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说是福大命大了,”约翰有些感慨地说道,“这可真是拣着——太不易了。”
“是啊,”荷马有些附庸道,“你们现在的说话方式就像以前的人类一样。”
“是吗?”杰克表现的有心欣喜若狂,但随即又转变了态度——神情极为紧张,“那其他的人就连一个都没有这样的吗?”
荷马双眉紧皱,他在想什么——不得而知,只见他缓缓地说道,“我又不是我师父——我并不知道那么多。”
荷马他也不知道这件事——在得出这件事之际,我们的心都不在已经平静了,因为还有谁知道呢,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
“我要再问一个问题,”杰克将身体向后一仰,“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吗?”
“你是说——你们的说话方式和行为举止。”荷马将他的右肘拄在了桌子上,头则用那手撑着。“嗯,是啊。你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杰克一撇嘴,说出了这句话。
“你们??????就保持这样,没什么关系的。”荷马将他的手摆了摆,显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吗。啊??????”杰克突然起身,长舒了一口气,“这下我们??????”
杰克这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他想说的是——都放心了。是啊,这下并不用憋憋屈屈的了。
“对了,”威廉此时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你知不知道,在这城里的那三个帮派的底细。”
荷马没有说话,径自在那里摇头,“嗯??????你们说的是卡卢帮和里斯帮,再就是杜斯美尔这三帮派。卡卢帮和里斯帮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也不过就是在那里瞎打瞎闹而已。至于那个杜斯美尔呢??????”
“他们是保护七逸会的??????”威廉讲话抢了过来,“对吧。”
“嗯,是。”荷马没有否认,“我们原先无色会也是保护七逸会的。”
荷马的话真是一语道破天机——原来如此,无色会就是保护七逸会的。难道??????杜斯美尔也是无色会,不成?
“你们都想到了吧。”荷马看了一下我们,我们都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杜斯美尔就是无色会,原先叫七逸会,现在更改了名字,才叫杜斯美尔的。”
嗯,是这样啊。我们这下就更确认了那些个传闻——杜斯美尔是保护七逸会的。我们更知道了杜斯美尔是原来的无色会,无色会又是创始会之一,可是这个无色会为什么不在七逸会之一呢?
“那这个杜斯美尔就是无色会??????为什么无色会不在七逸会里呢?”我的疑问刚想出来,杰克就替我提了出来。
“为什么,实际上也不为什么?”荷马挠了一下头,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荷马他长得十分苍老——头上都是白发,脸上布满了皱纹,目光有些呆滞却不乏明亮,你说不出来荷马他到底是哪里让你觉得他真的很老,但你又不得不相信——他很老,“因为那是秘密组织,不能让人知道哇。”
“那你就不怕我们说出去?”约翰抢先一步于杰克。
“怎么会,你们现在是想说都不会说了,也不想说了——是吧,”荷马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
是这样啊——这是我们此时都想说的话,我们没说,荷马也会知道的。
四周陷入了沉默——我们没话说,荷马也没话说。
“该告辞了。”杰克问向我们,我们都没反应,就是想让杰克来告辞。
“我送送你们。”荷马刚想起身,杰克一摆手——不用了。
“你们先走,我再歇会儿。”他们一看我还想歇会儿,便摆了摆手就出去了。
“你有什么事?”荷马看威廉他们出去了,“你现在就说吧。”
“你师父是谁?”
“一上来就是这么尖锐的问题啊?”
“怎么了,是不能回答吗?”
“不是不能,而是不到时候——我的师父,你会见到的??????不用担心。”
“是吗。你指什么?”
“你都知道了。”
“我也想问,你知道我干了什么吧,对吧?”
“嘿,”荷马嘿嘿一笑,便不再说了。
我离开了这间商店,看见威廉他们就在不远处。谁都没有说话,就直接去领今天晚上的f灵了。
我们回到了各自的家,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有人敲我家的门。我开门一看——是威廉,他来干什么,是真么回事啊,我知道了。
“你来了。”直接就进入主题,我将他让进了屋里。
“是啊,我就是想来问一问。”威廉边走边说。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来到桌子旁坐下,一招手也示意威廉坐下。
威廉和我面对面坐了下来,“我来什么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哎,来句玩笑,玩笑而已。”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不知道,那个人实力恐怕要超过我。”
“怎么会这样。那个人实力竟会这样的强?”
“不仅如此,身手敏捷,还有就是太灵活了。”
“怎么个灵活法?”
“速度极快——我们打了很长时间,要不是对方及时跑掉,我不可能那么快回来。”
“照你这么说,对方和你单从功夫上来说??????嗯,最低是平等,可对方有可能胜你。”
“是啊,不过对方比我的身材小很多,样貌到看不清——有面罩遮挡,可是也留着长发。”
“和你一样?”
“嗯。”
“原来如此,没想到还有人和你一样,单单就身材和样貌,可惜并不知道样貌是什么样的。”
“哎,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实在是事关要紧,“你看,我、你,还有杰克、约翰他俩,咱们四个身高、体重都一样,就算是因为不是‘人’,也不至于都制造成一样的吧?”
“是啊??????”威廉一咧嘴,便陷入了沉思。
“你说,咱们明天再去荷马那里行是不行。”
我这么一问威廉,他才回过神来。
“应该行吧?”
我们两人决定明天去看一看,我送威廉出去后,便关上了灯——躺在床上。
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我透过窗户看见一个人影——是今天的那个对手。为什么会在这里——刚一想到这里,困意胜过了对危险的防范——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