()石星伏在金砖之上只觉的脑袋“嗡”得一声,他万万没想到小皇帝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没忘记蓟镇战事,看来这拖字诀对象皇帝没什么效果,这时必须回去和来人商议,商议……
正在寻思间,只见一双绣着猴子,蜜蜂,还有的太阳的靴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石星一看便知道这不是小皇帝的靴子,小皇帝的靴子只能绣龙……那是谁的靴子这么的骚包……一抬头,却看到张居正那张似笑非笑的帅得一踏糊涂的老脸。//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而这时候张居正也正笑眯眯的看着他,见他抬头看自己,张居正笑道:“石大人,起来吧,皇上还等着看您的折子呢。”
要说张居正这话说的本来也没什么错,他是好心的想让石星起来办公去,但是石星在爬起来之后越琢磨越不是味,好半天他才愣过神乐,对着张居正正退出大殿的背影破口大骂起来:“张居正你居正不居正,我石星今天给你占了这口头上的便宜,你也长不了肉!果然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这湖北出来的没一个是好东西……”他还待要再骂,却感觉到有人在他肩膀上轻轻点了点,回头一看,却是次辅吕调阳。
“石尚书,慎言,当今皇上,先帝,嘉靖爷的出身亦都是湖北……”说着哼了一声,转头离去。石星这时才想起可不就是么,这湖北现在是龙兴之地……貌似满朝文武不但张居正是湖北人,就连他吕调阳不也就是湖北人?当下就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嘴巴子,这才对追着吕调阳喊道:“吕大人,老夫可不是说你……更不是说陛下……老夫指的是那个江夏人……”
这时王团团见石星追着吕调阳眼看着就要跨出大殿的门槛了,很想扑上去拉住了说话,可是苦于给一众大汉将军围住了。一想到一会就要给送到诏狱去了,心中顿时一颤,这样的结果可不是他想要的。当即他便遥遥对着石星喊道:“石大人,帮下官通知下家人,下官进诏狱了……”
一旁的庞茂崇抚着光光的下巴。说道:“别介,王大人这么急着就要通知家里送牢饭了?其实……下官给你透个底。咱们这锦衣卫的诏狱是免费提供伙食的,两菜一汤,保证热乎,还免费提供住宿,单人单间,清洁卫生,甚至还备有花园。里面鸟语花香,环境清幽绝对是天下第一的好出去,当然那些说咱们锦衣卫诏狱脏乱差的那都是造谣!下官可以保证王大人等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了,当然也未必出的……”
王团团等一众人等,此时也发现自己这群人今天必然是要去诏狱观光游玩了,此时听的这锦衣卫千户在这喋喋不休的说未必出得去,顿时便有不少胆小的吓得晕死了过去。但是也有不少胆大的,如王团团之流确是兴奋异常,为什么呢?因为值!心想着这回可就赚大了!因为他们背后有人!自认那是铁定能出去的,而自从朱重八老先生设立诏狱之初。就定下了格调,只有皇帝钦定的国家级的罪犯才能进去,这你要是一般的罪犯,就算是你跑去北镇抚司自首人家也不搭理你。
所以这一旦你有资格进入诏狱。这本身就是一种肯定,当然你要是能出去,那便是奇迹,而大明到现在也快两百多年了能进去后再出来的一只手也能数得过来,而他们出来后共同特点是,他们都名垂青史了。在最近一个活着从诏狱里出来的人就是海瑞,现在全大明谁不知道他?
大明的文人最喜欢什么?别跟花花说什么银子,什么官途,这些大明的文人不屑看在眼里。相比之他们真正看重的,银子,官途神马的都素浮云啊,浮云!什么你到现在还没知道大明的文人最看重的是什么?你也太逊了!告诉你,是名声!只要是你能在士林中能出名,那么银子就会有人捧着送过来让你花,你不花他还不乐意。啊!哦,你说官啊,这官更是不用愁,你看看海瑞就知道了,人家只是一个举人出身也做过了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咱们这正经的进士出身天子门,到时候还怕比他不吗?
