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啊,文森特,你的眼睛生在那里是干什么的?”叶龙天看着闭着眼睛沉睡的文森特,忍不住抱怨着,“身边有着这么一号人物,你还就只把他当做人造自慰工具了?我当时就在想,就是,就算是再厉害,在训练有素的杀手,雇佣军,也不可能悄声无息地干掉你一个保卫班啊。他们是牛逼,可是你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啊。弄了半天,原来他们就是你的保卫班的人,所以能够轻而易举地干掉其他人。谁会想到,前一秒钟和自己插科打屁的,后一秒钟会给自己来一刀。呵呵,那家伙还真的是一个会节省的人。看样子,节俭的家伙都要严厉注重了。他就花了一些钱,买了一些人,轻装上阵,就这么过来准备干掉你了。他还就这么成功了,没军队怎么办,你有的是人,没军火怎么办,你有的是。然后,让你的人打你的人。多好的一场话剧啊。别管他怎么做到的。能想出这种点子的家伙,就已经他妈的,让人毛骨悚然了。谁也不知道,他在你身边呆了多久。你到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被干的,会忍不住叫床。不过,他可不是全心全意地干你,趁机的,也在操你的士兵。怪不得,那些士兵,不杀掉,而是囚禁。原来,过一段时间,都是战斗力啊。”
叶龙天呵呵笑着,拍着自己的脑门,“天杀的,弄了半天,连他的样子,都没看到。事情都结束了,我也懒得想了。鬼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他的安排,有多少,是他在玩弄我们!文森特,你这个狗屎,还真的,给了我一个吃屎的工作啊。你看,知道错了吧,找了一个能力不行的家伙,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大胖啊,大胖。过来过来。”叶龙天一边说着,一边把大胖拉了过来,留下一道红色,“你怎么对自己会这么狠呢?咬舌自尽!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干了一个女人吗?狗蛋的,她还不是一个处女,谁知道被鸵鸟,或者前鸵鸟,操了多少次了。和我比,你就他妈偷笑吧。我他妈还以为我强奸了一个处女,还以为了那么久!弄了半天,只是一个娼妇,一个十二岁就知道用身体交换东西的婊子!”
“啪”,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叶龙天的脸上,那是叶龙天自己的右手。望着自己的右手,叶龙天轻声喃语着,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打得好,打得太好了。谁是娼妇,谁是婊子,还不一定呢!”
“啊!~~!”叶龙天仰天长啸着。再是长的啸声也是会消失的。当啸声消失的时候,天空中吹过一阵微风,地上的沙子开始浮动起来,似乎忍不住寂静了。或者是,想要离叶龙天远一点的了。
一个人,坐在一片黄色的荒芜中。寂静,孤独,寂寞,潦倒……陪伴他的也只有两具尸体,因为尸体已经不会离开了。
――――――半个月之后
“长官,长官!”一阵喊声。
一个少年转过头,看到另外一个少年,穿着军装,背着枪,大冬天的满头是汗。
少年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笑着看着眼前的小士兵,最近,军方又供给了不少兵力,连这么小的,都上了。“什么事情?”
“哦。”少年立刻拘谨起来,想要立正,可是在这里,真的不可能立正的,“指挥官找你,要你去见他。”
“我知道了。”叶龙天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这里风很大。而且不太容得下两个人。”
“遵命,长官。”少年朝下面望了一下,然后双脚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刚才一直想着上来,却没有考虑怎么下去。不过这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只是很好奇,这个长官怎么这么怪异,总是喜欢呆在这么高的地方。但是毕竟是长官,绝对不能不敬。
这半个月来,只要是没有事情,叶龙天都会呆在这里,教堂的最高点,拿着望远镜,看着四周。就像是以前,他还是导师的学生的时候,一样拿着望远镜,爬到一个很高的地方,看着四周。
指挥官,这一次又是什么事情?这半个月生了太多的事情,当然,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鲍威尔成为了指挥官,顶替了文森特的工作,榔头在五天之后,终于接受了鲍威尔的请求,成为了副指挥官。似乎理由是,有更大的权利,才能实现更大的愿望。狗屎……
钻头疯了,精确地说,是半疯,不想呆在这里,想回国,也是促使他精神病的原因之一吧。当然,这件事情,对他也是一个恐怖的摧残。
杜克回国了。在和叶龙天亲密相处了十天,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撒尿以外,全是跟在叶龙天身边,当然,教堂的顶端,杜克也是呆了不少的时间。然后,杜克决定回去了,结束他长达十几年的战争生涯。做一个普通人,不再害怕内心的残暴。
血泪,再也没有见过,叶龙天也没感觉,她出现在他的周围。可是叶龙天还是有一件事,坚信着。只要有他的世界,血泪一定会努力地活着,绝不会放弃。这不是自恋,绝对不是。
这些时间,叶龙天也想了很多,血泪身上生的,让他越来越了解一件事情。其实,有时候,他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了解一个人,甚至一个十分亲密的人。克莱尔,有一个哥哥。血泪,有着这样的回忆。还有,许许多多。或许,一个人越是靠近自己,自己就会越看不清这个人。感性会制约理性?可是没有感性,理性又有何用处?这个答案,真的有吗?如果没有,那么,如何感受和一个人的距离?
呆在最高点,叶龙天的望远镜下面,是一个个人物,鲜活的活在叶龙天眼睛里。这些人物,对于叶龙天来说,是这样的透明,是如此的清晰。可是,看的时间越长,透明变得朦胧,清晰变得模糊。仿佛,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