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嚼舌根的女生凑在一起莫过于就是讨论一下,长苜苜怎么怎么脚踩两条船,同时和宋煜、夏殄谈恋爱的酸话;再要不然就是说一点长苜苜脑子坏掉了,不要宋煜这种极品却找个恶趣味的小正太之类的话。
长苜苜觉得这一样来,自己在学校的生活基本又恢复到了之前那种腥风血雨之中,吃饭不敢上食堂,睡觉不敢回宿舍?唉,要是她那当主神的爹知道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明明是那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神女,现在变成了一个倒霉的中学生,真是不由的让大家都为她抹了一把同情泪。
好在杨夕还算是个靠谱的神,在让长苜苜在学校被“蹂躏”了大半个月后,成功贿赂到了她的班主任,以表姐的名义为长苜苜在学校旁边租上了一间“小屋”,这才结束了她这悲伤的日常生活。看起来长苜苜的生活似乎又一次步上了正轨,可惜……
“你说的房子呢?”长苜苜满心欢喜的跟着杨夕走出了学校的大门,憧憬着马上就能摆脱李蕉的魔爪,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哪晓得杨夕居然给她带到了学校的后山。
杨夕缓缓的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说的:“没办法,你老爹控制了我用法术拿钱,我又没有什么赚钱的技能,只能委屈你跟着我住在这后山了,你看这多安静,我等会给你整个吊床,晚上你就可以睡觉了!”
“嘿嘿?嘿嘿?”长苜苜一面抽搐着身子,一面扭头看着杨夕:“你……确定这里可以住人吗?”
杨夕又伸了伸懒腰,明显是昨晚肯定又熬夜出去玩儿了:“怎么不能睡啊?这坏境多好啊?还能随时呼吸新鲜空气!”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在宿舍好歹还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在这里,唉,性命堪忧啊!”长苜苜叹着气,一面也就扭头要走。
杨夕下意识的拉住她,斜过头,缓缓的问道:“那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就想要个看起来就是房子的,能住人的地方,这个地方,我看起来是有点悬哟,且不说我要不要睡觉,这里连最基本的遮风避雨的功能都没有吧?而且就算是我能将就住下来?那你怎么办呢?”长苜苜微微皱起眉头,轻声说道。
杨夕笑了笑,继续伸着懒腰说道:“那多简单,我继续去手链里面睡呗!”
“哼哼!?再贱吧,朋友!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我宁愿去宿舍被李蕉蹂躏,好歹还能是个房子?”长苜苜脸上一团黑线,叹着气扭头就要走。
杨夕不解,连忙拉住了长苜苜:“干哈啊?不就给你开个玩笑吗?这点都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我不知道!”长苜苜撅着小嘴,缓缓回应道。
杨夕这才站正了身体,缓缓的同长苜苜说道:“我有个办法,不过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办法?你先说我听听吧?”长苜苜皱了皱眉,轻声说道。
杨夕狐疑的笑了笑,凑到了长苜苜耳边,轻声道:“宋煜那家伙的老爹不是你么学校家长会的会长吗?你去找宋煜!?让他爸爸出面帮你调换个宿舍不就行了?”
“啊?!算了吧,坚决杜绝后门主义,我要靠我自己创造美好的未来。”长苜苜对杨夕的这番话十分不屑。
杨夕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长苜苜的脑袋,继续说道:“不怪你,怪你老爹,只给你智商,忘给情商了,怪你的榆木脑袋。”
“这跟情商有关系吗?我只是不想让同学觉得我被差别对待!”长苜苜伸手拍死了一只蚊子,一面缓缓的说道。
杨夕白了她一眼,伸出双手扣住了她的双肩:“听着,你老爹把你贬到人界,就是想你收集人界和魔界的各种情报,既然要收集情报肯定要想办法打入敌人内部,所以宋煜是你第一个需要攻略掉的男人!”
“啊?攻略他?什么意思啊?”长苜苜摇着头,表示不解。
杨夕无奈的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就是让他对你放下戒心,然后成功通过他进入到学校的学生会!”
“学生会?”长苜苜在听到这三个字后,身体不由的微微颤抖了起来,缓缓的说道:“不要!那个地方我有去面试过的,超级恐怖的。”
杨夕又瞪了长苜苜一眼:“有什么好恐怖的啊?”
“学生会的负责人都好恐怖的,面试的时候一看见他们的脸我就脸红不敢说话,所以根本就考不过!”长苜苜微微皱了皱眉头,缓缓的说道。
杨夕连忙深呼吸了一口气,一面压着气说道:“你放心,我会帮你!”
“不要啦,我现在都高三了,学业这么紧张,哪有时间去研究这个东西,你还是不要折磨了,要不等我高考完了再说?”长苜苜摇着头。
杨夕的拳头此时已经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强压着怒气:“你……不管你同意与否,都必须做!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丢在这后山,让你连学校都回不去!”
“你怎么比李蕉还要凶残,那我要是真的不同意,你还真的要把我丢在这里哇?!”长苜苜面色微白,可怜兮兮的看着杨夕。
杨夕闻言,双目中蹦出火光,俯视说道:“怎么可能,那个兽人种怎么可能和我这高贵的守护神相提并论!!?”
“哎,虽然你们是两个不同种类的身份,但是你们的暴力基本就是都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长苜苜悲伤的看着杨夕,轻声吐槽道。
杨夕斜过眉头,打量了长苜苜一眼,缓缓的说道:“不错嘛?什么时候已经会吐槽了啊?还吐槽得是最心疼你照顾你的我啊?”
“我……!”长苜苜微微皱了皱眉头,倒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了。
杨夕见长苜苜被自己的呛出了笑意这才笑了笑,扯了长苜苜往回走了过去:“走吧,我带你去找宋煜。”
“啊?!现在就去吗?”长苜苜一面哀嚎着一面想要伸出手去抓渐渐远去的树干,无奈已经被拉的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