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目的,下药(1 / 1)

叶若始料未及,叶涛突然哭丧似的嚎叫,吓得她一哆嗦,差点直接扑倒在叶二夫人的身上。她命苦?看她体态丰腴、红光满面的,命苦个屁。命苦的是正牌叶若早死的爹和娘。

“叶二爷,叶二夫人命苦不命苦,这与我并不相干。你若是想说,我跟岳夫人听听也罢,顶多同情一下她罢了,实在是对她的痛苦无能为力。”鬼才晓得她痛苦的是什么,再说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跟她京都叶家有关系的。

叶涛明显一怔,连演戏都忘了,她实在是弄不清叶若为何这么难缠,压根儿不上道。他这是左右圈了陷阱让她跳,可她倒好,自己爬上去了,反倒把他自个儿给踹进了陷阱里。这可咋办?

“若儿......”

“打住,”叶若连忙截断他的话,摇着头道,“二爷,村妇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叫李春花,是摇铃医的女儿。你弄错了,弄错了。”

叶涛哪里肯罢休,但是叶若把他的话堵了回来,他又不能张口就说,要不然更让人觉得他目的不纯。怎么办呢?他一时间真的很为难。

叶若瞧他说不出话来,心里冷哼了一声,但面儿上却是很有礼貌的道,“二爷,听岳夫人说您也是大夫,叶夫人身上针一个时辰后便请你拔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她回头对岳夫人笑了笑,便收拾了医药箱出门。

岳夫人想留她吃午饭,她果断的拒绝了。她好不容易拿到了租赁的合同,这左耽搁、右耽搁,再不把草药种下去,她就等着秋后再种了。她说什么也不肯留下,婉言谢绝,疾步离开,生怕人把她给拽回去。

岳夫人转身,叶涛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神犀利的打量着叶若的背影。他见她回头,忍着一股怒气,声音冷冷的道:“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实话?李春花并非叶波夫妇的女儿,这就是实话。”岳夫人斜睨了他一眼,故意错开步子,与他擦肩而过。若不是她闺蜜的灵位还在叶家供着,她是绝对不会给叶涛任何好脸色看的。

“哼,她是不是我大哥大嫂的女儿,此事早晚见分晓!”她几乎和大嫂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她的亲生骨肉又会是谁?

“那就拭目以待!”

两人压低了声音对峙,但都没有讨到好处。叶涛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岳夫人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的擂鼓,那丫头手臂上的月牙胎记应该还在,被叶涛夫妇发现了那胎记,就真的坐实了她的身份了。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妻,一定不会善了的。

叶涛盯着岳夫人的背影看,直到她进了堂屋右转,直至消失不见,他才看着空气,突然笑了。昨夜还以为是闹鬼,但今日得见叶若医术非凡,想必昨晚也是她的杰作了。

叶二夫人醒过来时,岳家人刚准备吃午饭,她醒的点儿倒是恰巧赶趟,不早不晚。她心有余悸,外面阳光明媚,但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尤其是叶涛提议回李春花家,她心里的恐惧便更甚了。

“老爷,她家闹鬼,我们还回去做什么?我差点都被那鬼给折腾死了,我不去!”

叶涛恨铁不成钢,四顾环视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了,才沉着脸道,“妇人之见,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动不了吗?”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就是那死丫头捣的鬼,八成是想赶我们走。所以,她心里一定有鬼,她一定是叶若。”

于氏惊恐的望着叶涛,但却是震惊不已,消化了好半天,才嘀咕道,“你说的是真的?”

叶涛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点点头,一字一句的道,“千真万确,我差点都被她骗过去了。没想到这死丫头,岁数不大,道行倒是挺高。”

“好,咱们现在就回去,一定要拿到她身上月牙胎记的印记。事不宜迟,走吧!”

“嗯!”

