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从他身上下来,甄命苦却按住她的腰身,让她保持这跨骑的姿势,神秘兮兮地笑着:“娘子可还记得为夫教你的美人上马?好久没练有些生疏了吧,咱们再练习一下。”
张氏这才发觉两人此时的暧昧姿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处,狠狠地瞪着他,她终于明白当他教她所谓五禽六兽拳是怎么来的了,什么美人上马,灵蛇入洞,母鸡下蛋,全都是他包藏的坏心。
她很快发觉到了他不安分的蠢动,脸色红润地瞪着躺在地上不肯起来的他,嗔道:“坏蛋,快放开我,我有事跟你商量。”
“说吧,我听着呢。”
“你这样让人家怎么说?”
“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啊,你说你的,你要是怕被别人看见,那我们就钻进桌子底下好了,正好说些亲密话儿。”
“我才不要!”
“刚才你不是去找花仙子们商量集资捐款的事了吗?商量得怎么样了?”甄命苦一脸调笑地看着她,手悄悄地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抚上了她光滑柔软的小腹。
张氏的呼吸慢慢变得不均匀,咬着嘴唇,狠狠地瞪着他:“你明知故问,刚才为什么不叫住人家,害我被她们取笑!”
“我刚不是说了吗?娘子的一切决定都是英明无误的,我哪敢阻挠娘子救世济民的雄心壮志。”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的小腹,悄悄钻入了她的抹胸里,覆上她的柔软。
张氏俏脸润红,一把抓住他的手,又惊又羞:“坏蛋,现在是白天啊!”
“是你自己先挑逗我的,就不能怪我了,想让我停下来,你最好想点法子分散我的注意力,不然为夫可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是在房里还是野外,这十几天没见你,想你想得都快想不起来了。”
听到最后一句,张氏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谁挑逗你了,你脑子除了这种事就没别的了吗?”
她发现他的身体越发亢奋,手也在试图将她的抹胸扯去,忍不住红着脸嗔道:“不准脱人家的衣服!被人看见怎么办?”
甄命苦乐了:“只准摸不准看吗?这是你的原则?若是其他的男人当你的护院,难道你也这么跟他说?”
张氏闻言窘得一把拧住他耳朵:“你到底来这里是帮我的还是欺负我的?”
甄命苦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为了监守自盗,享用月桂仙子的香香的身子,难道我拼死拼活进了这月桂楼当护院,就为了给你看大门吗?你未免太天真了吧?”
“监守自盗?”张氏喃喃说着,脸红了起来,这时,甄命苦的手已经将她的粉红色抹胸从她衣服里解开,从她罗衫里抽了出来,放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行为跟花丛浪子毫无二致,让她忍不住发起愣来,一时忘记了他的手已经悄悄顺着她曼妙的腰身,偷偷往她的翘臀袭去。
“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一会可没有机会让你开口说话了。”
张氏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进一步动作,惊慌道:“相公答应过人家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甄命苦一脸不解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张氏被他的手骚扰得脸泛红潮:“你说要帮人家想办法的。”
甄命苦停下手,将她的粉色抹胸从脸上拿开,看着她笑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要娘子你牺牲一下色相,不知道你敢不敢?”
张氏咬着嘴唇,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只要相公不介意,我就敢!”
“来,我们就进房详谈,先让为夫先鉴定一下娘子的色相值多少银子。”
……
牡丹楼里,琴箫合奏,声音悠扬,在楼中久久回荡。
坐在牡丹楼三楼阳台上的凌霜突然停下弹奏的手,按住琴弦,琴声戛然而止,有些愣神地看着远处清澈如镜的湖面,好一会才回过头问站在她身边执箫的妙玉:“玉玉,你说阿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比起三年前,如今的妙玉个子长高了很多,身材容貌比起凌霜来,也已经不遑多让,年方二八的她俨然有了竞争花仙子之位的实力,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她笑着说:“霜姐姐,你别担心了,他如今是皇上,身边有那么多人保护他,谁还敢拿他怎么样?”
凌霜轻叹一口气:“你哪知道身处高位的凶险,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一向没什么心机,身边又有那么多奸臣贼子,我怕他上当吃亏。”
“霜姐姐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吧,不要再熬夜谱曲了,你的眼睛现在越来越不好了,晚上点十几根蜡烛都看不清楚,再这样下去要是真看不见东西了怎么办?”
凌霜脸上闪过一丝忧伤之色:“所以我才要乘自己没瞎之前快点谱出一些曲子来,不然以后没有你在身边,我可怎么办?”
“我一辈子都不离开霜姐姐的。”
“傻丫头,你难道想一辈子做个琴婢不成?乘姐姐还能教你,你可要好好学,不然以后姐姐万一要离开百花楼,你又还是个琴婢,被那些花仙子欺负怎么办?”
“姐姐要去哪?”
凌霜望着远方,似乎心中已有向往的所在:“去哪都行,总不能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吧。”
……
张氏坐在床边,一脸惊讶地望着正从手腕上取下那台超世代手机的甄命苦:“考武状元?”
“不错,这是杨侗答应给我封地的条件,想要安置难民,除了要解决他们短时间的吃住问题以外,最重要的就是给他们耕种的土地和居所,可惜这两样都欠奉,当初杨广赏赐给我三百户实封田地,我让杨侗给我兑现,他就说了这么一个条件。”
张氏一脸怪异地盯着他:“三百户实封田地?相公,你知道这实封田地折算成公田有多少吗?”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