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辗转反侧,时急时缓,温柔又带点粗犷,让人迷离万分。
她沉醉其中,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
好几次,他终于放开她,正当她大口吸气时,他又缠了上来。他在她的嘴里浅尝辄止,丝丝凉意却又让她倍感舒适。
不过,短暂的温柔过后,又变成了猛烈压迫。他强势地肆虐,他贪婪她的芳香。
烟香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缠绵的吻,心底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
那种苏苏甜甜的感觉充满她的感官。
不同于往常的是,这次他的吻比前几次持久,带着惩罚气息的吻深厚绵长,久得让她几欲窒息。
待楚天阔真正松了口时,烟香只觉得全身呈缺氧状态,天旋地转,那一瞬间眼前一片昏暗。
呃,这次真的是如烟香所愿,一次吻个够。可是,她怎么觉得后面有点变味了呢?如果说前面是愉悦的话,后面真的是遭罪了。啊,大师兄一定是带着报复心理,惩罚她不分寸的撩拨。
更令她不可思议的是,就在她晕乎乎之际,大师兄已将她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往床上走去。
楚天阔放她在床上,然后背对着她开始脱自己的外衣。
房内烛光摇曳,烟香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脑中渐渐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她微微地瑟缩,往墙壁那边挪了挪。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如同浪花般在她脑中翻滚。不过,她清楚知道那种感受,并没有激动与欢喜,倒像是有些不安与惶恐,更多的是紧张。
紧张还可以理解,她就是搞不明白她的不安与惶恐从何而来?她一向在大师兄面前奔放自如,对他并无半点畏惧,她甚至敢放开胆子撩拨他。她怎么也不是畏首畏尾之人。
她明明那么爱他,并且数次动过这样的念头,想要跟他共赴巫山云雨。然而,此刻她却是一味退缩。
她从小到大,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大师兄,与他白头到老。她也数次动过邪念,将大师兄真正拐到手。她想捷足先登,将其他爱慕他的女子远远甩掉。
她想着大师兄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定会负责到底。这样,可以明确关系,唯恐再有变数。
嗯。这些是经常浮现在她脑中的真实想法。只是,她撩拨他一次,没有得逞,后来就没有合适的机会了。
而此时,大师兄突然变被动为主动,要实现她的愿望了,她怎么想退缩了呢?
这怎么也不符合她的作风。当然,这也不符合大师兄的作风。
也许是因为她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又或者是,她不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给出去?
她尚在麻痹的舌头颤抖着,怔怔地问:“大师兄,你想干吗?”
“你说我想干吗?”楚天阔脱开外套,放至桌上,向床这边一步一步靠了过来。
“你别过来!”烟香往里又缩了缩。
烛光映照下,他满脸通红,一脸尽是坏坏地笑容:“你之前做了些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烟香明白,他这是在说她调戏他的事,她的手摸了不该摸的地方。呃,她好像是过分了点。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没必要反应这么大吧。
“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摸一摸怎么了,又不少块肉。”
她心里忍不住暗暗叫苦,本来是要撩拨他,故意恶作剧。可现在看来很快轮到她自食其果了。
对于男女之事,她是懵懵懂懂的,但并非一无所知。男人的火,一旦被挑起,很难熄灭。
只是,她很纳闷,之前有过一次同床共枕的经历,她也如此撩拨过他,满心期待与他共浴爱河。他却狠心拒绝了她。那时,她还挺受伤,怀疑自己魅力全无。
后来,他给她的解释是,对她不公平。他要等风风光光把她娶进门,再行周公之礼。
可是,他此刻怎么变这样了?之前能把持住,现在怎么把持不住了?难道是天牢的生活,让他太压抑了?所以,他现在找她发泄?
不,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她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掐掉。
她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此刻她并无半点期待,心里尽是惶恐不安。
他越靠越近,她瑟瑟后退,直到背低墙壁。
他下巴弧线晃过她眼前,一张俊脸凑得无比近,鼻息喷在她脸上,弄得她一阵苏麻。嘴里调笑着:“难道,你打算负责吗?”
