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恩见柳双双的攻击不但姿态诱惑,而且内藏的杀招也是了得,如果是在没有修炼轮回剑的时候,十个方思恩也不知道该向哪里躲避,但是现在方思恩只是淡淡的一笑。//、qb5.\用的着躲吗?根本不用,手中的长剑还是原来的那把剑,手还是那只手,人却不是以前的人了。
就在柳双双以为可以一招得手的时候,方思恩的剑尖就如同变魔术般的指在了她的脖子上,柳双双愣神之际身上要穴便被方思恩点住。原本方思恩对轮回剑领悟还没有达到这种可以一招制住高手的境界,奈何柳双双自认为对方思恩的武功了解甚为详细,在先入为主的想法下,才被方思恩奇招制住,就算是这样,柳双双也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方思恩。只是方思恩却没有看她,而是默默的看着管易蝉与杨一伯的战斗。
杨一伯连续攻出几招都被管易蝉轻易的躲了过去,怒极而喝,声音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手中双锤便一前一后的砸向管易蝉的头顶。管易蝉不敢怠慢,虽然这一招看似简单,但是一个躲避不及便会被后面随时变化的锤子击中,如果要是硬接也是个办法,但是管易蝉却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的内力可以与这两只将近二百斤的重锤相击的力量相抗衡。眼见第一只锤子便要砸到了管易蝉的头上,管易蝉微微一仰脸,任由那只锤子落下。
这时杨一伯眼中闪出一丝嘲弄的意味。第二只锤子向前几尺,还是击向管易蝉的头顶,但是第一只锤子便在下落的途中猛转向,顶向管易蝉小腹,管易蝉暗自吃惊,这两只锤子哪一个也挨不得,如果真被碰上哪里还能活命?又见杨一伯这一手举重若轻的功夫,心中也是佩服。‘鱼儿游’身法展开,身子如同被锤风吹开的一样,间不容发的避开了这一招。就在杨一伯想要变招的时候管易蝉却没有再任其进攻,身形一闪便冲到了杨一伯的身前,单掌按向一只重锤。
杨一伯心道:“就算你按上又有什么用?”也不管他,另一重锤闪电般的击出,但是只击出一半的距离,那重锤还未来到管易蝉的身前,另一只重锤便从手中落到了地上。‘雪难渡’!管易蝉暗中摇头,本来想用雪难渡的劲力重创杨一伯,不曾想这只锤太重,雪难渡的劲力只传到了手臂之上便没有了余力。饶是如此那杨一伯的脸上也是一阵惊讶,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手中的重锤会被击落,因为聪明人从来不这么蠢,以肉身的力量去对抗精铁打造的重锤?微微晃了一下有些微痛的手臂,面露狰狞之色说道:“你是第一个把爷爷的重锤击落的,为了报答你,便让你见识一下你家爷爷的压箱本事。”
管易蝉微微一笑刚想回话,不料眼前锤影重重,一阵令人窒息的压力自锤影中压了过来。管易蝉眯起眼睛,步法不住的转变,当管易蝉连续后退了三步之后身形一闪便冲进了锤影中。
“啊?”方思恩惊讶的叫出声来,他怎么也没想到管易蝉会如此胆大,只说这重锤的重量,被擦到边也是不残即伤,而且眼前的不是一只锤,而是看不清楚的锤影,如此过去不是找死是什么。
就在方思恩认为管易蝉冒失的时候却见那锤影已然消失,而管易蝉的身子出现在半空中。这其中的事情只有管易蝉明白,杨一伯都不明白管易蝉是如何敢冲进自己的锤影中的,要知道自己这一手功夫是经过数十年的钻研才慢慢完善的,为的就是自己一只重锤被击落的时候还有更厉害的杀招,但是数十年来一直没有人能够做到,有时候杨一伯也不免有些孤芳自赏,认为自己这一式锤招是用不出来了。不想今天却被一个毛头小子逼的用来出来,而且最让杨一伯不敢相信的是,眼前的这个乞丐居然破了自己的锤幕。
当管易蝉看到锤影的时候也是一惊,他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可以把这么重的武器舞出像是剑幕一样的招式,虽然吃惊,但是也是没有害怕,锤影后惊人的压力才是让管易蝉留意的地方,随着自己步法的改变,那锤影一直锁定着自己,只要一个破绽,自己便会被重锤还有那道惊人的气劲砸成肉末。于是管易蝉分出几道气劲击向了锤幕,不料如同泥牛入海,丝毫反映都没有,管易蝉定住眼看向锤幕,见杨一伯的脸上也有些吃力,当管易蝉退到第三步的时候,那道惊人的气劲居然猛然增大,而且锤幕微不可见的露出一道空隙,管易蝉根本没有犹豫便冲了进去,就在这个时候杨一伯积蓄的内力便轰然击向管易蝉,如管易蝉被击中肯定重伤。管易蝉早就感觉到了这股力量哪里还能没有防备?就在冲进锤幕的一瞬间,身子便跃到了半空。也就是眼前方思恩看到的一幕。
就在此刻,杨一伯愤然把重锤挥向了半空中正在下落的管易蝉,心中冷笑,认为管易蝉必定会在自己这一锤之下击成重伤。怎料管易蝉身子一晃,在没有任何借力的情况下居然升起了尺许。管易蝉微微一笑,身子猛然落地,落地的同时身子一晃,就好像一个趔趄似的,但是就是这个趔趄,杨一伯的胸口就被踢中了一脚。空中吐出几口鲜血身子晃晃悠悠的站着,眼中凶光不住闪动,心中想要把管易蝉碎尸万段,但是身子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方思恩拍掌笑道:“见到管兄弟的武功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不可思议,每每我以为管兄弟落于下风的时候却都是你反击的时刻,当真是叹服。”
管易蝉笑道:“哪里。”说完看见屋子外边那些柳双双的亲信还有杨一伯的心腹都在蠢蠢欲动的想要冲进屋子里,管易蝉接着说道:“你们的主子都不行了,你们还要过来送死吗?”