于氏知道了自己昨晚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都是败叶若所赐,心里恨的牙痒痒,迫不及待的想再次回她家去。她现在心心念念就是拿到叶若身上的月牙胎记印记,那就万事俱备了。这穷酸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叶涛夫妇向岳夫人等人告辞后,便又厚着脸皮回了叶若家。叶若正在开荒,远远的看见他们夫妻二人朝着自家走来,郁闷的揉了揉太阳穴。早知道这两人这么难缠,她早上便任由她自生自灭了,何苦给自己找些麻烦?她看了不远处的云灏一眼,又摇了摇头。

云灏不是第一次为叶若干活,但他却是第一次干这种农民的活儿。开荒地、拔野草、施肥料、种草药......他一定是历史上最为亲民的王爷,也是第一个甘愿抛弃身份、地位,愿意入赘农家的王爷。他嘴角裂开一抹笑,无比的佩服起自己来,他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少了。

“若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云灏忽然抬头,见叶若脸色不太好,赶紧站起身问道,脸色想笑容也随即褪去,只剩下满脸的担忧。

叶若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无语的道,“那两人又上门了,怕是昨晚上吓得太轻了,今晚又来找虐。”她深深的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良了,才会让人随意的骑到头上来拉屎撒尿。

云灏闻言,视线将空旷的田野扫了一遍,果然见大路上,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道身影朝着他们家靠近。说实在的,他出卖了自己的儿子闺女才换来与她相处的宁静时光,这两人又冒出来搞破坏,他心里很不爽。他现在有种恨不得捏死二人的冲动。

“哼,本王正愁心中的火要怎么发泄,他们是赶着趟儿的来了。”话音落下,叶若便见他手里的一株草药直接被他捏碎了,绿色的汁液沿着他的指缝流下了下来。

云灏想直接来点儿暴力的,但是却被叶若制止了。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二人要让她认祖归宗是何意,要知道,叶家长房除了她和李春童已经没人了。京都的叶家是叶二爷叶涛说了算,他们怕是巴不得他们长房的人死不葬身之地,又岂会干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把她给接回去?这件事的背后,肯定有猫腻!

“为何不可?本王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这次直接收拾了,不过是顺便而已!”

遥想当年,叶涛为了同他争一只百年人参,可是抬出了他老祖宗和先帝的身份压他。夺药之事,他现在还记得清楚着呢。现在新账加旧怨,干脆就一起算了。

叶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嘲讽道,“肃王也有被人欺负的时候?这还真是天下一奇闻啊。”说完,她浏览了一番绿色的田野,沐浴着初夏的风,扛着锄头便往回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倒是要好好会会这二人。

云灏气的差点憋死,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叼了一根狗尾巴草,恨的牙痒痒。人善被人欺,她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叶若踱步到家时,叶涛夫妇已经到了,二人对着她傻笑,比起昨儿多了几分尴尬,但却仍是厚着脸皮道,“若儿,刘家的房间不够,所以,我跟你二婶还是来叨扰你几晚上。”叶涛说完,嘴角拉的更高,只是僵硬的表情越发的让人觉得他在演戏。

于氏热情的靠近叶若,感谢她的搭救之恩,一番婆娑话语之后,无非就是想要留下来。叶若也想看看二人玩的什么把戏,便不冷不热的让二人自便。

一连几天,叶若天刚亮便扛着锄头出去了,直到中午才回来。回来简单的弄点吃的后,便又扛着锄头出门了,不到傍晚压根儿不回来。

一开始,她有云灏帮忙,这枯燥的开荒日子也未觉多么难过和劳累。但云灏呆了几日后便又回了小河镇,说上头那位准备回京了,他必须要去送一程,顺便把两个孩子领回来。在孤寂两天和孩子的安全之间选择,她当然选择后者。

但是,云灏离开后,她每天劳劳碌碌,回去还得面对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她就觉得累得慌。同叶涛夫妇捉了两天迷藏,她干脆搬到云灏屋里住去了,反正她家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她不怕叶涛夫妇半夜把她家偷光了。这才安生了两天!

“老爷,这死丫头躲到对面去了,每天我们连打个照面都难,还怎么看她手臂上是否有月牙形胎记啊?”

于氏粗茶淡饭吃了几天,又每日与叶若不在一个交集上,终于坐不住了。她看了看头顶上的日头,又看看山坡上干的热火朝天的叶若,缩了缩脖子,她可不会为了套亲近而去山上顶着太阳帮她干活。

叶涛也是一脸无奈,她一个妇道人家都没法近她身,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好意思去脱她衣裳?虽然他是男人,叶若也长的漂亮,即使他在不是人,他也不能轻薄他侄女啊!