现在咱们身后有人,也没打死人,进去住上两天又没什么危险,最多受点刑罚,却能换得这样的名声和前程,这买买怎么算都应该是睡着了也能够笑醒的买卖。于是大明最最奇特的事情发生了,在庞茂崇带着大汉将军们把二百来个言官押解去诏狱的途中,出现了两个极端的画面,胆小的吓晕得直接由大汉将军们抬着,而那群胆大的就如同是一同相约去逛青楼一般,谈笑风声,妙语如珠……
使得那一众大汉将军在一旁看了直摇头,心中那叫一个憋屈啊,这诏狱如今在这帮官员眼里怎么就这威势了?他们开始幽怨了,对小皇帝幽怨,对刘守有幽怨上了,当然小皇帝以前还小可以原谅,可你刘守有也小?你再这么老好人下去,这锦衣卫也别叫锦衣卫了,没人怕的锦衣卫还是锦衣卫吗?下诏狱,如同上青楼,这还叫诏狱吗?作为世世代代都是锦衣卫的他们,心里在滴血,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指挥使呢?
当然这其中最幽怨的就是庞茂崇了,作为世袭的锦衣卫千户他的位置是他爷爷,他太爷爷,他太爷爷的太爷爷一路传过来的。【高品质更新】他爷爷那会子是在当年嘉靖爷的奶兄弟陆炳的手下当差的,小时候没少听当时锦衣卫的风光,比起那个时候现在的的锦衣卫,哎,真是窝囊!现在竟然连这群小小的言官都不把锦衣卫,不把诏狱放在眼里了,他认为这是个不好的现象,这需要拨乱反正,作为锦衣卫的世袭千户他有义务维护锦衣卫的传统于威望……
一行人回到北镇抚司,却发现整个镇抚司好像是空了一半。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在校场上训练的锦衣亲军们现在一个也不见了,整个北镇抚司空荡荡的,只有门口的两个门房在那里磕着瓜子喝茶侃大山。这是怎么回事?
庞茂崇越往里走越是心惊,忙转身交代了手下把这群人各自送进诏狱之后,他便一间间房的找了过去。这一找果然证实了他内心的恐惧,整个北镇抚司空了!一路找来终于在刘守有的值房内见到了一个能说上话的人,锦衣卫除了张诚意外另外一个同知吴贵。话说吴贵这人比较低调,事实上他实在是太低调了,低调到很多锦衣卫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同知的存在。
对于他庞茂崇是很不屑的。因为在庞茂崇的认知里,这既然做了锦衣卫。那么你再低调那就是装比了!锦衣卫就是要拉风,就是要嚣张,就是要与众不同……所以虽然这吴贵得职位比他高,但是他一般都不主动和他说话,反倒是这吴贵每次看到他都热情的先打招呼。果然这吴贵一转身看到庞茂崇,未语便先笑了:“庞千户,这么早就下朝换班了?早饭吃了没有?一会咱两去喝上两盅?”
俗话说翻手不打笑脸人。见吴贵这么客气,庞茂崇也不能太不上路了,但是说到和他一起去喝酒那是绝对不去的,他勉强扯出个笑脸来说道:“不了,吴同知,下官现在还担着差事呢,帮万岁爷送几个人来,正想找刘指挥使交接下,对了刘指挥使呢?下官找便了整个镇抚司也没看到。吴同知知道他在那里吗?”
吴贵笑道:“还好你遇到了我,要是别人还真不知道他去那了。今儿个早朝前刘都堂给叫进了宫。回来就点了在所里的锦衣亲军出去了。并让我最近代他管理下北镇抚司,看来上面又有什么重大的机密任务。呵呵只是你瞧,现在这镇抚司那需要管理,空旷旷的。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庞茂崇一听顿时笑了,他拍着吴贵得肩膀说道:“放心,吴同知,这没人不要紧,我这不就是给你送人来么?”
