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找了他,这男人可以给你面子,可以给你想要的?”
罗钰琳得意的一笑,“那是当然,他不单可以给我花不完的钱,而且我跟他之后,没人敢小瞧我罗钰琳,即便我如今不是首富的太太,也没人敢欺负我!
与沈道儒离婚,是罗钰琳这辈子最失败的一件事。
因为离婚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金钱,地位和从前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朋友,全都一夜之间消失了。
“他对你好吗?”沈庭轩又问了一遍。
“很好,他和爱我……”
“妈,可你知道,你们的关系根本就不受法律保护。”
“我和沈道儒的关系是受法律保护,可最后他不是还跟我离婚了吗?”
“妈,可这两种性质不一样,你如今没名没分的,跟一个老男人……”
“庭轩,我说了几遍了,要叫范叔叔。”
“他都能当我爷爷了,”沈庭轩说完,罗钰琳给了沈庭轩一个白眼,“胡说什么,你跟我上楼。”
这里说话不方便,人来人往的,罗钰琳便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沈庭轩进屋后,往床上一躺,“妈,你这房间可真大,看来,这老男人对你还是不错的。”
罗钰琳坐在床边看向沈庭轩,“儿子,你不是一直问我,范彪是干什么的吗?我实话跟你说吧,他从前就是帝都青会的大哥。”
“青会的?”沈庭轩忽的从床上起来,“妈,你说范彪是青会大哥?”
“是,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他可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以你妈的姿色,会随便找一个岁数大的男人?”
“可我看他挺普通的,平时身边也没有像是电影演的那样,周围小弟围着,然后一挥手,一帮人都替他卖命。”
“你那是看的电影,哪有那么夸张,再说,他已经退了,早已经不干了,现在就是喝喝茶,遛遛鸟,跟一般的退休老头一样。”
“那他成立的那个会呢?”
“还在,就是让给他儿子了,他早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
沈庭轩也是一个武侠迷,对这些江湖大哥很是崇拜,听说范彪竟然是青会的大哥。
虽然一直对范彪这个人很抵触,但是听罗钰琳一说,他竟然迫切的想见见这个江湖大佬范彪了。
“妈,你们怎么认识的?”沈庭轩对范彪这个人来了兴致。
罗钰琳看儿子愿意听了,这其实就是愿意接受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虽然说罗钰琳现在做什么,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但是沈庭轩是她儿子,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儿子的意见,也很重要。
以前一直不接受,这突然间接受了,自然,罗钰琳趁着这个机会让沈庭轩了解一下范彪。
也不至于以后见面太尴尬,闹出什么不愉快来。
“其实,说起我与范彪的关系,就不得不提我……二年的服刑生活……”
说起这个,罗钰琳神情有些落寞,她被抓,就是去行刺沈逸寒,然后失败,被沈逸寒告了。
她是私闯民宅故意行凶,犯罪没得逞,沈逸寒没有受伤,但是她确实触犯了法律被判了二年。
后来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救了一个犯人的命,并且主动给犯人输血。
她被减刑,提前释放。
其实,她知道,这其中也有范彪的作用。
想了很多,沈庭轩看罗钰琳并没说话,而罗钰琳的眼神很凶狠,一直紧抿着嘴唇,似乎很痛苦。
“妈,那段时间,我知道你受苦了,不想说就别说了。”
“我要说,儿子,你也该知道了,你现在也不小了,也该成长了,这笔账,我自然要算到沈逸寒头上,我会报仇。”
罗钰琳咬牙切齿的说完,然后换上一副表情,“不过,现在我还没有找到机会,等到找到机会,我一定会让沈逸寒知道我的厉害。”
“所以,你要知道我为什么会和范彪认识。”
随后,罗钰琳说起了她的“光荣史”。
“我们屋里一共是七个人,有一个大姐,五十多岁,以前在社会上就是一个脾气火爆的人,跟人吵架,拿酒瓶子给人脑袋开瓢了,失手打成植物人。”
“家里没钱赔,就坐牢了,老公一听被判了二十多年,再出来都七八十了,就跟她离婚了,孩子也带走了,家里人都不跟她来往了。”
“我听狱友说,自从她进监狱五年,没有一个人去看她,这女人估计是自暴自弃了,就开始耍横想当老大,故意找狱友犯的岔子。”
“有的人看她可怜,不愿意与她计较,她真因为人家怕她呢,就自我感觉良好的,当起了大姐。”
“她呢,虽然当大姐,但是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指使狱友干活,有些狱友进来就是想好好表现,不想惹事,自然就听她的了。”
“这女人仗着大家都让着她,在里面可真是作威作福了,天天什么活也不干,只要管教看不到,就让狱友把她的活干了,狱友也懒得跟她吵,有的很快要出去了,都不想节外生枝。”
“就在那天,进了一个女孩,年纪不大,她也是我们屋里最小的一个女孩。
“女孩很文静,也不怎么爱说话,常常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出去放风,谁与她讲话,她也不理,什么也不参与,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这大姐呢,身体胖,然后晚上睡觉打呼噜,声音很响,以前我们都习惯了,也没人讲过她,可这女孩进来后,睡了几天后,实在受不了了,就跟那大姐吵了起来。”
“我们这些人对她都挺恭敬的,这突然来了一个毛丫头竟然敢跟她叫板,大姐感觉没面子了,就跟这女孩吵起来了。”
“当时吵起来,被管教发现,给压制了,这一晚上也没有再出什么事,大家都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可大姐哪能就这么算了呢,她在找机会收拾这丫头啊。”
“有一天,大家在修监舍内的水沟,干了一会,大姐就说管教找那女孩。”
“女孩一旦没怀疑,就信了,就跟着大姐去了。”
我看大姐走后,跟她平时关系很好的几个女的也跟着过去了,我就知道有事,就悄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