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组长的话沈重山的脸一下子就又拉了下来他不爽地:“组长你这就没意思了我还什么都没事呢我成了组长你成了监察者那么泰隆呢?”
组长平淡地:“泰隆的话我考虑过了因为我刚去分会所以我打算把泰隆带在我的身边而且我也需要一个心腹手下帮我在分会那边站稳脚跟。”
沈重山点头:“有道理有道理对了组长咱们组其他的人呢?我都没有见过现在既然我成了组长那你也叫他们出来见一下我这个新领导呗?”
听到沈重山的话组长沉默了一下沉默中那张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点尴尬而沈重山见到这尴尬的表情他楞了一下然后内心就忽然升起了很不好的感觉他狐疑地盯着组长缓缓地:“组长你不是打算告诉我我就是个光杆司令这个什么分组从上到下就我一个人吧?”
“”组长干咳一声:“虽然暂时上人手有些困难但是你也要体谅组织现在组织正是用人的时候伦敦分会又是后方一般也不需要那么多的人所以很多分组里面的人都被抽调去了前线现在的情况也是暂时的嘛等组织上人手空出来了就会给你安排手下来的。”
组长完老大半天却没有听到沈重山的回应他抬起头来见到的却是沈重山冷冰冰的一张脸就这么充满了怨念地盯着他组长打了一个哆嗦他甚至能感觉到沈重山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都快把附近的孤魂野鬼给召过来了。
组长默默地撇过头去不太好意思看沈重山。
“组长”沈重山幽幽地叫了一声。
组长打了一个哆嗦站起来严肃地:“我今天过来就是向你宣布一下这个事情的你的斗篷上一次战斗中已经损坏我也代替你向组织申请了组长级别的斗篷给你很快就会下发下来过段时间再联系吧。”
话完组长扭头就打算走可是这么一转身一只手已经把他的衣服给抓住了。
组长转过头来又被沈重山幽幽的充满了怨念的眼神给盯了一脸。
“你就这么走了么?真的打算就这么走么?你忍心看着我一个人顶着个什么劳什子组长的名头在这里做个被人耻笑的光杆司令吗?”沈重山的声音好像是从地底的缝隙里传出来的幽冷幽冷的让人打骨子里感觉到一股子寒劲
组长义正言辞道:“胡谁敢耻笑你?身为组织的基层干部你就代表了组织的脸面谁耻笑你的话就是耻笑了组织组织的威严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沈重山幽幽地:“我自己都会嘲笑我自己的组长你好歹还有乔治泰隆和我呢怎么轮到我了就我一个人了?不行我不同意要么给我四个名额让我自己找弟要么这个组长谁要当谁当我是不当的。”
组长怒道:“组织的人事命令岂是儿戏?我在副会长面前费劲了口舌给你争取来这一次提拔的机会你怎么不识好歹?”
“得给我个光杆司令当当现在成我不识好歹了是吧?我为组织出过力我为组织流过血我为组织抛头颅连命都差点丢了现在就给个光杆司令当?还不如把这个组长的职位换成钱给我我感激不尽啊。”沈重山也跟着拔高了声音不满地道。
组长瞪眼道:“你这是丢了西瓜拣芝麻你知道不知道?组织的任何一个任命都是有着深刻意义的更何况是从普通的组员晋升到组长我熬到这一步用了多久费了多少心思和血汗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你居然一点钱给你就能换?”
沈重山竖起四根手指:“四个名额要不然这个光杆司令我不要当我还想去分会那边和副会长大人唠叨一下组织这么做伤我心了。”
“”组长此时忽然肯定了一件事情当初自己把沈重山给引入组织绝对是一个错误到了极点的选择
“顺道再跟副会长大人唠叨一下你和那个姘头的事情”沈重山声的嘀咕了一句
组长闻言勃然大怒道:“沈重山你什么?”
沈重山吓得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盯着组长:“组长你想干啥?想打我?之前在黑玫瑰雇佣军的基地的时候要不是我的话大家早玩完了我拼了命保下大家结果你还想打我”
组长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闷哼道:“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四个名额不可能最多两个。”tqr1
沈重山竖起三根手指:“最少三个要不然就算。”
组长阴沉地盯着沈重山:“敢威胁我的人可没有几个”
沈重山讪笑道:“别这么嘛都男人四种最铁的友谊就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还一起嫖过娼还有一起分过赃的咱们虽然没有同过窗吧但是一起生里死里的战斗也算一起扛过枪是不是虽然没一起嫖过娼的话但是我们一起去洗脚了呀还带你认识了那个姘头一起分赃这样的事情也没少干这四种关系我们就发生了三种咱们谁跟谁啊是伐啦?”
“”组长无言以对地盯了沈重山一眼闷哼一声:“三个就三个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别企图再从我这里敲诈什么好处我的容忍是有底线的。”
沈重山干咳一声慢吞吞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大把票据腼腆地:“不起来我还真的忘了组长啊不对现在应该叫您监察者大人了嘿嘿嘿监察者大人啊您看我这一次住院这些票我都留着了谁给报个销?我这可是工伤总不能叫我自己承担医药费吧?监察者大人啊我都不叫你给我报了但是起码给我带去分会单位那边找财务?”
组长根见到了鬼一样地看着沈重山失声道:“你这个人究竟厚颜无耻到了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