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清韵身边的连儿却在白清韵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边说着连儿眼里的光就越发的恶毒,白清韵也慢慢的舒展了眉头。
而这边的慕容月也已经匆匆的回了甘露宫,刚好看见扶绾正在收她晒在床边的草药。
慕容月连忙制止了扶绾,“哎哎哎,我的祖宗哎,你怎么能把我的岌岌叶随便的给塞到盒子里啊,拿东西很容易被碰坏的。”
扶绾被慕容月吓了一跳,刚刚把所有岌岌叶放进的盒子脱手就掉了下去。
碰。
慕容月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一个箭步跑过去,心疼的捡起盒子,慢慢的打开,已经碎成了渣渣的岌岌叶七零八散的躺在盒子里。
岌岌叶是一种治疗伤寒十分见效的草药,只是熬药的时候一定要完整的放进去。可是岌岌叶其实是一种十分容易碎的草药,就像玻璃一样,尤其是晒干了之后,更是拿起放下都要小心更小心。唯有去了药,碰了水,才会变的有韧劲一些。
而且和慕容月所收藏的所有草药一样,岌岌叶也是很少见的一种草药。
此时看着岌岌叶的残渣,慕容月只剩下了苦笑。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皇上不是让您陪着去用膳吗?”扶绾蹲下身一边扶起慕容月,一边问道。
慕容月听到扶绾问起,心里又是一阵欲哭无泪。她本来是为了自己的草药赶回来的,都不惜得罪了叶君遥,结果……慕容月又看了一眼岌岌叶的“尸体”,哎,结果自己并没有救下来啊。
“我回来搬我的草药,怕你们给我和宫里的那些花给弄混了,我回来看看。”慕容月无奈道,然后苦兮兮的抱起了自己的子烟草。心里很是疼痛。
“哦,这样啊……”扶绾看了慕容月一眼,然后指着刚才慕容月放在桌子上的盒子说道,“我也怕他们弄混了,特意找了个盒子把您晒在窗台上的草药给收起来了呢。”
扶绾不提还好,一提慕容月就感觉自己的内心一阵阵的抽痛。
“嗯,我知道了,那你们收拾着,我先抱着这子烟草过去。”
“好的,姑娘。”
慕容月就这么抱着自己的子烟草走出了房门,在宫门口恰好碰到了非墨。
非墨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色彩,看来是之前慕容月下在他身上的药效的时间已经过了。
“师兄,你怎么来了!”慕容月刚刚碎了岌岌叶,现在看到了非墨有种看到草药库的感觉。因为她知道虽然上回从非墨哪里坑到了一些华微根,可除了这些非墨那里还是有很多其他的东西的。
然而非墨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他认真的看着慕容月,“你要再一次嫁给叶君遥吗?”
俗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东西在世上可以说是传播的最快且广的东西了。
慕容月几乎是一下子就懂了非墨问话的意思,“嗯……也可以这么说。”
非墨睁大了眼睛,“月儿,你又重新喜欢上了叶君遥吗?”
下一秒非墨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叶君遥……强迫你了?”
慕容月懂他的意思,非墨是怕她被叶君遥所强迫,所以不得已的做了些什么事情,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不,这是我自愿的。”慕容月见非墨又要开口说话,她索性先开了口,“我只不过是想换一种方式报仇罢了。你说,叶君遥为了这天下,付出了那么多东西,又夺走了那么多东西,我要是将他的天下臣子所有的人或是事情全部都变得一团糟,想想看,是不是比单纯的要他的命来的解气多了?”
“我要这朝堂翻转,天下颠覆,以祭奠我死去的朴宋百姓和我的父皇祖母们。”
“师兄,你说这样会不会变得很有趣……”
非墨一时无言,良久他开口道,“月儿,我知道你的处境,知道你所背负的东西。可是说实话,我是不希望你去报仇的,你的年华还大好,可以看到的听见的远比现在要多的多。我带你出谷,过来见叶君遥,是为了让你认清自己的内心,放下仇恨的。”
慕容月听言垂下了眼眸,正准备将心中的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出口时,又听见非墨说道。
“不过我看你这样子,是已经下定决心,你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我自然是不会阻拦。你既然有意颠了这朝堂,覆了这天下,我就陪你走一遭又如何?”
“你尽管放手去做,我会做你坚强的后盾,若是你受了什么委屈。你师兄我会一把毒药将他们一个不留,然后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你不要害怕。”
说完非墨又从衣袖里掏出几个瓶子出来,“诺,这里有些迷药和一些见血封喉的毒药,看谁不顺眼,尽管毒了就是。这药无色无味,保证无人发觉。”
慕容月看着非墨一时无奈,伸手接过了药,真准备说些什么,却看见非墨已经踩着悠闲的布子离开了。
她微眯了眼,师兄,你这可是助纣为虐啊,不过,我喜欢!
所有的一切搬离妥当,当天晚上,慕容月入住了涵棱宫。整个皇庄上下又是一片哗然,只是没有人敢在叶君遥面前叨叨口舌罢了。
慕容月经过了这几天在叶君遥身边过得跌宕起伏之外,也就慢慢的习惯了。
平静的活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住处,书房,食厅。
每天早上在叶君遥的旁边的房间醒过来,而她醒过来的时候叶君遥一般已经去了书房。
然后慕容月每天就会去叶君遥的书房一趟,去帮他换药。这么些天过来,叶君遥手上的伤用的都是上好的药,这几天也快要好的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正在脱落。
再就是陪叶君遥吃饭了,还有叶君遥式间歇性抽风的调戏慕容月系统。经常弄的慕容月很是无奈,无奈中又面红耳赤,却又不好发作……
这段日子,两个人也算是有在努力的和谐相处着,总得来讲过得还不错。
只是这段时间,慕容月却听说在锦业宫的白清韵染了头风。经常半夜疼的死去过来。而且还有些嘴碎的宫女传流言都传到了这边。
说是白清韵是被鬼附身了……
而奇怪的是,这头风好像是会传染一样,竟然没几天的时间,有好些大臣也有了同样的症状。
一个人的发病可以说是偶然但许多人有同样的病症就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