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时候这也没有什么,不过而今却是情况有些特俗,胡智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心平静不下来,真怕这一离开温德便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似的。
当然出使西罗也是非同小可,胡智既然答应了下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反悔之说。思来想去胡智也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自己想多了,此去西罗若是一切顺利,少则半月多则月余。按照胡智所猜想的,这段时间内,就算是温德的形势再怎么样的危急,比伦大军也不可能轻易攻占下温德城。
既然已经决定了让胡智作为出使西罗的领头之人,那么接下来要讨论的自然是如何前去西罗,以及一干随行人员的挑选。见胡智答应了下来,温破伦想了想道:“西罗大公西天,说起来也不知有多少年没见了,也不知这位老朋友还记不记得我温破伦。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世事就是如此的奇妙,没曾想我温破伦还有有求于他西天的一天,。胡智,你将这块无量玉带上,如有可能的话,届时务必将此玉交于西罗大公,如此一来也算是物归原主,或许也能达到事倍功半的效果。”
温破伦说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块晶莹滑润的玉石,玉石在火光的照耀下发出一种柔和的光亮,真的是别有一番韵味。看得出温破伦嘴里所说的这块无量玉,必然不是什么凡品,而他先前所说将此玉交还给西罗大公,也算是物归原主,也是包含了许多意思在里面。若是温破伦所言非虚的话,此无量玉居然原本就是西罗大公之物,却是不知道为何如今到了他的手中,真是让人深感好奇。
“是,统帅大人,末将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行若不能完成任务,那么便让胡智提头来见!”接过温破伦手中的无量玉,胡智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好。与此同时胡智右手握拳贴放在胸前,单膝一跪,居然是在陷入某种回忆的温破伦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之际,令下了军令状,似乎心里已经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
“成与不成但听天命,胡智,你也无需太过于强求什么,什么提头来见,难不成若真有个万一你想我温破伦少一个好兄弟么?放心吧,不管结果如何,我相信胡智你都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了,在场的都是自家兄弟,大家伙也应该是明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今夜所论切不可胡乱说出来……”走到胡智身旁,温破伦略微沉下身来拍拍胡智的肩膀,似乎隐含着将大任交托的他的肩膀之上的意思。续而,温破伦伸出双手将胡智给扶了起来,说出来让其感到心里忙是暖洋洋甚至还又有着深深触动的话语。不过说到未了,温破伦忽然目光一冷,环视了一番在场的诸多将士,说出了让众人心中一紧,那明显带有某种警示性的话语。
“是,统帅大人,末将等必当守口如瓶,万万不会泄露了分毫!”听到温破伦特意说了一句让大家伙守住自己的嘴巴,营帐里的众将士忙是异口同声的抱拳道。
见在场的诸将士都如此说了,温破伦自然也就没有多叮嘱什么,接下来他又是与营帐之内的众将士一起商议了一些紧要之事,不知不觉中夜已经深了,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少个时辰。
“好了,今夜就到此为止,夜也深了,尔等先行退下吧。“心里估量需要商议的事也是商议的差不多了,温破伦轻轻挥了下手出言道,示意在场的大家伙是时候该回去歇息了。不过看到胡智转过身,迈开步伐也准备离去,温破伦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是出言将他给单独留了下来,“对了,胡智你留一下,我还有几件事情需与你商议一二。”
“是,统帅大人。”胡智正思量着还有些话要和温破伦说,迈开步伐正准备下着决定的时候,温破伦后面的的话语传了过来,于是他忙是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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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原地定定地站在那里。
”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现如今大家伙也是都离去了,还有什么要说的都尽管说出来吧。”不多时营帐之内便就只剩下了温破伦和胡智两人。见胡智定定的站在那里,似乎还有些没有觉察到众人都离去了,于是温破伦便率先出言道。
听了温破伦的话语,胡智往四周略微一打量,发现果然如此,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看来自己是想事情想的太出神了,居然是连众人都离去了还未曾察觉。收回自己那四周大量的目光,胡智将目光落到温破伦的身上道:“统帅大人,有关于末将出使西罗之事,先前你却一直未曾提出具体启程的时日,故而胡智有些疑问,不知何时出发前往西罗之地?”
