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玠,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季宜令有些怀疑,怀疑自己现在是在做梦,他万万不敢想象现在抱着自己的人竟然是缪玠,十分怀疑的询问。
“我是,我就是缪玠,你不要怀疑,你心里应该是明白的,我就是这样的想法,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在我的心里,你早就已经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了,我希望,我希望你能够清楚,希望你也是这样的想法。”这是缪玠头一次说出这么多的话来,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的出口成章,对待季宜令,自己已经是无法控制了。
季宜令不由自主的笑了,就好像自己已经等待这个话等了许久了,季宜令终于心满意足了,在缪玠的怀中,感觉到十分的沉稳,不由得又向里面埋了又埋。
季宜令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这个动作,就已经相当于回答了缪玠,缪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还以为自己会收到季宜令的严厉拒绝,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能够得到季宜令的心,此生无悔了。
想着,缪玠就紧紧的保住了季宜令,俩人在房间里,温暖的抱着,屋里的温度也上升了几分,十分的温暖。
过了许久,缪玠这才舍得松开了季宜令,他害怕的是季宜令这样子的动作太累了,松开了季宜令,索性就向床里边挪了挪,有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身边,想让季宜令也上床来,能够跟自己一起睡觉。
季宜令本来就因为被缪玠的拥抱,给吓得不轻,脸红了好久好久,被松开以后,季宜令还以为自己是被解放了,十分的轻松了,脸红扑扑的刚要挡住,哪想缪玠竟然还让自己睡在他的身边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季宜令连忙摇头,不同意这样,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更何况缪玠的身份如此的特殊,怎么能够因为这样,给缪玠带来不好的影响。
季宜令考虑的事情有些太多,所以并不打算同意,坚决的摇着头,看着缪玠,但是缪玠却不乐意了,此时在他的眼里,季宜令就已经是属于自己的女人了,和自己的女人一起睡觉,这又何妨,缪玠实在是不能够理解季宜令的多虑,十分坚持的拉着季宜令,就是要让她睡在自己的身边。
季宜令犹豫了好久,让缪玠直接就有些急了,眼看着就要做起来,这个动作可将季宜令给吓了一跳。
“缪玠,你别这样,好好的躺着,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呢,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吗?!”季宜令也有些动怒了,看着不听话的缪玠,十分的苦恼。
“那你就好好的躺在我身边,别再离开我,要不然我就不会睡觉,我就这样折磨自己,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做给你看。”缪玠就直接就怒火了,竟然都开始威胁起来了。
季宜令只好乖乖的脱了鞋,躺在了缪玠的身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脱,躺在床边,使劲的往床边躺,争取不跟缪玠挨住,就连身上盖着的被子都十分的少。
“你这是跟我隔着一条河吗?”缪玠看着自己和季宜令俩人中间的宽宽的地方,不高兴的问。
季宜令瞬间就头皮发麻了,扭头看了看自己和缪玠中间的距离,确实是有些远了,季宜令自知理亏并没有说话,只好小心翼翼的向旁边挪了又挪,和缪玠终于凑近了不少。
“顾及那么多干什么?!”缪玠嘴上说着,听起来就是十分的霸道无理的,手也跟着动作,一把就将季宜令给揽到了自己的怀中,季宜令就这样结结实实的感觉到了缪玠的胸膛。
自己手终于搂住了季宜令,缪玠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这个时候竟然感觉自己就像是重新被灌了无穷的力量一样,有的是力气。
季宜令却是不然,被这样突然一抱,季宜令好久才缓了过来,两眼无辜的小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缪玠并没有注意到,他只知道自己真正的跟季宜令在一起了。
季宜令沉重的呼吸声,缭绕在空气中,渐渐的季宜令的脸也变的通红通红的,全是害羞的气氛。
俩人这是里的最近的时候了,缪玠的怀里是如此的温暖,季宜令沉醉的想着,这不就是自己一直都渴望的吗,也许,得到了这些,之后的一切也都不会在奢望了吧。
“宜令,你是不是很惊讶,很惊讶我为什么会如此的反常?”沉寂了很久的缪玠突然说话了,一说话就说出了这样的话,让季宜令听起来也是糊里糊涂的。
“你为什么这样说?”季宜令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愁容的男人。
