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人进来报的时候,姜晓雪没动,其他人自然没敢动。
她只是微微用眼神示意了魔魅去打探情况是否属实。
而魔魅对此等事情还是比较积极的,毕竟如今整个魔界上上下下各种事务还都是她在处理,在安排。
她所安排的很多魔族兵士都是她的亲信,而她也觉得这个报信的魔族兵士有些眼生,这也太奇怪了。
只是他所说事儿,的确是件大事儿,不同于儿戏,必须她亲自跑一趟。
只不过她出去了一趟,周围很远的距离都看过了,并非他所说的那样。
在她不动声色回来之后,向姜晓雪摇了摇头,示意她外面并不像这个魔族兵士所说的那样。
姜晓雪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如果说外面并没有妖魔压境,而这个人又是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
他为何要演这出戏呢?如果说他是白天派来打头阵的,到底又有何目的呢?还是说他就是白天本人。
他这是自投罗网呢?还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某个目的而来?
他单枪匹马而来,不容小觑啊!
姜晓雪示意在场所有的人都出去,有些话她想单独同这家伙说。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你也觉得我这容貌长得太好看了,你忍不住多看几眼?”那人见姜晓雪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像是要把自己看穿一般,便好笑的问道。
没错,姜晓雪看着他,就是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来,可这个人藏得太深,不那么容易看穿。
在之前姜晓雪在拿到那柄权杖的时候,那一瞬间仿佛预测到了什么,只是没有时间细细的深思。现在想来,应该是同这个人有关。
这柄权杖不仅是女帝的象征,还有着非彼寻常的预知功能。
难怪当初女帝凤飞能够算计好一切,他不愧是一个伟大的人物。
“说吧,你是谁?来这里找我目的何在?还有就是露出你的真容吧!我可不想对着一张假面皮说话。”姜晓雪说道。
她现在坐在王椅上,架势还是做得挺足的。她感觉到这人如今的样貌也并非是他真正的样貌,他只不过是戴了一张人皮罢了。
“那好吧,装成另外一个人,其实还是挺累人的。”那人微微一笑,摇身一变竟然换了一个模样。
眼前的人一身黑色锦服外加他那一头黑色长发,却是衬托出他那张白皙如玉的脸更加的白皙。邪魅的丹凤眼微微上翘,极具妖媚之色,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配在他的那张脸上也是好看至极。
再加上他的一举一动,这人就是一活脱脱的妖艳美男。
尽管他穿的是一身的黑色,但也遮挡不住他身上的邪魅之气。
比起那个花枝招展,性别都有些错乱的落颜来说,这家伙竟然还要更加的好看一些。
“这就是你的本来面貌?”姜晓雪问道。
真是受不了啊!这样的美男就是她的菜啊!她向来看到美男就迈不动步子,更何况这家伙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美男中的美男。
那种带着邪气的魅惑,一不小心就会令人欲罢不能,更何况是外貌协会的她呢?
不行,要冷静,冷静!
他是这魔界的异类吧!比起那些长相怪异的妖魔,更接近人类的一些。
“没错,这才是真实的我,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被我的美貌迷住了呢?”他说话之时,竟慢慢的靠近姜晓雪。
姜晓雪此时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他这是在勾引自己吗?
听说人间的帝王都会养一些好看的人在自己的后院,而这个家伙不会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跑来对她投怀送抱了吧?
“停!”姜晓雪伸出一只手,制止了对方的靠近,并且道:“该说你到底是谁了吧?到这里来又是想要干嘛?还有就是离我不要这么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只是姜晓雪也没想到,那人竟然厚颜无耻的握住姜晓雪伸过去的手,放到唇边轻轻的落上一吻。
整个动作娴熟自然,一气呵成,令姜晓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所说的不客气到底是怎么个不客气法。”那人又说道,始终是没有回答姜晓雪的问题。
姜晓雪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手挥权杖逼其放手。
知道他松开了手,姜晓雪才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事后才有些疯狂的擦着那个唇印。
心道:这该死的男子,竟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管他好看不好看,他终将会付出代价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白天吧,魔界妖魔们呼声最高的人物。”姜晓雪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
在魔界,敢对女帝动手动脚的人怕是不多,姜晓雪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那个曾经有胆量挑战母亲的那人。
“哎!不好玩儿,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对方有些无趣的说道:“小丫头,我猜你也不希望这魔界大乱吧,要不要与我合作?”
“与你合作?怎么个合作法?”姜晓雪听得有些莫名,问道。
“丫头,我们双修吧!我知道与九龙九凤体的女子双修,修为可是双双一起提升。只可惜当年当初你母亲已经有帝君了,不然的话……”白天说道。
姜晓雪此刻满脸的黑线,没想到这个家伙打的竟然是这样的主意,怒道:“住嘴,想都别想。如果你想与我一战,我奉陪到底,如果你想与我双修,那是绝对不行的事情。”
“凡事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好不好,你看我这长相,这容貌,你不吃亏。”白天又没脸没皮的说道。
姜晓雪黑着脸道:“我听说你在数百年前挑战过我娘亲,还输了是吗?想来你的年龄至少也有好几百岁了吧,而我才十四岁,对我来说,你已经是好几百岁了,你也忍心对我这个小女娃儿出手?”
老牛吃嫩草,哼!想得美!
“我可是听说凤飞女帝在数百年前就孕育了一个孩子,却一直延缓那个孩子的出生,这一缓就缓了几百近千年。我当初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直到我看到你,就全明白了。”白天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