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虹月影的样子,月危哪还不明白夏虹月影心里在想些什么,果然爱情会让人智商降低的,此时的夏虹月影完完全全是一个坠入爱河的小‘女’孩罢了,哪还是那高高在的月神殿下。或许只有见着布衣将军,殿下才会难得‘露’出些真‘性’情吧,月危心里头忽然冒出一个这样的念头。
“别,千万别!”看着月危起身真的要向黑布衣那边走去,夏虹月影不由一急,忙前一步拉住月危,摇着头眼神‘露’出点恳求,那眼神真是让人有一种瞬间变得心软的感觉,仿佛什么要求都会义无反顾的答应下来似的。
“将军,月神殿下一直在转角处默默注视着……”看着黑布衣好像一副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已经是觉察到夏虹月影所在的乌江南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史莱顿领着十来名部下去追赶珍兰和官不弃,作为黑布衣手下得力干将之一的乌江南便是兼任起了之前史莱克所充当的角‘色’。
“我知道!”黑布衣说着这话语气好似有些平淡,不过他的内心却是不平静的。并非是无情,只是怕动情,骨子里黑布衣是一个多情之人,或者说他嘴钟情的‘女’子一直以来只有夏虹月影,而对于珍兰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由于昨日珍兰留书而走,黑布衣心情无端有些杂‘乱’,想着多情自古伤离别,便干脆狠下心只是派人通告了夏虹月影一声,甚至都没顺带只言片语的关怀之意。
却没想到夏虹月影还是来了,义无反顾的的来了,而自己怎么好像变得有些畏首畏尾了,黑布衣心里有些自嘲的笑着。既然爱了不会再后悔,如果可以,那么算是再多的痛和苦都请让我背负,不要让爱我的‘女’人伤心落泪!
“乌江南,黑衣军暂‘交’由你执掌!”似如一阵清风吹过,原地变失去了黑布衣的身影,唯有留下的话语好像还在空回‘荡’。回过头却是看见一道黑影正向着夏虹月影所在的转角处急速而去,乌江南饶有兴致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脸‘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似乎好久没看到过将军这般火急火燎的样子的,不过这样很好。
一片冰心为君守候,静静驻足,默默凝望,为君送别,何求,何求?相见时难别亦难,无言淡然道别离?莫,莫,莫,红尘多少是非事,真情相待何敢负?纵然离别,也不要让我爱的‘女’人苦楚伤悲!
“额,怪,人呢?”月危先前光顾着和夏虹月影说话,没怎么注意黑布衣,现在不经意往那个方向一瞥却是发现黑布衣的身影不见了。月危还真有点不信邪了,忙集注意力又仔细搜寻了一番,却仍是没有发现黑布衣的踪影,不由了怪了的道。
“他来了!”夏虹月影的话语忽然响起,夹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柔,如丝如烟亦如风,隐隐透‘露’出一股深藏着的情思和喜悦。
“谁来啦,殿下?你,你是说布衣将军?”月危一开始还没转过弯来,有些反应不过来夏虹月影嘴里的“他”指的是谁。不过能被夏虹月影如此称呼的“他”还能有谁呢?月危话刚一出口便是反应了过来,但是旋即她又有些怪的道:“可是人在哪呢,我怎么没瞧见?”
