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将那一场恶仗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杰克和约翰听完了,就和当时威廉听完的状况一模一样——我能看得出来他们的心情极为复杂。
“原来如此,”杰克不由地发出了感叹,“咱们只要是团结一心,就可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好,说得好。”威廉双手撑着桌子——猛然起身,“说的真是太对了。咱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对,我也同意。”约翰也被这个气氛带动了起来。
“好,咱们的关系是无人可比的。”我竟也被这个气氛给感染了,兴奋地停不下来了,“咱们是会在逆境中战胜一切障碍的。”
说完这番话,就到傍晚了。去领f灵的时间又到了。我们出了我家的家门就直奔领取地点而来。
“哎,对了。约翰,”我停下了脚步,“你今天是不是有比赛?”
“啊,对啊。”约翰显得有些意外,“怎么了吗?”
“没有,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呢?”
“我吃完f灵就去。”
“既然这样——我也去,咱们就到你比赛的地方再吃吧。你今天晚上比赛的地方在哪里?”
“在西区,时间不多了。咱们马上就去吧。”
“好哇。”
威廉和杰克在我和约翰的前方看着我们两个人对话。
突然间,威廉挠了一下脸,“我也想去。”
“你也去?威廉。”我有些吃惊——因为威廉去看比赛的时间真可谓屈指可数。
“那既然你们都去,那我也想去一趟瞧一瞧,看一看。”杰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有了兴致,他去看约翰的比赛比威廉看的还要少。
我们四个人来到了西区,吃完f灵之后就来到了西区的地下格斗场。每个区的地下格斗场有好几个,差不多七、八条街就有一个地下格斗场。这些地下格斗场一般都是在地下室——地下一层居多,但也有在地下二层的。但是也有极为特殊的情况,那就是在地上的。可这并不是最特殊的,最特殊的是整个一栋建筑物都是格斗场。今天来的这个地下格斗场既是整个一栋楼。像这样的就南区最多——有两栋。其它的地方都是只有一栋。
“哇哦。”杰克在还没进入地下格斗场,就发出了感叹,“这个地方真是大。”
是啊,这个地方是大,但杰克是因为第一次看到才这么说的。西区的这个场地——说实在的,我也不过只来过那么一次,要是没记错的话。
约翰领着我们三个人进入了大门,向工作人员出示了参赛证后,便进去了。这个参赛正式进入后(x)台的关键,并且每一区的人都是不一样的证件,且每一个主场的证件也是不一样的。我们能进来也都是要多亏了这个参赛证,要是你既没参赛证,又没有预约的话——那就抱歉了,只能等开赛之后,有剩余的座位才可能让你入场。我们三个每次都是跟约翰一起来的。
后(x)台的参赛人员有很多,每一层楼都有一个比赛的场地,外带两个练习室。
“约翰,”我还不知道约翰今天的比赛在那层楼呢,“你今天在那比赛?”
“今天啊,在二楼。”简短地回答后,约翰就将我们领到了二楼他今天的休息室,“你们都坐吧。”
大概十分钟后,约翰换完了比赛的衣服。这衣服主要分三部分:一、上衣;二、裤子;三、鞋。每个参赛者的服装都是自己的,但也有特殊的时候,那就是长期驻场——长期驻场是指某一个参赛者想要转场,他就会穿上哪个主场为他准备的服装,并且要赢得一定的场次才可能转场。否则就要一直穿那套衣服,可是并没有规定胜率和时间,所以这也就是起到一个宣传的作用。
“你们实际上要是参加的话,”约翰边做热身边说,“也是能取得名次的。”
“哎,还是你最适合。”比赛不管怎么说——是有规则的,我并不太适合参加,“我不适合。”
“那么说就不对了,”约翰走到我们三人的身旁,“普通人——你一击就能致命,对方根本就赢不了你。我都能??????也赢好几场了。”
是这样的,约翰基本上都是赢的,反正我是没看见过他输,他自己也说过最次是平手。
“那你们呢?”约翰一看我没有答应,就又问了威廉和杰克,“不想参加吗?”