烟香颤抖着撇过头:“那是你定力不够,怎能赖我?”
她心里一直在嘀咕,这还是她印象中的大师兄吗?温文尔雅,恪守自己原则的大师兄,哪去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定力如何。”
烟香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大师兄的手,隔着衣服探入她的怀中,撩拨她身前的起伏。在他充满技巧的的勾引下,她终是情难自禁,苏麻感涨了上来。
但是,她还是有点抗拒:“不要……你放开手……”
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听着像是不愿拒绝,又或者是太紧张了。
楚天阔凑到她耳边,往她耳朵里吹气:“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此时,他挺拔的身躯展现在眼前,浑身散发着男人的魅力,烟香鼻翼间充斥的全是他的气息。
此情此景,若是她主动要求,她很动心。可是,现在他分明是蓄意为之。
“不要!”烟香全身不自觉地紧绷,推他坐起。
“为什么不要?”他伸出手,却引得她往更远的地方退缩。
烟香坐在床头,瑟瑟发抖,几乎是哭了出来:“大师兄,你怎么了?”
见状,楚天阔终是于心不忍,噗嗤一声先笑了出来。
什么情况?烟香一脸懵逼。
“好了,逗你的。瞧把你吓的!”楚天阔起身去穿外衣,嘴里边说:“以后可别再玩火了。”
烟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调戏她的。她破涕为笑,抚了抚心口,长舒了一口气。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不满地抗议:“大师兄,你又欺负我。你变了,一点都不君子。你刚才好小人。”
“我只是给你个教训,你要记住刚才的事,别再轻易撩拨,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楚天阔已经穿好外衣,走了过来:“知道自己错了没有?”
“没有。我哪错了?”烟香忍不住开口气他:“明明是你欺负我,你还恶人先告状。”
“这种事,你也能拿来开玩笑吗?”楚天阔的脸色一沉,带了几分严肃,不再继续跟她说笑。
烟香很委屈:“我哪里错了?我跟我爱的人调调情怎么了?”
“你还敢说!之前,你当着我的面,跟东方红做了什么……”楚天阔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话说了一半,他忽然意识到不对,赶紧打住。
烟香唇边笑意渐浓,嘴角更是露出了一抹骄傲的笑容:“哦!原来你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你还在吃醋。”她撇了撇嘴,得意地哼了哼:“我早就把这事给忘了。”
他吃醋?貌似是的吧。他是吃了东方红的醋了。
不过,并不是烟香想的那样,他并非斤斤计较之人。当初知道她和纪正有夫妻之实,他也不介意。
但是,偏偏遇上东方红,他就绕不过弯了。是他觉得东方红对他构成威胁了吗?
“你以后离他远点。”楚天阔不喜她跟东方红走太近,直接下了命令。
听这话,烟香心里乐开了花,大师兄是在乎她的。如果不爱她,他怎么会管她跟谁走得近?他这人向来宽容大度,又不爱给人难堪,若非隐忍不住,他也不会这么说出来。
她想起来了,之前在荷花岛他也这么跟她说过,让她离兰绫石远一点,不喜她很兰绫石走那么近。
今日,他是第二次跟她说这话,反对她跟东方红走太近。她是担心她被东方红拐跑了吗?