吴贵对他这举动也不以为意,笑道:“你最多也就是送上一至两个钦犯来,走吧,我给你办手续去。也好让你快些回去交差。”
庞茂崇嘿嘿笑了笑,两人一同前往诏狱,等他们到了那里,顿时就把吴贵给震住了,这两百多号人啊,大明的诏狱何成衣下进来过这么多人,他把庞茂崇拉到一边问道:“庞千户,是不是你弄错了?那来那么多的钦犯……”
庞茂崇嘿嘿一笑说道:“吴同知,这事是能弄错的吗?这多是早朝的时候万岁爷亲自下的旨意,人我现在全给你送到了,您那就慢慢的清点造册吧!说着他对这自己手下那帮子大汉将军大声喊道:“儿郎们,地头到了,咱们也该回去当差了。诏狱的兄弟们,你们受累!晚上等庞某下了差,大家一起喝酒去!”
引得那一种锦衣卫个个笑逐颜开,直说庞千户仗义。庞茂崇这才带着手下的大汉将军离开了北镇抚司。
话说朱翊钧从早朝上下来,心中郁结直欲吐血,他先去冯保的住处看了冯保,冯保刚喝了御医的药睡着了,也就没打扰,交代了那个御医要好好照顾好冯保之后便转身前往慈庆宫。谁知道他这前脚刚进慈庆宫,这后脚他的生母李太后也踏进了慈庆宫,这让憋了一肚子话要说的朱翊钧只能继续憋着。
这是自从那天李太后从乾清宫出来之后这是他们母子两的第一次见面,而这慈庆宫更是没来过。他们过来的很巧,也很不巧,不巧是因为这个时候正是陈太后念经做早课的时候,这个时候她就在后面的清室内不允许任何人打搅,朱翊钧每次来的不巧了便会如现在这般让孙海泡杯茶,然后静静的等着陈太后出来。但是现在既然李太后也过来了他也只能出了暖阁在金砖道上垂手迎接李太后。
而孙海这一溜的慈庆宫内侍,见到李太后这样的“稀客”过来,也个个慌忙出来迎接。朱翊钧撇了撇李太后的脸色,只见阴沉沉的煞是渗人,再看向她的身后的张鲸,脸上也是挂着霜,这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紧张起来了,心中明白自己这母后过来绝对不是找陈太后的,和自己也绝不是什么恰巧一起到了。人家是专门来找自己的。看来这前朝的事情,后宫自己的行踪什么也没落下……
这么一想,不面有些走神。直到李太后劈面走到他跟前,他才回过神来勉强挤出点笑容来说道:“母后,好巧……”
他倒是想这么打个哈哈然后转身找个借口溜了出去。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个母后了,但是显然李太后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只见她直直的在朱翊钧的面前站定了说道:“不巧,母后这是特地过来找皇上的。”
朱翊钧心头一颤,心道来了,来了,果然来了,嘴上却是笑道:“母后要见儿臣,只要派张公公来乾清宫来说一声也就是了。做儿子的必然会来见您。”
“那好。”李太后看了一眼朱翊钧之后,便转身向宫门外走去,并且说道:“母后现在是闲人了,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佛祖经,现下正好闲着,皇上你要是有空就陪着母后去御花园看看景儿,拉拉家常,说说话。”说话间便走到了慈庆宫的门口儿,回头淡淡地望着朱翊钧。
这话说的客气。但是朱翊钧敢当真吗?能说朕现在很忙母后你自己去看吧,吗?心中摇摇头,只能快步跟了上去。
母子两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很快便到了御花园。话说现在这个时节,御花园中也没什么良辰美景,这园中的树木现在都还没有返绿,现在也不是什么佳节花圃也不不会在这个时候供花,这御花园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但好在这两人也不是真的要来看什么景。
一到了御花园,李太后便进了钦安殿旁边的暖阁中。李太后在靠窗的软榻上坐定了,朱翊钧挨着她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着,张鲸在李太后的身后站着,这时钦安殿的内侍想要进来沏茶照应,张鲸接过他们手中的茶具,朝他们挥挥手说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出去吧,没有召唤不用上来伺候。
内侍退了下去,张鲸在那里当人性布景,母子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很是压抑。
良久,还是朱翊钧打破的沉默,他很是淡定的端起茶杯,浅啜了一口后说道:“母后这茶不错,您尝尝?”
