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1 / 1)

<>最后敛下千万般思绪,勾起浅笑对这花擎筠连连点头,没有往日的傻气应和之容,多了几丝不得了的清雅意味,这种不同花擎筠自然是看出了,但他终究压住心头漫起的那些莫名慌乱之感,捏了捏竹寒的小手,笑着带着她离开。

花擎筠最先把竹寒的带去了太后那里,据他这段时日和上次来南国了解到的情况,他晓得太后年氏长乐是竹寒的恩人,这些年来若是没有这位太后竹寒只怕早已身首异处,那还能练就一身的本领。虽不知长乐传授竹寒这么多东西是否包藏了私心,但她好歹是对竹寒好的人,不能慢待了。

除了长乐,还有城中的两处地方,一是钰初院,一事柏之堂,这两处曾收留过竹寒,也算是对竹寒颇有恩情,这么一来还要带着竹寒去感谢感谢人家,也稍微出现一下,令别人安心一些,毕竟这些人一直都以为竹寒死了。

花擎筠掐指一算,把各种要做的礼节都好好的算计了一遍,想着怎么着都要不少时间去打理,当机立断带着竹寒就直奔南城的客栈定了两间房,兄妹两人就这么在城中住了下来。

这家客栈名曰“集乐楼”,吃的住的一应俱全,里面的小二哥个个都擅长逢迎犬马,把来往的客商都照顾的服服帖帖,最值得一提的是这集乐楼里的菜色,据说这里的厨子都是从宫中退下来的御厨,这宫应给皇亲国戚吃的好东西,在这里只要出得起钱,就是一般的人也是能够大饱口福的。

集乐楼从何而来?何时坐地而起?又是何人经营?

嗯,这集乐楼原先是不叫集乐楼的,至于它原先是个什么所在你随便抓个人问问也是得不到答案的,原因?这产业所属是夏王南宫镜,后来不知为何突然改了名,一纸皇榜这先前用的名字却再也没人敢提了。这酒楼究竟还是不是属于那位名声在外的夏王,也不得而知。

只是依旧不变的是,来此觅食,总能吃到御厨的手艺,小二哥们也总是对着笑脸迎来送往好不自在,这里还有个固定的说书人,总是惊堂木一怕,便气势如虹地开讲了。

这日竹寒同花擎筠刚刚入住,肚子正饿得紧,便从天字号房里出来,点了一桌子菜,应付晌午的这一餐膳食,也就是此时惊堂木忽的一响,满场在片刻的鸦雀无声后,又突然沸腾了起来,大多拍手叫好,等着那位年轻的说书人开腔说典故。

“话说,……”

这么铿锵抑扬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这有趣之处便是着说书人不似一般老者一样老生常谈好不郁闷,他说话风趣幽默,认真细听,甚至觉着眼前正是他描述的那一番景致,好不壮阔自在。竹寒觉着这人面善,便一直盯着人家,著子在手里拿着却在没动过了。

眼前的这一桌子菜确实是佳肴,可那个声音洪亮的人却更夺她眼球,这不一面看着,还一面笑,花擎筠斥她不懂规矩,不好好用膳,她也权当作耳旁风一吹即过在不纠缠了。

多提醒了几次,花擎筠也就心里烦闷了起来,不再说了,而是闷声自己吃着,吃的饱胀了,挥手叫来小二,吩咐下去好好热热这菜饭,小二腆着笑脸忙不迭的接过去,眼睛也时不时看那个聚精会神看人家说书的姑娘。方才他就觉着这姑娘面善,好似见过。

于是看见与那姑娘同桌的男人招收唤他过去,他就第一个反反应连忙走过去了,这到近处一看,才肯定了他是见过这姑娘,况且这姑娘有生得这般好看,一时看的呆住了。花擎筠敏锐的很,小二眼角眉梢的动作他哪里看不见,只是懒得戳破罢了,俊眉一皱,眼风一扫,小二一阵激灵,连忙按照吩咐开始做事,再不敢看竹寒一眼,

这会子那个说书人已经讲完了一段,此时正是中场休息的时间,他很是娴熟地将目光移向了某处,竹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觉那里赫然站着一个面目些微可憎的女子。

那女子生得还是很温婉的,只是脸上伤疤,显得无比狰狞可怖,这厢说书人见了她脸上立时堆满了笑,踏着抑制不住的欢快的步伐向着那个女子走了过去。周遭有些外地客人便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这不知所以的人议论纷纷,知道个中乾坤的便念着胡须装模作样说道了起来,竹寒也是个喜欢听人说闲话儿的主,有热闹怎能没有她?

这说书人说完了一段,便和那个女子寻了张桌子坐下,开始进食。周遭的人正指指点点地说道着他的故事,他的嘴角却始终带着温润可亲的笑,仿佛是已经习惯了被人戳着脊梁骨评说议论。

他是这楼里唯一不变的人,不论是从前那个人人津津乐道却没人再敢提起它的名字的酒楼,还是如今这个被整个南城人宝贝的集乐楼,他都是那个说书人,一个惊堂木,一副铿锵好嗓子,便是他的营生,他评说前人的故事,而后……听与他同为市井小民的人们评说他的故事。

可是,别人怎么讲便怎么讲吧!与他来说,这些早就不重要了,总之他心里的事,终究是秘密就好,不必言说,无人知晓,即使……

说沭阳抬头看了看眼前带着幸福的笑,正文雅进食的夫人,心中有些愧疚,即使是眼前的人,都不知道他是以怎样的心态去看待她的吧!

真是罪人!

说书人在心中这样唾弃这自己,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让心里的愧疚少一点。

“相公?”

那娘子看相公发呆看着自己,脸上大热,停下著子,伸手推了推说书人的放在桌子上的手,急切的叫唤。

“你怎还不动手,过会子客人们该等急了。”

说书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敛了心神,收起眼中的那些不明情绪,陪笑打去道:“夫人急什么,我们不差这点子钱的。”

那娘子掩唇轻笑,眉眼里带了一些媚意,道:“夫君,这会子又这么说,当初是谁直说不能忘本非要把这应声做下去的?怎么这会子却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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