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张先生，”视线从落地窗上收回，转身对蹑手蹑脚靠近，想要吓她一吓的张小小淡声，“你知道奶奶给老张做事有几年了么？”
偷袭失败反被吓到的张小小浑身毛直炸，轻拍着小心脏，哀怨睨了顾清越一眼。
“你能不叫张先生么，叫老张都那么顺嘴，叫声小张怎么了么，小气吧啦，好歹我以后也是老张的继承人呢……”
几天相处下来，顾清越对张小小的孩子性实在服气，碎碎念的本事也是一流。
“小张，能告诉我，奶奶给老张做事多久了么？”妥协道。
这才满意的张小小得意扭来扭去，一副大发善心的模样，“你哟，以后不能总喊阿德奶奶哟，阿德的身份是最高机密。连我也是成年之后，老张宣布我将来会是隼的新领头人才告诉我的呢。”
闻言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顾清越郑重点头。
“阿德啊，好多年了呢，反正我出生前，她就在帮老张做事了。”张小小自嗨地扭起探戈独舞，一个潇洒甩头，“老张说过，那时候隼还不叫隼哦，叫什么来着，啧，反正很奇怪的名字，一点也不帅气，还是隼好听。”
“嗯，隼是天空之王。”
得到认同，张小小扭得更加起劲。
“没错！小王牌果然识货！”
“当时内部四分五裂，斗了好久，你杀我我杀你，吞并到最后只剩三波人，老张就是其中一波。他超烂的，当时名字都不起，就叫老张哎，真是有够没品。
不过他手底下的人全是精英，一个个杀红眼的煞鬼。结果逼得另外两拨人达成临时同盟，合攻老张，我妈的身体好像就是那时候被下毒弄坏的，所以后来生下我就没气了。
为了这事儿，老张还特意请求阿德帮我妈报仇来着。下毒的那一串人全被弄死了，阿德厉害吧？
老张就是在那次内乱的时候认识的阿德。据他说，当时他亲自出暗杀任务，虽然完成任务，但是受了不轻的伤，也不知道消息怎么就泄露给对方知道，派了一波又一波的杀手。
当时他跨边境跑到你们那儿的山里，碰上的阿德。几十个顶尖杀手哎，几十个！我的天！我想想都觉得可怕。
老张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就听到耳边一道打着唿哨的风声擦过，差几公分就落到他头上的刀就那么掉了。然后是两道三道四道，咻咻咻~十几道风声几乎同时响起，老张就看着那几十个杀手，跟烤串一样死了一大半。”
听到这里顾清越知道那一定是蒋老夫人做的。
之前在燕城近郊靶场的时候，任老他们说过，第一次碰到蒋老夫人的地方，就是在山里。
那时的他们，遇到的也是一个善使弓箭的人。
她以为任老等人所描述的箭术，已经很超乎常人，没想到事实上，蒋老夫人的本事竟是如此神乎其技
“然后呢？”即使明知道结果，她仍按捺不下好奇，忍不住追问。
只见张小小一脸炫耀，立体的五官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