为什么他会如此的难受?为什么他要皱着眉头?他在烦恼什么?季宜令看着他的表情,难受的想着,心里充满了对缪玠的心疼。
“缪玠,你很难这样的,我在想你是不是有哪些烦心的事情。”季宜令弱弱的问,让人惊讶的是,两个人竟然在这里说起了知心话。
季宜令心里明白,缪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的好,随时都会有舍命危险的,现在他承受的应该是常人都无法承受的东西,却还要在自己的面前强颜欢笑,那样的讽刺感会是多么的强烈,他的心里是要承受住多大的痛苦才能够如此。
季宜令难过的想着,任由缪玠搂住了自己,在他的怀里,季宜令能够感受的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安逸。
“好了,睡吧,不要再说了,不早了。”缪玠有意避开了话题,并不想再说这些话题了。说完就搂着季宜令,想要强行让她睡觉。
季宜令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看着缪玠,以为他是有些累了,所以也就不再说话了,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渐渐的,两个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这样,两个人护拥着睡了过去。
夜色微冷,心里更冷的无非就是莫阿然了,她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个人就像是丢失了魂魄一样,现在面对的这些就好像是历历在目一般,迟迟的都挥散不开。
“缪玠,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真的没有想到,我堂堂郡主,在你的眼里竟然是这样的没有任何的价值!缪玠,我就不相信,我不信你一定会一辈子只认季宜令这个贱女人!”莫阿然的心中已经是充满了仇恨了,在她的眼里,缪玠只是属于自己一个人,所以就算是发生了任何的事情,缪玠都是她的。
莫阿然愤愤的想着,刚要推开门,灵敏的她很快就感觉到了房间里有些异样,有着不同往日的气息。
“谁?”莫阿然冷静的朝着屋里的空气询问着,整个空间的气息都变得十分的紧张。
但是过了许久,房间里都没有任何的人出现,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莫阿然还是不相信,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他能够感觉的到身边有一股十分凌冽的气息,如果不是自己疑心重的话,也不是轻易能够发现的,难不成,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吗?莫阿然有些开始怀疑自己,心里对自己的判断也有了很重的怀疑。
等了许久,屋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莫阿然也就只好放松了警惕,放下了手中早都已经准备好的暗器,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看来,真的是我多想了!”莫阿然这才放松的走进了屋子,小心翼翼的点亮了烛光,本来都已经松懈的精神,猛地注意到了一点什么东西,本来空空如也的桌子上,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纸条?!
莫阿然整个人的精神都开始紧绷起来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疑点的地方,看着眼前的这个纸条,一直都在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去看这个东西,它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观察了许久周围,但是依旧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莫阿然这才放心的继续看向了桌子上端放着的纸条,还是决定去打开。
拿过纸条,莫阿然先是观察了一下纸条的样子,发现他也就只是一个十分简单的纸条,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犹豫了好久,莫阿然这才放心的打开了纸条,只见上边赫然写着那几个字,这几个字的魔力好像特别的大,莫阿然看着看着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放大了,看完之后,来不及反应的就惊恐的连忙将手中的纸条给藏了起来。
深夜,莫阿然的情绪中却蕴藏着很大的心事。
第二天,睁开眼睛,应该是被那滴滴答答的声音给吵醒的吧,季宜令竟然有点预感,外边真在下雨。
缪玠怀中的季宜令不自然的动了动,自己早已麻木的胳膊,缓了好久,季宜令才感觉到舒服。“宜令,睡不着了吗?”缪玠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季宜令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昨天的事情,并不是做梦,这才赶紧坐了起来,整个人都十分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