“在你身后呀!”夏虹月影脸‘露’出些笑意,罕见的有些俏皮的说道。对于自己和月危彼此间这种轻松自然的相处关系,夏虹月影是非常珍惜的,少了许多顾忌,难得的能够让承担了太多的心灵得到片刻的放松和休息,身在高处不胜寒,孤寂的时候简简单单的一两句关怀,便是抵过了千言万语。
“月危小姐是在找在下吗?”离别的伤感被月危这么一搅和,无形之似乎冲淡了许多,黑布衣先是望了一眼夏虹月影,然后他的话语便是月危身后响起。真如同夏虹月影所言一般,黑布衣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成了“移形换位”,出现在了这隐秘不引人注目的转角处。
“嘶!你想吓死人啊?算啦,算啦,看在殿下的面子,现在也懒得和你计较,我去给你们把风!”月危先是没好气的对黑布衣道,好像不这样不能解气一般,不过继而她便是想到时间紧迫,南下的联合部队即将出征,而夏虹月影和黑布衣肯定有许多话要说。于是乎月危只好瞪了黑布衣一眼,转而却要为他和夏虹月影把起风来。
哎,这整的究竟是哪‘门’子事啊,不过谁让殿下那么喜欢布衣将军呢!不对,不对,殿下当初是年纪太小,又恰逢双亲逝去,苦楚伤悲,才会被这个所谓的布衣将军给“骗了”。对,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如今的月神殿下哪可能轻易对寻常男子动心啊,当然布衣将军也算不得寻常男子。默默把风的月危,无聊的分析着夏虹月影为什么会喜欢黑布衣,不过分析来分析去依旧是没什么头绪,情之一字又怎么可能是那么简简单单能够说得清楚的呢?但是不管如何,月危总下意识的认为夏虹月影和黑布衣不合适在一起,自己的殿下应该有更好的归宿,这么多年来她的这种想法依旧是没怎么改变。当然这所谓的更好归宿自然不可能指的是恺恩,而是……月危想着想着,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些被自己尘封已久的身影,心不知为何瞬间变得凌‘乱’起来。
“你来啦!”随着月危的“闪人”,夏虹月影和黑布衣反倒是变得沉默了来,似乎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最终还是夏虹月影打破了沉静。
“我想见你,所以我来了。”畏首畏尾不是黑布衣的‘性’格,他边说着边前一步,将夏虹月影的手握住。闻着从伊人身传来的那淡淡的清新,黑布衣忍不住有一种将夏虹月影拥入怀的冲动,有一种喜爱叫怦然心动,有一种呵护叫紧紧相拥,有一对情侣叫夏虹月影和黑布衣!
“布衣,抱我。我好累,好想无忧无虑的躺在你的怀里休息休息,无忧无虑……”手被黑布衣握着,丝丝热气从那两手相握之处传来,让得自己略显冰冷的手感受到一股别样的温暖,夏虹月影微闭眼,心里忽然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放松。好累,好累,夏虹月影说的自然不是身体劳累,而是一种心累,千言万语又无人可以倾诉,万千重担又少有人能够分担,她的心里终究是承担了过多不是她这个‘花’样年龄需要承担的东西。两年多的时光说短也短说长也长,黑布衣或许是夏虹月影心那少有的温暖,清风月影烛相伴,心孤寂谁人知?
轻轻地拥佳人入怀,紧紧地抱着,这一瞬间任何言语都显得异常苍白,一个深情的拥抱便是远胜一切,此时无声胜有声!感受着心灵难得的宁静,黑布衣不由自主地闭了眼睛,与夏虹月影相识相知相恋的一幕幕流水一般飞快的在脑海里浮现,真希望这一刻成为永恒,这样静静的拥抱着直到永远,永远。
永远?可是永远究竟又有多远呢?永远或许终究是太过于遥远,常言道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珍惜当下便好。轻柔的拍抚着夏虹月影的背部,如丝般柔顺的秀发时不时在指间流过,黑布衣深深一口气,似乎想将夏虹月影,将这名自己所爱的‘女’人的气息刻骨铭记。
“夏虹,抱着你,我都舍不得离开啦!”战马嘶鸣,征歌四起,南下的联合部队已经开始启程,预示着黑布衣在帝都罗兰所能停留的时间也不多了。美好的时光总是极其短暂,但同时又是异常值得珍惜的,黑布衣心有着不舍,干脆用一种略带着玩笑意味的话语说了出来,不过字字都出自真心。
