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太可怕了(1 / 1)

老太妃一见来人,立刻就站了起来让到一侧。

老人走到床边后,坐在小椅上边为庆王把脉,边看着他面前的漂亮小姑娘,“这是风华郡主吧?”

“正是小女风华。”庆王骄傲的回答。天下间长得像他女儿这样可爱,漂亮的还有几人?

听着他那语气,老人瞪他。

有女儿了不起啊?

有个长得好看的女儿了不起啊?

庆王也瞪他。

就是了不起,有本事你也生一个?

看着两人,风华得出结论:这两有仇。

将庆王的手一甩,“急火功心,没事,开个药服下就行了。”

说着就站了起来,怒视着摄政王身后的人,阴狠狠的道:“下回你要是再将老夫夹来夹去的,老夫就一包药毒死你。”

轻风看也没看他,依旧一脸面瘫的站在摄政王身后。

摄政王指了下还趴在床边的某女,“给她看看。”

看着脸色正常得不得了的小姑娘,老人十分不解的问:“她很康健啊,看什么?”

见摄政王不语的瞪视着自己,老人认命的重新坐下,“郡主,老夫为你请下脉。”

“不用的,我很好。”风华往后缩了一下,猛摇头,手背到身后,死也不愿再看。

“嗯!~”某男那极有威胁的声音响起。

风华几乎是立刻的就伸出了手,放在床边。在被探着脉的同时,她内心是极度的纠结。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

而且是条件反射的就听了,这不科学啊!

因为打不过他,还会被他定住?

对!

一定是这个原因,等她晚上离开了这里,她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她哪知道,她已经被某个腹黑的男人给盯上/了,这一生想逃是逃不了了。人家在心中已经制定了专门针对她的一整套方案,就等着她往他设好的套里钻呢!

“郡主的脉象有些怪。”

郝院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风华,“你怎么还活着?”

风华用力的抽回手,懒得理他。

废话?

她当然活着,而且还一直死不了。

“什么意思?”庆王与老太妃异口同声的问。

郝院正也知道刚才的话讲得过了,他朝风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朝庆王他们解释道:“郡主的心脉跳动极缓,且有异物在心内活动,老夫怀疑应该是蛊。”

“蛊?”

老太妃直接尖叫起来,“怎么会中蛊?”

“老夫只是怀疑。”但他的表情却看着不像只是怀疑。

风华十分的无语看着他,我他姐姐的去你妹妹丫的蛊。虽然她不明白什么是蛊,但一看这些人的表情,那不难猜出不是好东西。

如果她知道了这里蛊的定义,就能明白,其实人家还真有些说中了。

刚想反驳,她又被庆王给紧紧的抱进了怀里。

什么血有问题,什么不是他女儿!他可怜的宝宝是被下蛊了啊!哪个天杀的,要知道是谁干的,他一定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敢这样的对待他的宝宝。

“不是,放开,放开。”风华拼命的挣扎,要了老命了,这一个个的怎么都喜欢抱人?

庆王松开她,抓着她的手臂,郑重的看着她,“宝宝,你放心,父王一定帮你找出对你下手的那人,父王一定会帮你报仇。”

风华懵,她又没死,报什么仇?

正想开口,突然双眼一黑。

看着倒在怀里晕死过去的宝贝,庆王整个人都慌了,“宝宝,宝宝。”

老妃也是急步的边哭边跑了过去,“怎么了?宝宝怎么了?”

摄政王拿杯子的手一晃,身子直接绷紧的直直盯着那边。

“老夫看看。”郝院正推开不断晃着女儿的庆王,这人本来没事,再这样晃下去搞不好都直接能晃出事情来。

庆王被推倒在一边有些呆呆的看着他为风华探脉,整个人都六神无主了。这时老太妃也没空理会他,站在风华的旁边不住的抹着泪。

探了会儿脉,郝院正朝风华的头上摸去。终于在她刚好盘着头发的位置,发现了个肿起。将她的发带解开,拨开那位置的头发,一个有小儿拳头大小的包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郡主定是碰到哪里了,这儿都肿成了这样,能支撑到现在才晕,定力非凡啊!”郝院正感叹着。

这一般情况,女娃头上起了这么大的一个包,早就叫得天地为之变色了。

老太妃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可怜的宝宝,一定是不让他们担心她,这才一直忍着痛不说的。

庆王的心都痛得不能自己了,他的宝宝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头上起包,又是中蛊。都是那个该死的燕王,如果不是他骗了宝宝出去,宝宝现在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有何办法?”摄政王周身的冷气更重了。

郝院正轻按了下那头大的大包,“这头上的包倒是问题不大,老夫为郡主施下针,再开几贴药喝了就没事了。不过她体内的蛊虫,老夫就没有办法了。”

那不是他的专长,他解不了。

“那还不快去配药?”

“是,是,我这就配药去。”郝院正十分无语的看着摄政王,这人和他什么关系啊,看他急的!

“我带你去药房。”老太妃站了起来,她得盯着直到药熬好,否则她不放心。

也明白她的意思,庆王感激而又内疚的望着她。都是他无用了,害得本该享福的老母亲,在自己家还得这样小心翼翼的。

老太妃与老嬷嬷两人轻柔小心的将风华挪躺到庆王的身边,这才引着郝院正离开了房间。

斜靠着身体心疼的看着风华头上的大包,轻轻的抚着那有些微白的小脸,庆王完全的忘了房里这时还有三个人呢。

摄政王看着那躺一起的两人,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虽然他们是父女,可是他是怎么看怎么的别扭。不是男女七岁就不同席了吗?这丫头都十四了,那老家伙的脸皮怎么能厚成这样的还躺在她身边?

他也不怕坏了小东西的名节?

(他也不想想,这房间里就他们几人,大家不说,谁又会知道?也就是他自己看着心里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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