“胡智,既然是以你为首出使西罗,那么具体的启程时日自然可有你来决定,却不知你可曾想好何时启程前往西罗之地?”面对胡智的疑问,温破伦微微笑了笑,不过却是没有回答什么,反倒差不多是将原话给反问了回去。
“自然是越快越好,若能早一日说动西罗大公派军援助法兰,援助温德,或许将士们也就能少流些血。”几乎是想也没想,或者说胡智心里原本就有了这种想法,听了温破伦如此反问后,几乎下一秒他便是将心里的话语说了出来。
“不过统帅大人,若通过陆路从法兰前往西罗之地,虽说只隔了一个都德行省,但是法兰东部及都德行省境地却是多山林地带,说不得要策马绕道而行才能尽快到达西罗。不过就算是如此,一路顺利的话也要花上差不多六七日的时间,却是有些太耽搁时日了,因此末将想若是能通过海运前往西罗之地,那么必定能减少不少时日,一帆风顺之下不出一两日便是能够达到西罗的无畏港。”停顿了片刻,胡智又继续补充着说到,这一些都是他方才细细思索之后所想到的,如今自然不用藏着掖着,索性是一股脑儿的说出来给温破伦听。
“胡智,你说的不错,未雨绸缪,趁早做好准备总是没有错的,既然要出使西罗,自然是越快越好。待会你回去准备一下,此番前去西罗之地,便也就干脆将镇远号派出场,你去挑选些能干的兵马,再上几艘舰队为镇远号保驾护航,如此一来,我也就放心了,至少路途之上不会出现个什么差池。”胡智所说的还真是说到了温破伦的心坎之上,也可以两个人那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听着胡智将话说完之后,温破伦是一点都没有感觉意外,反而是立刻便有了决断,准备派出温德的标志性舰船之一——镇远号,会同另外几艘舰船,为将要出使西罗之地的胡智保驾护航。
“统帅,镇远号乃是防卫温德港海面的中坚力量,切不可随意派离温德,这是万万使不得的。胡智只希望统帅大人能够安排一两艘普通的舰船便足矣。”不知是不是温破伦所说的太过出乎于胡智的意料,反而是将其吓了一跳。镇远号呀,那可不是说着玩的,看着温破伦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胡智连忙是摇了摇头,一副不肯答应的样子道。
“我意已决,既然说要派出镇远号,那便就是镇远号,还有那块无量玉切记要收好了,有因方有果,将无量玉交还给西天那个家伙也算是了结了一段因果。”根本是没有理会胡智的反对之语,有的时候温破伦其实也是那种执拗之人,说着说着他又说到了先前交给胡智的那块无量玉之上,想着自己该说的话也几乎是都说了,他最后嘱咐了一句。
“是,统帅大人,末将遵命。”胡智本来还想再劝说些什么,不过看了看温破伦的神情,他又是打消了这种念头。以胡智多年来对于温破伦的了解,既然温破伦真的已经打定了主意,那么这种时候就算是说再多的话语也是改变不了什么。正因为如此,胡智犹豫踌躇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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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之下,双手一抱拳,算是默认了温破伦的安排,并且他已经开始想着回去之后便马上安排好一切,最好是于明日黎明之前便能够率舰船前往西罗无畏港。
将手放在胡智的肩膀上,看着这个追随自己多年的部将,温破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又不知要从何说起,其实男人之间有的时候一切尽在不言中。温破伦自然不可能不了解胡智,他知道明日一早起来,或许胡智就已经身处镇远号,航行在那茫茫的北冥海之上了。就这般看了看胡智,最后温破伦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回去吧,你辛苦啦!”西罗,无畏港,在无畏港的东北方向约莫千里之外,有着一座西罗人心目中的仙山,此山名作无量山,传闻乃是仙人居住过的山,因而也被西罗人称作仙山,或者说无量仙山。
无量仙山之上修建有许多宫殿,远远望去日光照耀,云雾渺渺,似真似幻,还真是宛如仙境一般。无量仙山之上最初自然不可能有宫殿亭台楼阁等建筑,不过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无量仙山之上有仙人居然的传言便是传遍了西罗之地,当然那个时候无量仙山也不叫无量仙山,西罗之地也同样并非西罗之地。那过往的久远的历史已经无法考证,那么干脆让我们说说现如今的无量仙山,若是能够登陆无量仙山,来个那些宫殿亭台楼阁近处,便是能够发现这些建筑不少都是最近刚刚翻修过的,装饰的那个叫金碧辉煌,甚至相比于帝都皇宫也不会逊色到哪里去。
在西罗之地,能够翻修无量仙山上建筑的除了西罗大公西天之上,自然不可能是会再有第二个人,而寻常人等除非特定的时日,否则一般而言是不容许进入无量仙山地界的。当然寻常之人也是没有能力穿过那终年环绕在无量仙山之外的薄雾,传言这些薄雾乃是仙家布下的阵法,凡俗之人若不得到指引,在看似没什么特别的薄雾之人也是只能够瞎转,运气好转悠了半天之后最终还能够转回到原地,至于运气不好的那就有些难说了,就算是被困住薄雾里十天半个月的也并非什么不可能之事。
无量仙山的半山腰处有一片宽广的平台,而这平台边缘便是紧邻着悬崖峭壁,这平台对面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此峰名为通天峰,同样是无量仙山的一部分。在这半山平台对面的通天峰峭壁上长有一棵老松,也不是只生长了多少岁月,枝繁叶茂那都已经不足以形容这颗老松,在日光的照耀下,这老松的阴影有时都能投落到这半山平台之上,正有诗云: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日落日升,新来一天很快便是来临了,胡智也果然如同他自己事先设想的那般,如同温破伦所料的那样,在太阳还未升起之际,便是秘密率领镇远号几几艘随行舰船驶离了温德港,由海路向着西罗的无畏港而去。
无量仙山的半山平台紧邻悬崖之地修建有一座亭台,上面写有“靑罗亭”三个字样,也正是在这一日邻近傍晚时分,太阳西斜,靑罗亭一边被日光照耀着,而另一边则是被通天峰峭壁上那老松的树影所掩盖着,构成了一明一暗,一阴一阳的奇特场景。靑罗亭中此时坐着一名老道,眯着眼似乎在苦思着什么,而这老道的对面则是端坐着一名身穿僧袍,看起来有些肥嘟嘟,但无形之中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状气息的胖和尚,而这两人之间的石桌之上则是摆放则一个棋盘,棋盘之上黑白交错,黑子和白子那可以说是正斗得个难解难分。
“黑即是白,白即是黑,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是故黑白不可变,阴阳万难逆,不若顺应乎天道,道兄又何必苦思冥想久不落子呢?”那胖僧人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老道拿起一颗黑子,然后仿佛便化作了一块石雕,半天未见有什么动静,饶是他耐性再好也是忍不住出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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