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偏头选中远处刚进门勾肩搭背的两人，眼神示意陆一凡和任茗看过去，同步转述。
“看到凡哥和任二没？”
“我不也刚到，肯定在里面浪呢。”
“老头子拖着我念半天，不然早到了，这会漂亮妞估计都被任二先下手为强了。”
“不用估计，那是必然结果。”
“狗日的任二，兄弟们都打光棍呢，也不知道照顾一下。”
“打光棍？上次约你吃饭，还有彩笺尺素的那个呢。”
“别提了，特么请吃饭让我把任老二喊上，情书那个更绝，居然让老子转交给凡哥。”
“卧槽，这么凶狠？”
“可不是，喊上任老二还能有我啥事。”
“情书撕了没，凡哥最烦那些，你别作死。”
“废话！直接烧了。”
“继续不？”顾清越看任茗听得津津有味，不禁逗乐，掉头看向另一个角落，示意二人再看。
先前被顾清越连环怼走的几家大小姐，此时正围在一起说笑，一个赛一个娇俏，画面别提多引人侧目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姓赵的亲口告诉我的。”
“那高跟鞋鞋跟真会断？”
“姓赵的那丫头别是骗你，我瞧着她下来都多大会了，要断早该断了呀。”
“不可能，她不敢。说是一凡哥亲手拿上去的。”
“估计手脚动的不明显，等会我们轮流上，引她多走几步路。”
转述到这里，顾清越的声音淡漠许多，道一声没意思便没再继续。
任茗听得汗毛倒竖，大力搓起胳膊：“天老爷哎……你居然还……”
“嗯，我不仅过目不忘，还读得懂唇语。”没有一丝炫耀，平静的语气沉静内敛。
“怪不得蒋奶奶这些年把你藏得那么严实，小寿星你……简直是人间凶器！”不敢细想下去的任茗，两手抱胸一甩肩，抖落清浑身的鸡皮疙瘩。
“任二。”陆一凡突然出声阻止，还是晚了一步。
任茗话已出口，闻声反应过来自己过分了。
如他这样的反应，顾清越该是遭遇了千百回，其中像他这样单纯是无意打趣的肯定少之又少，而其余的……
“凶器不至于，奶奶是心疼我，”察觉到二人的善意，顾清越轻笑，不在意道，“倒不是怕大家觉得我是怪物。”
“我心态不好，听多看多忘不掉，承受不了。奶奶说在我精神足够强大前，她都不会放我出来。”
简单几句轻描淡写带过，个中滋味自己铭记就好。
幼时的崩溃失常，奶奶瞒着所有人，想尽办法寻来国内外精神专业的顶级医师，这些都不足为人道。
现在的她，绝对够强大。
闲话间，几位不知自己阴谋早已败露的大小姐走了过来。
主动邀请顾清越一起去花园吃点心，用一副自以为娇羞妩媚的表情邀请陆一凡和任茗同行。
任茗看到之前说自己坏话的两个兄弟往这边走来，勾住陆一凡摆手：“你们女孩子先去，可以多吃点，我和凡哥稍后就来。”
几位大小姐脸上写满遗憾，转念一想，顾清越既然跟她们走，目的达到，也不勉强。
一行人离去，全程站在旁，几乎毫无存在感的小方助理忍不住出声：“老板，清越小姐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