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醒一觉还没到海城,于是开始跟君珩说起了话,“你都知道了吗?”
男人微抿薄唇,“嗯,顾时允告诉我了。”
“有什么感想吗?”
温邪没有说其他,只是问他有什么感想。
这个难题抛给了君珩,他沉吟片刻,“我相信那时候的那一刀,不是出自真心,我只想给你这辈子的宠爱,那些往事,就让它随风散去,我君珩这辈子,都不会对你刀剑相向,违背誓言,不得好死。”
她捂住男人的嘴巴,“不许胡说,我只是问你怎么想,没有让你发誓,而且誓言有时候,只会是拖累。”
君珩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我的誓言,永远不会变。”
“如果昨天你没来,顾时允那么做了,你会怎么办。”
没有如果,也不会有这个假设,他会杀人。
见他身上气息凌冽,温邪努努嘴,想从男人的怀里起来,被他按住脑袋,“我会疯,会杀了他。”
温邪抱着他的腰身,娇软的说道:“幸好你来了,我现在还难受,只有你,我才能接受做这种事,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宁愿就这么死掉。”
“不许胡说,现在没事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到了东郊壹号,君珩把人给抱到房间里,“要洗澡吗?”
“要,我要马上洗。”
这么洁癖的一个人,也是难为她了。
君珩捏了捏鼻梁,“好,我们一起。”
温暖的浴室内,雾气缭绕,隐隐能听见低低的求饶声,温邪水眸迷离的盯着君珩,原来一起的意思,是这样。
过了好久,他才把累极的温邪抱出来,给她吹干头发,塞到被窝里,睡了个昏天暗地。
夜野已经习惯了温邪世界各地到处跑不去读书,所以她回来他不奇怪,离开也不奇怪。
但第二天温邪去读书的时候,学校里多了很多流言,那就是温邪被一个老男人给包了,为了满足对方,不得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来学校。
消息一出,全校哗然,本来都十分讨厌她的人,更加讨厌了,到处胡说八道,绘声绘色,弄得跟真的一样,好多人都深信不疑。
沈妗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那天她见到了不一样的温邪,所以今天温邪来读书,她都不敢跟她说话。
温邪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认真的听课,做笔记,什么外界的谣言,一律不管。
午饭的时候,傅桀拉着沈妗走到一边,“今天她怎么不说话,难不成真的变了?”
沈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敢说话,二哥哥,你去问她吧。”
傅桀摸了摸她的脑袋,“走吧,我们跟上去。”
温邪发觉他俩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疑惑转头,“你们怎么了?”
“你,正常了?”
她眨眨眼,“什么正常?”
沈妗见状,连忙转移话题,“二哥哥的意思是,你应该不会再到处跑,不来读书了吧,快要期末了,要是考不好,学校不好再收的。”
温邪了然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再因为私事请假了,会好好学习的。”
“那就好,我们去吃饭吧,你今天走路好奇怪呀,是鞋不合脚吗?”
沈妗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温邪脸红透了,“好,好像是,我可能要来姨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