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顾清越换了身七分袖的连衣长裙,修长的身姿下隐有初长成的势头。
抱怨着自日本回来,已经堕怠好些日子,浑身骨头都硬了。
却被一众家仆连哄带唬,不得不屈服。
“行吧,你们少在凡哥面前瞎说,孕妇注意事项快能写本书了。”
“禁武效果不错,长了点肉。”陆一凡满意的捏了捏看起来就软乎乎的脸颊,亲手帮顾清越穿上舒适软脚的小皮鞋。
院子里任少已经在车上等着。
先行将顾清越送到公园后,任茗直接一个电话把陈东晟喊到了咖啡馆。
作为胜似亲兄弟的发小,竟然从不知道陈东晟会对桃羽以外的女人感兴趣,甚至听顾清越的说法,是他主动去惹得人方家的小姑娘。
任茗扶了扶鼻梁上的平光金丝眼镜,对刚处理完文件靠着闭目养神的陆一凡道:“手段不论,必须让那小子把事情说清楚。小凡凡,文的交给你,武的……”
镜片上一抹冷光闪过,任茗冷笑,“最近都是看小丫头揍人,我手也着实是痒了。”
特意选陈东晟约方婉约的那家咖啡馆,下车后到了包厢,里面已经坐了个熟人。
“你怎么在这儿?”任茗不爽道。
“我爷爷说来学习学习,顺便怕你们人手不够,过来帮忙。”坐姿笔挺的赵照正在泡茶。
任茗挥手让服务员上咖啡,置气地把自己摔坐进沙发。
“赵爷爷这样就没意思了,你来了,还能有我什么事儿。得嘞,揍人给我留口气就行。”
沙发后的墙上传来有节奏的敲击。
任茗蹭地坐起,往赵照看,比了几个手势。
“哦,对,你别乱说话,爷爷他们都在隔壁坐着呢。”把茶盏开水过两遍后,洗茶。
“艹……进来那会怎么不说!”
“你这不才进来么。”
“……都怪陈东晟!”
赵照默默替莫名背锅的陈东晟点了个蜡烛,“那小子到底怎么了,我这刚从东励学校回来,就被爷爷喊过来了,具体什么事,赶紧说说。”
“赵二少上的他妈不是军校么,你怎么三天两头过去看他,当哥当得跟妈似的,他也不嫌你烦。”对这种临时插一脚的人,任少态度向来不佳,“具体什么事?赵爷爷一点底也没给你交代啊。”
赵照老实摇头,随即听了任茗简单粗暴的概括,刚烫好的茶盏直接被捏烂……
“小丫头没说具体操作,反正隔壁那几位是来听戏的,我们呢,是来陪练的。”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皮笑肉不笑,“待会你拳头刁钻点,照疼大伤小的招呼。力求晚上小丫头和那个方丫头来之前,至少让他交代交代,到底是如何把人小姑娘骗到手的。”
陆一凡自行斟一盏茶,提醒道:“先礼后兵,实在不行的话,赵二你留两口气,我这还有笔账。”
任茗自是猜到昨晚小丫头哭的事儿,必然是被陆一凡记在了陈东晟头上。
张嘴正要说话,听到门口有动静,三个人默契交换了个眼神,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