“我也不行啊,”威廉无奈地回应着,“每天都得奔波,我这可受不了。”
“我也一样,”杰克发现就他自己没说了,现在只好说了出来,“我不太喜欢这种打斗,我参加不了。”
“啊,是吗。都不能参加啊,也倒是我都说过好几遍了。”约翰的话没有错——他可能跟我们说都不下十几遍了,“那好吧。现在还不到我比赛,咱们出去观战啊。”
好哇——我们都表示同意,就这样跟着约翰出来了。
来到比赛的场地一看,这可真是人满为患。四外嘈杂的声音,令我们的交谈是十分的不方便。有的时候根本就听不见————只能靠猜了。
“你们看,”约翰一指台上,“今天的比赛还真不错。”
是啊,场上的两个人打得是难解难分,你一拳、我一脚。是挺精彩的,都已经打了十多分钟了,眼瞅就到二十分钟了——那两个人实力差不多,现在只能看各自的体力了,谁先撑不住,谁就败。现在场上的人把各自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啊,好了——有一方抓住了对方的破绽,猛的就是一记绝杀。比赛结束了,这场长达二十四分多钟的比赛终于是结束了。
我们又连看了四场比赛,时间过的是飞快。约翰的比赛在一个小时后,我们决定再看一场比赛,就回休息室。
可是准备观看的最后一场比赛,打的是十分的冗长,没完没了。本来有一方眼看就要赢了,可突然之间先前的所有猛烈攻势——转眼之间就不见了,并且毫无招架之力。来来回回已经能有三次了,这是怎么回事?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毫无招架之力的一方照着对方的腿就是一记横扫——“砰”的一声,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的,这一招挨得实在是太重了。
“约翰,”我要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在干什么?”
“啊,这个啊。”约翰面露难色,“实际上也就是双方有积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积怨?到底是什么积怨。我看的比赛也不少了,可是这样的比赛一场都没看见过。”
“你看的比赛再多,也没我看得多吧?”
约翰的话是没错,可是这??????比赛还有什么意思,“是没你看得多,可这样的比赛??????还有什么意思呢?”
约翰将脑袋靠近我的我的脑袋小声说道:“就是个人恩怨而已,想让对方出丑。”
“想让对方出丑,”我一见约翰小声说话,便也将声音降低了,“可这明显是消耗战,从何谈起出丑之言?还有你那么小声说话干什么?”
“我之所以这么小声说话,是因为我怕被倒地的人的支持者听见。”约翰的话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他实际上是在戏耍对方,你看那个将对方踢倒的人后期是可以说是根本就还不了手,可你没见到对方每到这时候却是一次比一次慢。”
我一回想的确正如约翰所说,倒地的人是越打越慢。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约翰,”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那他这实际上是什么用都没有吧?”
“哎,这可不见得。”约翰一边瞅着台上,一边说道,“他明明有多次机会能赢,但一次都没有赢。反倒是现在却被击倒在地。支持者会大失所望,是,这实际上并不算什么——很多人都能看得出来,但有一点那就是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采取守势呢?你既然攻击,那就是说明你有把握,可现在倒好,你非但没赢还倒下了。所有人的想法只能是——你是个废物。”
“嗯,”我听完约翰所说的话,这才恍然大悟,“你说得对,他也就是受了对方的挑拨,是吧?”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约翰想了一下后,这样回答了我。
“对方先采取猛攻,后又显得后劲不足——此时对方以为他是不行了。可这是一个虚假的信号,至此就上当了。”我将我的见解说了出来。
“这时就需要观察对方的动向,连续这么几次——体能一旦被耗尽,瞅准机会来一致命一击。好了,就是这么致命一击——大功就告成了。”约翰将我没有说的话说了出来。
由于比赛没有时间限制,所以赢的办法就只有两种:一是将对方击倒,二是对方认输。这里面的击倒是指再也站不起来了,而不是倒地就行——可也有尝试的机会,三次起不来就算失败。这个人已经尝试了两次都没有起来,正在尝试第三次。
“他起不来了吧。”杰克指着赛场上倒地不起的人说道,“这场比赛真是漫长,没完没了——再这样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