叶涛虽然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甚至为了继承叶家当家人的位子,不惜顺水推舟的害了自己的大哥大嫂。但真正在纲常伦?理上,他还算是一个人的。

“要不,你去帮她开开荒,拉近拉近关系?”

叶涛刚提议,便被于氏否决了。她这保养了这么些年的皮肤,在如此毒辣的阳光下暴晒,还不一天给她晒脱了皮去?不去,打死她也不去,“老爷,要不我们再等等吧!”

第二日,也涛夫妇俩终于等来了机会。

早上醒来时,天色便暗的很,头顶上的乌云一大片,妖风四起,随时都能出现个妖怪似的。叶若瞧着天色怕是要下雨,想趁雨水降临时,浇一浇新种上的草药苗。但昨儿天色太晚,她又累又饿,还剩了一点草药没种完。于是,她顶着大风便又下地去了。

只是,剩下的草药刚种完,豆大的雨滴便从天而降,颗颗如黄豆大小,砸在她身上,有些疼。她抬手遮雨,脚下的步子也急促了几分,但还是没赶得及避雨,天上便下起了狂风暴雨。时而伴着雷鸣闪电,空中黑压压的一片,看的人慎得慌。

叶若丢了锄头跑回家,身上已经淋了个透,从头到脚,无一幸免。她冲进屋里,打了一个喷嚏,抬起头,便看见于氏端着一碗汤进来了。

“若儿,快喝完姜汤祛祛寒气,别感冒了。”她笑的一脸慈祥,像是一个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一般,差点让叶若产生幻觉,若非她着急的催促着她去换衣服,她真的还以为原主的娘活过来了呢。

“快喝,喝了去换身干净的衣裳,这大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叶若向来爱惜身子,不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木讷的点了点头,将一碗滚烫的姜汤喝了下去,瞬间便觉得身上暖和多了。只是身上湿哒哒的,很是不舒服,她必须先把衣服换了。

“谢谢你,叶夫人!”

面对叶若的道谢,于氏一脸牵强的笑,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空碗,笑道,“快去吧,快去,别着了凉了。”

叶若点了点头,转身便进了屋子。于氏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来。哼,这次还放不倒你?哼,死丫头,等老娘拿到哪些宝贝之后,一定回来整死你!

叶若怕她跟进来,又打自己手臂上胎记的主意,心里便警惕了些。但她在屋里等了半响,却没有听见敲门声。但自己却觉得眼皮儿有些重,困意渐渐的袭来,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

“真是见鬼了,怎么这么困?”

她自言自语完,又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她摇了摇沉重的头,整个人都晕晕的,好像又着凉感冒了。她厌恶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弱后,还是解开扣子,脱了湿衣服,随便套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躺在了*上。只是片刻的功夫,她便睡了过去。

咚咚咚——

咚咚咚——

于氏算了算时间后,便在门口敲了敲门,两次确认之后,她才喊了对面屋子的叶涛过来。

外面风大雨大雷声大,叶涛撑着一把油纸伞跑过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淋湿了。于氏摇了摇头,嫌弃的又去给他盛了一碗没放料的姜汤递给他,才兴奋的道,“肯定被放倒了,咱们进去把那月牙形给拓印下来,便赶回京都去。等咱们拿到了那些宝贝,回头再来找这死丫头算账。”

叶涛喝完姜汤放下空碗,白了于氏一眼,呵斥道:“妇人之见,等你我得了那些宝贝,成了叶家真正的当家人,还回来做什么?真是没远见!”等他成了名正言顺的叶家家主,还同一个乡野村姑计较什么?

于氏被他教训了一顿,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却也没反驳,生生的受了。她瞧着屋外雷鸣电闪,雨势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还在增强,右眼皮儿却不停的跳,心里也觉得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老爷,夜长梦多,我们还是早些得手的好!”