今日的大师兄,与往日有诸多不同,虽然行为比往常怪异,但是又行为合乎情理。她刚才紧张的以为他要强上了自己,原来是他故意的。他在借着此举给她敲响警钟,让她以后别玩火。
男人的定力不是个个都那么强的。
兴德元年,洪高德称帝,建立大西国,定都凤城。政权建立初期,周边国家对大西国虎视眈眈,无端挑起战火,洪高德皇帝御驾亲征。出征前,西宫娘娘许贵妃怀有身孕8个月。皇帝拟诏,若生皇子,取名洪承业,立太子,若生公主,封常玉公主。
洪帝离宫后,夏皇后使计让许贵妃滑胎,谁知,天不遂她愿,许贵妃腹中胎儿出生,居然成活了。
“陛下本就宠爱许贵妃,现如今,她又生下太子,眼看咱主子皇后宝座要保不住了。”
“可不是吗?听西宫里的宫女说,那太子生得白白胖胖,甚是可爱,面容酷似陛下,眉目间有一股正气,长大后定是个好皇帝。”
这是皇后宫里的小宫女在私底下悄悄议论。
即使她们不议论,夏后也知道,自己不设法除掉太子,恐怕以后日子不会好过了。
她随即招来自己的哥哥相爷和御前侍卫总管楚祥共同商议对策。他们密谋好了要火烧西宫,由楚将军执行。
在关键时刻,楚将军放弃了加害太子的念头,以自己的亲儿子换取太子出宫。
许贵妃哭哭啼啼间,把心一横,拿起发簪,用簪子尖在太子左肩上刺下“天”字。刺在儿身,痛在娘心,刺完字,许贵妃痛的肝肠寸断。她颤抖着双手给太子挂上块玉佩,那是皇上亲赐的,当今世上,仅此一枚。
许贵妃给楚祥磕头,声泪俱下道“楚将军,请受我三拜,你的大恩大德,本宫来世再报。”
“娘娘,万万使不得,快快请起……”说话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楚将军抱起太子,从侧门匆匆逃走。
许贵妃晕了过去。
来人正是御医凤南阳。传说此人原是江湖中人,外号算命先生鬼见愁。他能掐会算,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武功不凡,。他抱走楚将军儿子,施展轻功,在皇宫中穿梭自如,轻易甩掉宫中侍卫的追捕,平安出城。
夏后命人火烧西宫,许贵妃及一干人等葬身火海。在清点尸体时,发现少了一个婴儿尸体。加上楚祥将军下落不明。夏后和相爷断定,太子极有可能是楚祥抱走了。于是,夏后暗中派人追杀楚祥将军。
兴德四年,皇上凯旋而归。
夏后精明能干,把此事瞒得滴水不漏。洪帝并不相信许贵妃当真死于意外。他时常做梦梦见太子,一直派人暗中调查此事,然而一直查不出真相,楚祥失踪,凤南阳也消失匿迹。
兴德五年,皇后生下一子,洪帝取名洪承安。皇后心想,皇帝对这儿子,显然没有寄予厚望。夏后心想,即使皇上迟迟不下诏,册立新太子,他日洪帝驾崩,皇位迟早是她儿子的。不过,她还是有所顾虑,二十四年前,她派人追杀楚祥,楚祥伤重而亡,太子却不知被何人救走。
二十多年来,太子音讯全无。倘若太子还活在世上,那么他将是洪承安继承皇位的最大威胁。况且,一旦此事揭发,她跟相爷必将大祸临头。
洪高德皇帝在位二十四年,他励精图治,知人善任,国力强盛,百姓安居乐业。洪帝日渐衰老,越来越想念失去的大皇子,终于病倒了。
得知洪帝病倒,凤南阳潜入宫中见皇上。
“大胆凤南阳,你可知罪,你躲朕二十多年,朕二十多年都在派人寻找你跟楚将军。你可知道许贵妃的事?”洪帝看到他喜极而泣。
“皇上,臣有罪。当年皇后要火烧西宫,臣得知后赶到,臣晚来了一步,太子已经被楚将军抱走。慌乱中臣救走了楚将军儿子,交与一世外高人抚养。这二十四年来,我一直在暗中寻找太子下落,却一直没有找到。臣有负皇上重托。”凤南阳满是愧疚。
“好个皇后。这些年我看她安分守己,悉心教导皇儿,却不曾想过,她竟如此恶毒。朕要将她打入冷宫!”洪帝气的咬牙切齿,猛拍御案。
“皇上,万万使不得。无凭无据,皇上若是这么做,必将会引起朝廷动荡,百姓恐慌。”凤南阳劝道。
“皇后的罪责,朕可以先不追究,但是,太子不能流落在外,朕一定要将他找回来。”皇上态度坚决,冷静了一会坐到龙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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