那些人哪里是这么容易可以说服的,管易蝉的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功夫不错的好手冲了上来,管易蝉见状脚尖挑起杨一伯被击落在地的重锤砸向那些冲来之人。那几人见此哪里还能不心惊,见那重锤来势迅猛,都想迅速逃开,但是他们的轻功离着随心所欲还差十万八千里,哪里说退就能退的?只听几声惨叫,几人无不重伤。
管易蝉见那些家仆都是逃的逃溜的溜,心下一笑也不去追,只提起杨一伯的身子问道:“那‘引凤玉眼’在哪里?”
杨一伯嘶声道:“要是那破珠子在爷爷手里,爷爷不早就逃了,还在这里干什么?”说完通叫了一声,原来管易蝉见杨一伯受制与自己的时候还口出狂言,虽然佩服他的骨气,但是少不得给他点教训。
柳双双眼珠一转说道:“那华引凤玉眼是周老爷子让方家押送的,你们应该去问他啊,怎么没由来的欺负起奴家来了。”说话间还不忘眉目传情。
方思恩寒声道:“放屁,你少给我在这里拖延时间,如果不想你变成一个满脸剑伤的丑妇,只管说谎便是。”说罢手中长剑在柳双双的眼前画出几朵剑花。
柳双双惊道:“我说,是顺天教的人托我找三邪劫的镖。”
方思恩寒声道:“你是如何知道家父在什么地方的?”
柳双双说道:“周兴阀找你父亲的时候身上被我下了点香粉,顺天教特制的香粉,平时根本闻不出味道,只有在出汗的时候才发出香气,而且三邪手上有我给他的‘觅香虫’。所以你父亲只要在方圆十里范围之内,都可以找到的。”
方思恩听罢虎目寒光闪闪,定了定心神问道:“那三邪什么时候把那珠子送来?”
柳双双说道:“应该就是这几天,他也可能直接送到顺天教的人手中。”
就在方思恩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劲风声呼呼而响,管易蝉打个眼色,两人同时出手点晕杨一伯与柳双双,而后迅速的掠到了院子中。
只见一个年纪也就三十岁左右满脸邪笑的年轻人正与周兴阀相斗,方思恩感觉到那个年轻人就是三邪,身子刚要冲到那里就被管易蝉按住,正要挣脱的时候听见管易蝉说道:“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你好好看看他的招式,而且他的内力很是邪异。”
方思恩闻言不由压下心中的杀意,当看到三邪与周兴阀斗到上百招的时候还不落下风,头上冷汗便冒了出来,因为他看出这个三邪在六十招之后便是全由剑招支撑才能落的不败。“如此剑招当真邪异,明明无法躲开的时候,那一剑偏偏就在周兴阀必救的地方出现,我什么时候才能在招式上比上三邪?”方思恩有些无力的想着,但是随即想道:“我有轮回剑诀,如果我能领悟的深一些,这三邪倒是不足为惧!”心中一定,眼光也变的毒辣起来,对着三邪的剑招,心中默默的想起了轮回剑决,慢慢的有些明悟,突然出口说道:“攻他肩头两寸。”
周兴阀此刻正在为如何破解三邪那怪异的招式而头疼,如果周兴阀用内力压制,这三邪现在早已身亡,但是周兴阀可不想落下个以强欺弱的名头,是以就想以招式对招式的方法击杀三邪。此时闻声不由的攻了上去,三邪怪叫一声,身子晃了两晃,余光看到方思恩正是开口之人,心中一惊,正想逃走又看见了管易蝉,如此的装扮跟当日在李家的时候一样,除了乞王还有何人,心下又是一惊,两惊之下心神失守胸口又被周兴阀击中一掌,虽然周兴阀没用全力,但是身为五秀之一哪里有简单的。
三邪身子一震,面色有些惨白说道:“给你们引凤玉眼。”说罢手中射出一物,夹杂着气劲飘向了方家宅院的围墙外,而自己的身子却快速的向相反的方向射出。以三邪的想法,周兴阀肯定着急这颗珠子,那时候如果乞王来截击自己,自己还有机会逃走的。
“好心机。”周兴阀的声音在三邪的耳边响起,三邪心惊下刚想变化方向的时候,身上又被周兴阀击中,暗叫:“我命休矣。”
就在此刻,几道身影闪射而出,几道雄厚的气劲把周兴阀逼退,带着三邪几个起落便自不见了踪影。周兴阀暗骂几声,也没有追击,随后来到了管易蝉与方思恩的身边,对着方思恩叹声说道:“方老兄的事情有我的责任,如果不是色心大起也不至于中了那贱妇的诡计。”
方思恩没有说话,手中长剑玄妙的指向了周兴阀的喉咙后才开口说道:“我想知道的是你那些所谓引开顺天教耳目的高手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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