“那不走了呗!布衣,两年我都等了,再多等一些时日又算得了什么呢?放心吧,我在帝都不会有什么事的。”夏虹月影的话语听起来非常轻松和洒脱,但是又如何能掩盖的住那一股浓浓的不舍呢?似乎明白别离的时刻近了,夏虹月影忽然松开环着黑布衣腰际的双手,缓缓向,紧紧的将黑布衣的脖子搂着,身子也是向黑布衣怀里钻了钻,让自己再撒娇任‘性’那么一小会吧,她心里暗自想着。
-“等我回来!”听着夏虹月影的话,黑布衣心里忽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有这样一名‘女’孩执著地等待着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好求的呢?爱不一定要说出口,爱许多时候被埋藏在内心深处,但是黑布衣现在莫名的有着一种冲动,好想大声对夏虹月影说一句“爱你”,挪动了一下嘴巴,酝酿了许久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嗯,我等你。”淡淡的忧伤在空气弥漫,夏虹月影情绪不知不觉变得有些低落。说到底黑布衣刚来帝都不久便又要匆匆而去,虽然夏虹月影能理解黑布衣是为了追寻沃尔顿的下落,是为了给姐姐范思婷一个‘交’代,但是作为一名‘女’子,她仍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着黑布衣对于自己究竟是有多重视,到底是爱着自己,还是单纯的只是一种照顾和呵护。
“夏虹,我不想再错过了,不想再留有什么遗憾了。我要告诉你,夏虹月影,你是我黑布衣这辈子认定的‘女’人,我不会让我爱的‘女’人苦楚伤悲!”在所爱的‘女’人面前,一鼓作气将自己心想说的话语给吐‘露’了出来,黑布衣感觉到心里头压着的一块石头终于是落了下来。不过,与此同时,黑布衣又有些忐忑,他和夏虹月影虽说是都是依稀知晓彼此的心思,但是却从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说出来过。黑布衣还真怕夏虹月影说出什么婉拒的话语,虽说这种可能‘性’极低,不过依旧是让某人的心情变得有些忐忐忑忑。
“你是我黑布衣这辈子认定的‘女’人,我不会让我爱的‘女’人苦楚伤悲!”听着黑布衣那有些霸道的话语,本来心有所许的夏虹月影,没有觉得黑布衣有什么大言不惭,而是感觉自己瞬间被一种浓浓的幸福感所包围着。
“哼,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想我成为你的‘女’人啊?”聪慧的夏虹月影自然明白黑布衣的话语不是在哄骗自己,而是发自内心,深深的爱意已经是将她打动,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既然爱了又何必装作不以为意,让得彼此徒受煎熬呢?不过,‘女’孩子家的矜持让得夏虹月影有些不依的道,似乎觉得这般轻易答应下来太便宜黑布衣了,况且,况且黑布衣都还没有问她答不答应呢。
“那你愿不愿意呀?”好像是知道夏虹月影心里在想些什么,贴着她的耳边,黑布衣带着些笑意问道。
“我,我才不愿意呢!”本来夏虹月影想直接说“我愿意”的,不过‘欲’说还羞,‘欲’说还羞,话到了嘴里却是不知为何变了个样。
“别,布衣,别这样,月危她们会看见的。”夏虹月影紧搂着黑布衣,脸颊本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有些发红发烫,此时却是显得更加不堪,被刻意压低了的娇柔话语随之响起。若不是黑布衣有力的抱着自己,夏虹月影还真担心全身变得软软的自己能否站得住,当然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也是黑布衣。
听着夏虹月影那一句“我,我才不愿意呢”,看着她话语落毕带着丝丝绯红的耳垂,黑布衣心里头突然浮现出一个“坏坏”的主意,本来正对着夏虹月影耳际呼着热气的嘴巴轻轻张开,稍微向前一倾便是将佳人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黑布衣只是一时心起,没想到自己将夏虹月影耳垂被含住的一瞬间,佳人身体先是如同触电了般一僵,继而身体又变得软绵绵的,用柔若无骨来形容最为恰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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