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务长的小屋子还没收拾,背囊和行李还堆放在床上,地面也是大概打扫了下。
“走,带你们去个地方!”
司务长带着陈皓和钟泽铭来到食堂后面的一个小屋子里,推开门里面摆放着三个大灶台,上面驾着的三口大锅里面全是锈迹。
“靠!司务长,这锅锈成这样了还能用吗?”
钟泽铭拿起锅边的大铲子在锅里划着发车刺耳的声音。
“别给弄坏了,等会擦洗下就行了!”
司务长见钟泽铭准备拿锅铲在锅里敲的时候上前夺过铲子放在灶台上。
“过来!”
灶台旁边有个小台阶,司务长拉了下垂下来的电灯线,一人宽的台阶三人轮流走了下去。
“这不是地窖嘛!”
“是啊,问题是里面还有好东西!”
司务长拉开一处角落的的篷布,篷布上的灰呛的三人直咳嗽,等灰尘落下陈皓和钟泽铭看着角落堆放几个箱子傻眼了。
箱子长期放在地窖里有些范黄,上面印着贵州茅台酒,封条都还在上面。
“司务长,你没和我们闹着玩吧?”
“这玩意可是稀罕物!”
“要不把连长指导员喊过来看看?这玩意我俩可不敢动!”
“我去喊连长指导员过来!”
钟泽铭转身跑了上去回去喊连长指导员,陈皓和司务长蹲在地上看着角落的几个箱子。
“司务长,你说这玩意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也不清楚,08年空军先下发的禁酒禁令,我们陆军听说也快要实施了,09年这些东西就停产了,看这箱子的包装应该不会假!”
“箱子上的字都不清楚了,估计在这放了很久,要不我俩开一箱看看!”
“还是等连长指导员过来再说吧!”
就在司务长和陈皓看着角落的几箱酒发怵时,连长指导员下到地窖里。
“司务长,你淘到什么宝了?”
“指导员,你看,我在厨房检查的时候发现的。”
连长指导员看见墙角的几箱酒,愣了一下。
“数过几箱没?”
“连长,一共六箱!连长怎么处理?”
“等会,我和指导员商量下!”
陈皓和司务长一听感觉有戏起身拉着钟泽铭先上去。
“司务长,你猜我们能留几箱?”
“起码能留下一箱,两箱是极限了!”
听到楼下传来的脚步声,停止了谈话,连长拿着手机和指导员走了上来。
“搬两箱放好,剩余的几箱先盖好,过几天有人过来搬走!”
“是!愣着干嘛搬我房间放床底下去!”
钟泽铭被司务长拉到地窖里搬酒去了。
“连长,这几箱酒是哪支部队留下来的?”
“刚打电话问过基地了,基地说这个食堂有好几年没用了,炮兵过来训练都是在另一个新建的食堂,这里的食堂就荒废了下来,这次参演部队过来集训才让我们用的,所以地窖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们也不清楚!”
“过几天营长和教导员过来检查我们部队时顺便把剩下的搬走,估计要给团里分走些!”
指导员说完跟着搬酒上来的司务长到司务长的小屋子去了。
连长在司务长的小屋子里打开一箱,从里面抽出一瓶,盒子上面印着“专供北京军区”。
“先留着,等招待的时候再用!”
“是!”
“这玩意一直听说没见过,今天算是见到真东西了,怎么样?晚上弄些?”
回去的路上指导员和连长开着玩笑,连长一听想了会。
“把班排长都集合起来开上一瓶,大家尝个鲜!”
“钟泽铭,回去和司务长说下晚上弄几个菜,等部队休息后到他那去!”
“是!”
钟泽铭返身重新跑回炊事班去向司务长下通知去了。
“岗哨!”
“到!”
“通知部队中饭前把武器入库,下午整理营区!”
“是!”
陈皓听到连长的话后把枪柜打开拿个马扎坐在临时武器库门口准备检查武器。
“没训练枪管就不擦啦?是不是要我踹你几脚长长记性!”
陈皓把钱一忠的枪扔回去,作势抬起脚准备踹上去,钱一忠拿起武器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武器自己再检查遍,不合格的现在赶紧回去再擦遍,都是老兵了别大大咧咧的!”
后面排队的老兵见到钱一忠回去擦枪管了再加上听到陈皓的话,对着阳光看了看自己武器的枪管,有几人转身离开队列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