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井私利总督一直以来的“特殊照顾”,黑布衣一直装作不在意,或许说是不屑一顾,在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上他也不愿多作计较,不然岂不是遂了某些人的心愿。【无弹窗.】
不过如果老是有一只苍蝇在你面前飞来飞去,时不时还来恶心你一下,这种情况是非常让人厌恶的,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一巴掌怕死这只讨厌的苍蝇。
在黑布衣眼里井私利无疑就是这么一只苍蝇,虽然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但是总要不时让自己恶心一下,似乎是在提醒自己,别以为你躲在法兰,远离dìdū就可以过舒心rì子了,还有不少人“惦记”着你呢,布衣将军!
“哼,dìdū,我不久定会回来的,似乎离开太久太久了,有些人总是要去面对的,她还好吧!”思绪飞向远方的dìdū罗兰,黑布衣仿佛看见“她”正坐在秋千上在风中荡漾,但是圣洁高贵的脸庞却没有一丝笑容,眼睛中不知为何布满了愁容,轻轻一声叹息,似乎心已沧桑。闭着眼紧皱眉头黑布衣感觉心里阵阵绞痛,忽然“她”似乎若有所觉的抬头看了眼天空,眸子中转瞬即逝的闪过一丝看似虚幻亮光,不那是真实的,点点亮光汇聚成一滴晶莹的泪珠,撒在了那风中。
黑布衣紧握着拳头,脸上充满着不可抑制的愤怒,睁开眼心里的阵阵绞痛仿佛消失了一般,但是他知道那是真实的存在着,只是平时被他深深的埋藏着,不愿去触及,纵不能与她为伴,也不愿见她受伤,只要她过得好!
“他还好吧。”dìdū罗兰城的某处别院,停下来静静坐在秋千上的少女,宛如心有灵犀一般默默的喃喃着。
一声低不可闻的痛呼让黑布衣从那纷飞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眼中努力掩饰着自己委屈的珍兰,黑布衣心里暗道一声抱歉。先前自己的手指还在她的嘴里,忽然间的有些剧烈的举动肯定是弄疼她了,可是心灵本就异常敏感的她除了一声低呼,却是宛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或许她心里在流泪,但是她只是倔强担忧的看着有些失常的自己。
“我没事。”长呼出一口气,黑布衣默默的将紧握的拳头松开,爱怜的在珍兰脑后轻抚了几下,带着丝抱歉,道。
珍兰没有言语,浅浅一笑,手紧紧握住黑布衣另一只微握拳的手,缓缓而又坚定的将他的拳头分开,然后十指相扣,握住一起。珍兰努力不让自己多想,她想让他看到自己清澈如水的眼睛,她想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他。
这些说起来似乎漫长但实际上只是短短的那么点时间,大家的注意力都暂时被温破伦的那名手下吸引了过去,甚至井私利都还没回过头,仍是背对着黑布衣。
“胡智,怎么啦?”看着胡智一脸匆忙的样子,温破伦脸sè一沉,余光带着点不善的味道瞥了下井私利,低沉的道。
“大人。”胡智来的匆忙,因而一时间也没注意大厅里的人,听到温破伦问起,忙抬头准备回话,不过也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井私利总督,瞬间他脸上表情变得有些jīng彩,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回话了。
看着胡智的表情,温破伦对心里隐隐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但骨子里豪爽又略微有些急躁的温破伦还是忍不住道:“胡智,到底怎么了,别傻愣着啊,快说!”
