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营地,安置伤员的营帐内。
此起彼伏的痛呼声,不绝于耳,让整个营帐里显得分外嘈杂。人们来来往往,有刚送进来的伤员,有扶着伤员出去的,还有进来探望的,林林总总,拥挤杂乱的样子让半藏无法完全集中精力去记住指导医疗忍术的忍者的每一步操作和对症状的分析。
自从云隐的AB组合出场之后,这边战线的压力非常之大。之前,双方进行大规模的混战的时候还好一点,统帅自来也还可以凭借丰富的经验来牵制住那个叫艾的云隐忍者,八尾也可以用四紫炎阵这一类的阵法配合牵制,但距离下一次大战之前,双方由于修整,将大兵力作战改为小队潜伏,进行军情刺探,后方扰乱,主帅不得轻动,木叶这边能够制衡AB组合的几乎没有。所以随着忍者任务的失败率提高,伤员不断增多,木叶不得不收缩兵力,减少小队的出勤率,只有配备感知忍者或者队伍中存在日向一族的人才可以进行任务,即队伍中必须拥有远程侦测能力以此避免对上敌方的那对组合。
而半藏正是在这种救治压力激增的情况下,来到治疗伤员的营帐,跟随医疗忍者学习帮忙。因为伤员太多,医疗忍者的救治任务十分严重,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教授课程,所以在授课方式上做了不小的改动,将学员带在身边,每个有经验的医疗忍者分配几个学员,这样在治疗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时,他们一边治疗一边讲授相关的知识。这样就带来一些问题,由于每个忍者遇到的问题不同,相应的每天各个学员的所得也不同,如果有所遗漏,那么更加容易出现晚上回顾的时候被一项东西卡在那,造成基础不牢的情况。
所幸,半藏他们在进行授课方式改动之前,已经将第一阶段通过。当然,筛选是十分严格的,并不会因为人手不够而降低要求。这也就造成了从进入培训班的五十几人降到二十人左右,足足刷去一半多,人少了,医疗忍者的代课压力也下来了,但也让半藏他们连个交流的人都没有。
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半藏不得不将影分身施展出来,本体和影分身相互配合,一个帮忙的时候,另一个将知识记下来。也正是这种紧张忙碌的氛围下,大家忽视了过程中,半藏有时用影分身来操作这种可以增加熟练度的方式。加上半藏本来也已经掌握了查克拉手术刀,所以对于他能很好的跟上学习进度,渐渐的对指导者产生了一些帮助,教授相关知识的那人对半藏印象很好,传授起来也更加热心,哪怕自己很累了,也愿意解答半藏的疑惑。这不禁不让半藏感叹,想学霸这种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到哪里都吃香。
就这样忙忙碌碌,沉迷学习无法自拔,半藏的医疗忍术的基础知识渐渐打牢,离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疗忍者越来越近。虽然之前福田告知了他不要过多的分散精力,这样下去对他战斗实力提升不大。对于福田反复提醒的医疗忍者就木叶而言只有一个纲手大人具备极高的战斗力,其他的没一个能打的,半藏心中知晓,甚至对于半藏,福田隐隐约约希望他放弃这条路,但也被半藏装作糊涂搪塞了过去。
那晚半藏好好的想了一下自己的发展道路,只不过思考的是成为医疗忍者之后的路该如何走。至于放弃医疗忍者的培训或者培训没过关,半藏想都没有想,如果真这样做了,大蛇丸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肯定会要了他的命。至于告诉福田身体里有东西,半藏并不觉得福田能罩得住,说不定还会牵连他。而且,半藏心中也不愿意和大蛇丸断了联系,因为无论以后是谋划柱间的细胞还是木叶禁忌之书上那些高级忍术,通过大蛇丸得到肯定比自己去要这些容易的多。虽然这是火中取栗,但肯定这是提升半藏自己上限的为数不多的办法,也是相对而言最快的办法。
半藏想好了,自己既然是有水和雷这两种属性,雷遁忍术木叶擅长的而又知名的并没有什么,就算有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教给你,自己可不会一直碰到像福田和大木这样的好人,成为医疗忍者之后,肯定要往水遁忍者发展,除非修炼遇到瓶颈在考虑雷遁。水遁忍者的发展路线完全可以遵照二代火影的路来走,毕竟扉间的水遁开发已经很成熟了,攻击的有,防御的有,还涉及幻术。
在半藏想来,大蛇丸得到了尸鬼封尽,肯定也有机会获得扉间所有的忍术,只要自己体现出价值,应该可以获得一些好处,药师兜能成为四战时期的大boss之一,完全是凭借着大蛇丸多年的研究成果。
“半藏,给这位忍者刮一下坏死的肉,做一下前期处理,我把这边搞定很快就来,注意血管,没问题吧?”
“没问题。”
接到指示的半藏熟练的对伤者进行相应的处理,在对方看到自己年纪小表现出不信任的时候,还像一个真正的医生一样给患者报之以微笑,给出一个放心的眼神。
“放轻松,不要紧张,难度大的手术操作大人是不会让我做的,他能让我来做这部分的工作是知道我的能力的,请信任我。”
“啊,对不起!我只是想快点好起来,毕竟之后我们要反击了,好的快我就能早点上战场杀敌。”
“是吗?现在我们不是战略收缩吗,难道我们有了克制对方速度忍者的方法吗?”半藏好奇的问道。
“当然!,据说我们这边要从别的战线调来一个厉害的青年忍者,也是速度十分快的人,好像叫波风水门什么的。如果他能够打败对方那个什么叫艾的混蛋,以后他就是我的偶像。”
“波风水门,看来金色闪光要登场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识一下。”半藏这样想到。
“啊,好痛啊!拜托,不要走神呀。”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