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小脸上勾起一抹贱笑，再配上king黑成锅底的脸。
“看来猜错了。”
“你对老张起代号的能力，太没信心了。”张小小脸上绽放前所未有的灿烂，“king当初就是这样，以为自己选了个好代号，以为老张没辙。”
一旁的秘书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职业微笑，指尖摸上裙角。
嗖地抛出一道银光。
脚边钉住的飞刀还在发出轻颤，张小小瞬间缩成一团，大声叫嚣道：“你别过来啊！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你那俩那代号木已成舟了！”
这下顾清越更为好奇，“所以？不是说前十的代号自主权在本人手上么？”
不怕死的张小小，瑟瑟发抖还要继续说。
“她是前十，她那个搭档不是啊，那货当年以一手超一流的逃跑能力闻名，不然能当司机嘛！”
见顾清越一瞬不瞬等他说完，张小小一边警惕king的动作，一边窃笑，“他搭档好死不死，排在第十一。刚排上来，赶巧碰上老张决定把king调动到明处，挑选了半天挑中了那傻逼给她做搭档。”
“刚排上？之前没有代号？”顾清越问出疑惑。
“没有，他第一次进前一百，就是第十一，实力很彪悍，不然也不至于被老张选中。。”
“所以老张临时……起的很……随意？”余光注意旁边秘书的脸色，斟酌谨慎。
“没有。”
“没有？”讶异，不信。
没有的话，king怎么会一副不共戴天的反应。
张小小大腿一拍，“那！还不如随意，他的认真，简直比相当随意还要可怕。”
“所以到底是什么。”顾清越已经不耐烦，甚至突然之间没了好奇心。
“当时老张就很认真的考虑，问那货喜欢什么，可以参考一下。他说，他喜欢功夫！”
“功夫……”似乎想到什么，但不敢确定，毕竟顾清越觉得，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算是恶意伤害吧。
“嗯，你别怀疑自己的猜测，就是那个。kingkong，金刚组合。”
话音落地，两道银光擦过他的发梢，卷着断发穿透进沙发靠背。
终于让张小小闭嘴，king直接递上一份单薄的文件，示意顾清越过目。
不过两页纸的文件，一目十行，两三眼扫完。
顾清越的眼神却越看越沉得厉害。
king也不等她消化完毕，直接将纸张从她手中抽出，当场焚毁。
随即传达了老张的命令。
“谈妥，对方服从，谈不妥，直接抹杀。”
张小小闻声眸光一冷，“king！你该走了！”
众人这才突然意识到不对，他们竟一时忘记雷磊的存在。
顾清越拍拍king的手，示意她已经完成使命，可以先行离开。
剩下的，她会处理。
好在雷磊不是外人，目前最多透露的也只是她的身份，挑眉对张小小道，“对女士要温柔，你意大利血统里的浪漫呢？再说，你透露的，不比king少。”
聪明如顾清越，一早就察觉到张小小在雷磊面前的不避讳。
见他对自己的话洒然一笑，便知道现在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好在可以确信张小小不会伤害雷磊，便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