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在远方眺望你的背影、绿豆冰沙jk、我欲成魔8、小2黄4人、不会唱歌的猫咪0喵喵0的打赏
………………
外界,战火溅满星汉,一位位宛若神魔的身影临着暴雨出现,口吞山河。
体内超弦炉炉火掀天,让这座青山都处于熊熊烈火之中,隔着百里,都清晰可见。
嗡嗡之声,传遍百里。
几乎惊醒了整个临鹰市。
“那是帝牙局,不好,帝牙出事了!”
“妈妈,妈妈,我怕……”
“快,通知董事长,我先行一步!”
不少人从睡梦中惊醒,见百里外的冲天烈火,纷纷赶赴帝牙局。
民间高手、公司顾问、研究室的专家,此刻联手共进。
“大头目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事了吧?”
飞车上,暴熊无比焦急,看着不远处一个个脱困的罪犯,正与帝牙局的应激武装力量搏杀,惶惶不定。
而这飞车,也好像怒海孤舟,在那些人交战的余波下失衡不稳,甚至有不少星寇的飞车都被殃及,车毁人亡。
“暴熊,毒牙大头目出来了!”
忽而,那操控飞车,脸色蜡黄的星寇大喊,暴熊循声望去,便见夜幕下,一柄幽寒如墨的牙芒,刺破了帝牙局的封锁,向飞车而来。
牙芒中,一个男子的耳发飘起,让他普通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深不可测。
而他的手中却还擒着一个半死不活,踏着精致漆皮靴,穿着皮夹克的人。
正是毒狼的亲信。
一场毒狼星寇内部的动乱,悄然无声的落幕,大势已定。
毒牙看着不远处的飞车,心中一喜,正欲瞬移离开,却听得一道浩然之声传来,直接打碎了他的冲天剑芒。
“我帝牙局,也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一位横眉冷目,威深如海的男子平地而起,一身笔挺的警服飒飒作响,翻手一拍,掌纹生出泽光,交织出天罗地网,直接便将毒牙禁锢。
实力达到四维的毒牙,在此人面前,居然走不过一招!
此人,正是帝牙局的局长,风愁!
却见不少先行警牙已经回归,立刻与帝牙局交接着权限,进行人工操控,启动武装力量,镇压着逃出的罪犯。
“风愁!你还记得我么!”
忽而,一根棍子震断山脉,惊动九霄,便朝风愁天灵盖上砸下。
风愁目中含怒,双手抱朴,演化一片星河,棍子落在其中,横冲直撞,宛若一直凶兽,居然将星河砸了个底朝天!
继而,一只不是人形,黑毛宛若精铁,根根立起的狸猫从对面的山峰上跃下。
一双幽眼似深泉,两把利爪催山坼,浑身肌肉生满沟壑,鼓鼓的,大雨落下,甚至传出铮铮金石之声。
“九圣狸,你自己滚回去,我不杀你。”
风愁见到此狸,目光一冷。
“杀我?哈哈哈哈——”
九圣狸抡起棍子,撒着野,将一众警牙震退,几乎将半个帝牙局的大门砸断。
分明是猫身,这一根棍子舞得却比天生近棍的猴子都还要炉火纯真。
“杀我全族,灭我文明,更是镇压我百年。”
九圣狸扛起棍子,便向风愁跃来,矫健得身影,居然快过了目光。
“你倒是杀我啊!”
棍身伟力滔天,与风愁战到血溅轩辕。
一座座巍峨山脉被震碎,上穷碧落下黄泉,一人一狸的战斗余波,居然无一人敢插手。
忽而,九圣狸掷出大棍,黑色影子宛若鬼魅,瞬间出现在镇压毒牙的天罗地网之上。
锋利的爪子一挥,天罗地网应声而断。
“你敢!”
风愁暴怒,震退大棍。
九圣狸心意一动,大棍化作光彩,重新出现在它手中。
“今天,流尽我的血,也要掀翻你们帝牙!你们的文明再强又如何,杀得了其他文明的载体,却磨灭不了文明的精神!”
“九圣狸一族,不逊色诸天万界,任何文明!”
…………
中央控制室
不知为何,外界战得如火如荼,这里却安静流深,似乎被喧嚣抛弃。
本该前来接收控制室的警牙,应声倒在了门外。
门内,唯有两人。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
清浅如溪的声音淌出,抚人心神,更带着浓浓的端庄气,让人下意识的心生亲近。
司空目光平静,看着面前穿着山水素衣,风华绝代的千茜。
那动人的容颜,依旧带着如沐春风的笑靥,丹凤眼、柳叶眉,红唇如朱,宛若从古画中走出。
半是小家碧玉,半是红颜祸水。
天公独具匠心,才会创造如此奇女子。
司空看着千茜的手腕,那里光滑如璧,毫无瑕疵,并无当初在起源信息中看见的十字架刺青。
但,千茜却是碎尸凶手。
那个将犯罪当作艺术,享受生命凋零的……精神病患者。
其实,司空就是为了她而来。
自导自演了一场失踪好戏、与虎谋皮,同毒牙合作、大闹帝牙局,都是为了向真正的凶手释放一道消息。
司空已经知道对方身份的消息。
与其坐以待毙,等凶手主动前来索命。
不如主动出击,与凶手正面博弈。
想一想,对于凶手而言,在这个动乱的时候,能够成功犯罪,踩着帝牙的脸杀死目标。
该是何等快意的兴事!
以最后一场完美的猎杀收官,让自己的艺术再无瑕疵。
司空毫无面对生死的焦虑,看着千茜,反而笑道:“怪就怪,你自作聪明吧,奇袭盗梦之举,的确惊艳,却也留下了你的蛛丝马迹。”
“你从小喜欢戏曲,甚至拜了许多戏曲大家为师。”
“也因戏曲,你认识了当今域府的儿子,实力修至五维的强者。”
司空侃侃而谈,不甚唏嘘,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然后,你爱上了他。哪怕只为了远远的看上他一眼,你也决定融入他的圈子,踏上了仕途,短短百年,居然便让你当上了情报局局长。”
“在你最为风姿绰约,花容最为灿烂的时候,唐远认识了你,展开了疯狂的追求,甚至不惜绣下与你同样的十字架刺青。但你太爱他了,对唐远毫不假以辞色。”
“只可惜,可惜啊……”
千茜面色哀愁,如西子捧心,听到此处,居然眼眸含泪,顾影自怜起来。
似乎,找到了可倾述的知己,可以一吐愁怨。
“可惜,他还是不爱我。”
千茜咬着朱唇,泫然欲滴:“所以,在他屡获军功,大摆酒宴的那晚,我将他灌醉,用我的身子让他后悔、让他心软、让他松懈,然后……杀了他。”
“摘下他曾映入我的双眸,放在我的窗前。剥下他曾抚摸过我的皮肤,编织成我的衣裳,他的骨,他的心,成为我的公主床、午后甜点,都会化作我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熟悉的现代诗,从千茜口中传出。
原来,这首诗本就是她所作,为了祭奠她的爱情。
和青涩的,关于初恋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