李太后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暖阁中气温的升高,而有所缓和,这就说明了这温度和脸上表情没什么直接的关系,她盯着朱翊钧,语气一如长白山上万年不化的寒冰,一字一句的说道:“哀家不是来和皇上品茶的,哀家今天听说在早朝的时候出了点事,哀家闲着无聊,就来找皇上打听打听。”
一说到早朝的事情,朱翊钧开始不舒服了,这时搁谁身上也都不舒服,何况是搁在一个少年皇帝身上,最要命的事这个少年皇帝现在正处在叛逆期!话说自从大婚之后这早朝李太后也不会再陪着过去了,虽然说仍然事张居正主持政局,但是总是少了一双眼睛盯着这日子多少也算是过的比较的自在了点,所以这朱翊钧对于这个大婚后的福利很是满意,甚至还在考虑是不是稍微对那个有名无实的王皇后好一点,可就在这时早朝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这事才刚刚发生,自己这位李太后就跑过来过问。他心中不禁感叹不是他明白,而是这变化实在是太快。
朱翊钧在心里撇撇嘴,心道:什么过来找朕打听,打听,其实你知道的不比朕少,说不定还多点,还需要打听什么。可这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只能信口说道:“没什么,就是几个官员情绪比较激动,一时行为过当而已……”说完朱翊钧心里一阵心虚,行为过当……
“哦,那么为什么哀家听到的是两百多个言官一起全去了诏狱?”李太后显然不再愿意和兜圈子了,直接便开口问道:“咱们这大明什么时候一时行为过当也要送去诏狱了?这诏狱什么时候成了顺天府的大牢了。什么狗啊猫啊的都能进去了?不过既然皇上说他们只是一时行为过当,那就是一时行为过当,这样吧,张鲸传皇上旨意,让锦衣卫把那群一时行为过当的言官们放了出来,我们皇家花了银子的诏狱没那么好进去的。皇上哀家这么处置可对?”
朱翊钧这时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痛苦,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母后竟然丝毫不给自己留情面一时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但是这要是真让张鲸去锦衣卫传旨了,他不难想象明天这北京的街头巷尾,男女老少都会知道自己的窝囊了。所以这放人那是一万个不行的。见张鲸就要出去,朱翊钧忙出声叫住说道:“且慢……”
“慢什么?皇上这是真的想让那群言官全进了诏狱?然后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咱们老朱家终于出了一个暴虐的皇帝?”李太后的声音平淡而不带任何的语调,她静静的等着。也不催促张鲸出去传旨,就这么静静的等着。等着朱翊钧的回答,那个答案是她最想要要的,为了这个她筹划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很快就要有收获了,这个时间她等得起,她有耐心。
朱翊钧的心猛得抽了几下,怎么办。怎么办!上次不是很一块的母子相见还历历在目,难道还要重演吗?他有些后悔当时在朝堂上下令全抓去诏狱了,但是他除了诏狱实在是想不出那里还能收押这群人,顺天府?府尹也是科班出身的读书人,送过去有用吗?但是对李太后坦白说出早上朝堂上的纷乱,必然会引得自己的母亲旧话重提,继续垂帘听政!这个结果是个皇帝就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正在叛逆期的小皇帝!
眼看着朱翊钧就要被逼不过,就要开口说话之际,只听得外面一阵喧哗,随即便有宦官尖着嗓子叫道:“仁圣太后娘娘驾到……”
朱翊钧顿时就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说道:“母后此事容后再议。儿臣先去接仁圣太后……”说着便逃也似的出了暖阁。
李太后盯着朱翊钧的背影,神色忽然变得阴森,她恨恨的一甩袖子把那茶杯扫翻在地,张鲸在一旁忙收拾了轻声说道:“娘娘……”
这时只听得殿门外一阵环佩之声。随后便见朱翊钧扶着仁圣太后走了进来,陈太后一进门便笑道:“李妹妹,刚才既然到了姐姐宫里怎么没坐下喝杯茶就走了?”
