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为首者扔到张小小脚边，大声问，“看看值多少钱！”
张小小立即和其他九人围成一圈，对着那张由红变白的脸思考。
这个人是谁……
值多少钱呢……
一个常年除了花钱玩的少爷，九个除了比自己厉害的人从不记别人脸的保镖。
沉默。
不认识。
就在他们思考怎么回答，要不要瞎编一个数的时候，咚咚咚，顾清越已经接二连三扔了人过来。
每个都被摘了面罩。
等顾清越拎着最后一人后领，拖到他们面前时，“总共多少钱？”
十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顾清越脸一黑，张小小立马揪起为首那人的领子，啪啪几巴掌把昏死过去的人给扇醒。
为首者满眼金星，待看到站在几步外俯看他的人时，吓得两眼一翻，又要晕过去。
张小小连忙补了一巴掌，眯着眼警告，“再敢昏过去，信不信小爷我让人玩死你！”
两眼瞬间翻回来。
别看张小小一天到晚除了花钱，没个正形。
他的名号在黑暗世界里，响亮的很。
就是凭的一手狠辣毒戾的审讯手段，经他之手，没有撬不开的嘴，没有敢说谎的人。
“小张爷饶命，小张爷饶命！女侠饶命！求求女侠绕过小的狗命！”
不耐烦的张小小，拍拍满脸眼泪鼻涕的那张脸，“暂时不要你的命，先回答问题。”
“好的好的，小张爷您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指着躺在地上一圈的人，“说说，都值几个钱。”
为首者一愣，这才几分钟，十二个精英，全……
揪在领口的手收紧几分，登时吓得他不敢再多想，挨个按顺序把十一个人的代号和悬赏金额都报了出来。
那边报完，顾清越也心算结束，估摸着金额不算低，满意又不满意的嘬了个牙花。
每个都比她值钱。
不爽。
“你自己呢？”冷声提醒。
为首者脑子一炸，想求饶，对上那双森厉的眸子，半个字憋不出来。
生无可恋报了自己的代号和金额。
顾清越更不高兴了。
比那十一个加起来还高！
“交给你了，和奖金一起，存我账上。”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话音落地，为首者终于两眼一翻，两腿一蹬，再次昏死过去。
张小小嫌弃的把人扔地上，让九个壮汉去处理，跟着顾清越走到全程睁大双眼半张着嘴的雷磊身边。
伸手在雷磊失焦的眼前摆了摆，“嗨，嗨！”两指打了四五遍响指，才终于把人从神游天外中拉了回来。
回神的第一个反应，猛地起身，径直冲到顾清越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抬起放下，左右上下观察打量。
见他紧张的指尖发颤，顾清越回握住雷磊的手，让他坐下。
“放心，我没事，一根头发都没少。”
确定属实后，雷磊沉沉重坐在沙发，面无血色呼出一口浊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喃喃声夹杂愧疚。
如果不是他没用，如果不是他招惹祸端，如果不是他……
“不是你的错。”一声镇定，一抹浅笑，吹散他脑中对自己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