“总督大人的护卫随从和布衣将军的人马在港口发生了冲突,此时双方正在对峙。”胡智闻言,赶紧简单的将事情诉说了一下。
“看来井私利总督真是办事效率高啊,这边刚和我招呼了一声那边已经有人开始劫船了!”一直坐着的黑布衣猛的站了起来,眼睛里涌上一些冰冷,向有些不知所措的井私利逼近几步,吓到井私利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结果撞到了就在他身后几步远的路易斯身上。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法兰总督!”停下脚步,井私利似乎有些懊恼自己居然这么简单就被黑布衣吓到了,sè厉内荏的jǐng告道。
“你知道么,我一直觉得你……”松开珍兰的手让她坐在位置上,黑布衣大步来到井私利身前,道。不过话没有说完,黑布衣又故意顿了一顿。
“觉得什么。”井私利下意识配合着说道。
“我呀一直觉得你,欠扁!”黑布衣用手拍打着井私利那长满肥肉的脸庞,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话语中似乎带着丝好笑的味道,不过此时谁也没有笑,也不敢笑,众人都有些害怕的看着眼里闪着寒光的黑布衣。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井私利只觉得自己在不断的旋转,旋转,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想着。不过没等他想明白,“咚”的一声,井私利肥硕的脑袋便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剧烈咳嗽了几声,地面上出现几颗参杂的鲜血的牙齿。
仿佛做了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黑布衣轻轻拍了拍手,一点也没有在意他刚才打的是法兰总督。井私利只是一只讨厌的苍蝇而已,虽然自己或许还不能冲动的一巴掌拍死他,只是把他打疼打怕还是轻而易举的,以前不做那是他懒得去理会,并不是不能,或许不知不觉中黑布衣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或许觉得这样似乎有些太便宜井私利,眉头皱了皱,黑布衣抬起脚jīng准的踩在井私利胸口,让得他发生一声杀猪似的嚎叫。
“闭嘴!信不信我杀了你!”眼里真真切切闪过一丝杀机,黑布衣说、话的语调却是极其平淡,但又让人不寒而栗。
井私利闻言,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嘴巴却似乎失去了他的控制。余光瞥见黑布衣的眼睛,井私利心重重的抖动了下,忽然你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大嘴巴使命的将自己的手塞了进去。
“布衣将军,你这样对总督大人是不是太过分了?”路易斯看着井私利那“悲惨”的样子,脸上一点也没有怜悯之sè,不过想着自己和井私利现在是属于同一条船上,不得不皱着眉,道。
“过分?哈哈,真是可笑!井私利,你说说我过分么?”脚上加重了几分力道,黑布衣轻描淡写的问道。
井私利很想大声说:“黑布衣,你太过分啦!”不过此时井私利几乎发不出声音,当然就算可以他也不敢说,出于对自己小命的考虑,想着自己还有许多重要的没有办,井私利忙胡乱的摇动起自己肥硕的脑袋。
“看吧,井私利自己都没觉得我过分,你算什么东西!当然你也不是什么东西,或许你根本不是东西!”将脚从井私利的胸口移开,黑布衣一脚将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路易斯给踢飞了出去。先前路易斯不怀好意打量着珍兰时黑布衣就已经决定好好教训教训他了,没想到路易斯居然自己凑了上来,黑布衣觉得不给他留点“纪念”都有些对不起自己。
“轰”的一声,黑布衣话音还未全部落下,不过路易斯已经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地上,看样子似乎摔的不轻,眼睛了满是不可思议和愤怒之sè,不过他似乎明白此时去招惹黑布衣是不明智的,于是路易斯努力将自己眼里的怒火掩饰起来,心中的怒火却在熊熊燃烧。
“走,温大哥,我们去港口看看。”转过头,黑布衣脸上的冷漠之情消散了一些,道。
“额,好,好!”温破伦似乎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似乎还有些接受不了黑布衣徒然间的转变,下意识的点着头道。
“顺便把这两个家伙也带上吧,省的到时麻烦。你知道我这人啊其实最怕麻烦,我从来不惹麻烦的,奈何麻烦老自动寻上门了,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解决一下了。”黑布衣有些慵懒和不在意的说道,对温破伦笑了笑。
“哈哈,说的好,说的太好啦!”先前温破伦其实只是暂时的惊讶而已,现在回过神来的他只觉得太解气了,黑布衣做了他一直想做却又一直没有做到的事。
先前随同井私利一起来的一些人,其实温破伦早就暗示手底下的士兵把他们看紧了,因而冲突发生时,过惯了安逸rì子的他们很快就被控制住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温破伦才敢对井私利那么肆无忌惮,毕竟这是他的地盘。
“哈哈,估计小美人被你先前的样子吓坏了。”忽然温破伦凑到黑布衣的身边,有些得意的笑着,示意了下仍坐在那看似非常安静的珍兰。
“哈哈,布衣,给你一点时间,反正我们也不急,随时都能出发。”温破伦似乎处于好意道,但黑布衣绝想不到此时温破伦只是单纯的想看一看他到底会不会吃瘪。当然如果能看见黑布衣吃瘪的摸样,温破伦别说等上这么一小会了,估计就是让他等上个三天三夜他也是愿意的,谁叫黑布衣以前老忽悠他来着呢,有事没事就拿他寻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