李太后转身笑道:“姐姐,妹妹这不是很久没见到钧儿了,刚才恰巧在姐姐那遇上了,便拉着钧儿来这看看花草,姐姐您可别见怪。”说着一脸的舔犊情深,一副慈母见爱子的神情。
陈太后掩嘴笑道:“这么说来,李妹妹是来姐姐那里拉人了老?说来,姐姐我也是很多天没见到钧儿了。你看这不是一出静室,听的李妹妹和钧儿来过了,便眼巴巴的赶了过来。李妹妹,姐姐对你可是羡慕得紧,这手下的奴才一个比一个能干,不像姐姐宫里,这出来的人都是傻头笨脑得,连个事也看不懂。孙海那个奴才看到李妹妹和皇上来了也不知道进来会知一声。李妹妹一会你可得把你调教人的法子告诉姐姐。也好让姐姐手下多几个得用的人。”
李太后忙谦虚了几句,随后三人便在御花园之内逛了起来,一时间这御花园仿佛刹那间春暖花开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而在这个时候,那两百多个言官因劝阻皇帝不可御驾亲征,而一时冲动打了宦官冯保,而下了诏狱,这件事在民间传了开来。
并在最快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京城,传播速度之快实在是难以让人想象,到了中午的时候茶馆内就出现了一个话本《二百义士怒打阉贼》,并开始在京城各个茶馆开始传唱,说的是,蒙古鞑子兵临城下,太监教唆皇帝御驾亲征,二百言官气愤不过当场拳殴权阉,随后便给打入了诏狱,故事中那二百义士可歌可泣,一身傲骨,一心为国为民,话本的中间还穿插了当年土木堡之变的典故。反正就一句话,这为名除害不畏权阉的义士很危险,很可能就这么全出来了……
而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离恩科结束还不到一个月,这进京赶考的学子,不管是中举的还是落榜的除了少数实在家里贫困的早早的回乡了之外,绝大部分学子现在还都滞留在京城,住在各家的客栈茶楼里面,现在既然茶馆里都开始传唱话本,他们当然也都知道了。当时就有人讲:“我们文人一心为国,寒窗苦读,到最后还不如个阉货。”
大家都是读书人,这读书人只要中了举必然是要去科道里面呆上几年熬下资历,一想到到时候说不定也落得这样的下场,顿时骂声震天,这间茶馆里头最少有四十多个秀才以及新中的举人。
这时便有举人说道:国有此阉党,不除不足以平民愤!当时便振臂一呼,顿时纠结了在场的所有读书人,当时眼看着这么几个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便有人出主意让身各自带的书童前去别的客栈茶馆联络各自的请朋好友,相约一起去宫门情愿,顷刻之间,各书童飞奔四出,消散在了人群之中。
而那群读书人也从茶馆里走了出来开始朝宫门方向走去,要说他们这些个书童的办事效率还真不是盖的,这一路走去,很快便裹挟了几千人的队伍,这其中有士子,有举人,有秀,而更多是的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和打酱油路过的。这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宫门去了……
秀才,举人们的这一番举动,锦衣卫当然在第一时间就接到了消息,很快便报到了吴贵那里。吴贵当时正满的焦头烂额,一下子进来这么多的官员,加上这镇抚司几乎给刘守有搬空了人手,这边正手忙脚乱,那边就有消息说前门楼子那里有秀才和举人聚众,看情形想去去宫门游行……
吴贵一听顿时扔下手中的名单,这时也顾不得再对名单了,一挥手对手下那群锦衣卫说说道:“先别点了,先把他们一咕噜全关一起,然后派几个人守了再说。其余的人……”吴贵的嘴角挂上一丝苦笑,叹了口气说道:“其余的人先去那里阻止他们,维持好次序,我这就进宫讨个主意去。”
“是。”一众几个千户,百户忙接了指令出动而去。
锦衣卫的亲军虽然给刘守有带得一个不剩了,可这锦衣卫可不只是亲军,比如这庞茂崇是大汉将军的千户,这大汉将军虽然叫将军,其实并不是真真意义上的将军,他们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皇帝的仪仗队!当然也兼带了皇宫的保卫工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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