叶涛也赞同这话,便找了一根铁锹,直接将云灏的房间给撬了。夫妻二人进门之后,心里怦怦怦怦的跳个不停,兴奋、紧张、欢喜、雀跃......以及期盼多年的梦想成真,所有的情绪都用涌现出来,溢于言表。他们没想到,老天爷也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夫人,东西准备好了吗?”

“早就备妥了,放心吧。”于氏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特质的绢布,轻盈若无,像是透明的,但又像是白色的,很是奇特,“这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若是成不了事,包退钱。”

既然如此,那自然最好。叶涛点了点头,拿过绢布,对于氏奴了奴嘴道,“去把她左手的袖子脱了,印上了咱们就走。我有些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事发生。”

于氏也深有同感,立即走上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叶若是真的被放倒了,动作才开始大胆起来。她很快便脱开了叶若的袖子,但是却让她有些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有些惊慌的将叶若的袖子挽到了肩膀,紧紧的靠着脖子,可是眼前的景象依旧没变——干净的手臂别说月牙形胎记,就是芝麻大小的痣也没有一颗。玉璧如藕,雪白透明,哪儿有什么胎记?

“老爷,见鬼了,她手臂上怎么会没有胎记呢?”

于氏惊讶过后,叶涛也疾步上前,睁大了瞳孔,看到的景象却是同于氏一样,干净的皮肤如羊脂,哪儿有什么胎记?怎么会这样?

夫妻二人战战兢兢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都看向了叶若的脸。这张脸与她娘别无一二,但她手臂上的胎记哪儿去了?

叶若是于氏亲眼看着接生并从产房抱出来的,叶若生下来的时候,皮肤就白希的很,像是出生了好几天的孩子,皱巴巴的皮肤根本没有。而且,她纤细的左手臂上有一个月牙形胎记,这是她亲眼所见的。并且,老太爷后来因为喜欢这个长孙女,他将叶家传家之位的家主印章放进密室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是这个月牙形胎记的图案做的钥匙。所以,只有他将叶若手臂上的胎记图案弄到手,然后再打造出来,他才能得到家主之位的印章,成为真正的叶家继承人。

可是,他寻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探听到她的下落,又耗费了这么多时间在这上面,到最后,却发现她根本不是叶家的骨血,压根儿就没有月牙形胎记。一切的一切,又回到原点了,所有的努力都功归一篑!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叶涛看着叶若的脸,精神上已经决然崩溃。他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他所有的希望再一次破灭了。

于氏双眼露出恨意来,盯着叶若的脸,每一道眼神都如一把利剑,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她还真没想到,李春花长了一张富贵脸,却终究只是村姑的命。只是,太令他们失望了。

“老爷,看来岳家那娘们儿一开始就没骗我们,她真的不是叶若。”

叶涛喟然长叹,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失落的心情,点了点头道:“趁她还没醒,赶紧离开吧,万一被人撞见了,可就走不成了。”前几天出现的男人很是面熟,可他这些天也没想起来究竟是谁。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避开一些比较好。

“就这么算了?”

于氏不甘心,即使不弄死她,也得丢进雨水里泡泡澡吧?叶涛却是没那心情,右眼皮儿跳的厉害,生怕再走晚一步就走不掉了。

“快走吧,别墨迹了!”

叶涛夫妻刚冒雨离开,云灏领着两个孩子便回来了。他们走在半路,没想到竟然下起了雨,风雨太大,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冒雨回来,这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浑身湿哒哒的,黏的难受。

“啊嘁!”

锦儿哪怕被他紧紧护在怀里也成了落汤鸡,现在又打喷嚏了,便让寒殇带着她去找叶若给她换衣服。然后让焰火去给豆豆换衣服,这两个宝贝疙瘩可是病不得,要不然叶若会把皮给他剥了。

“主子爷,王妃不在这边!”

寒殇站在叶若家堂屋门口,对着这边喊了一嗓子。云灏隔着雨幕,没听太清,便出了大门,站到了屋檐下。

“主子爷,王妃不在!”

不在?下着这么大的雨,门就是敞开的,她去哪儿了?

他折身见屋内的桌上放着两个空碗,抹了抹已经凉透了,但是隐约可见姜片的残渣。这分明是淋雨回来后煮了姜汤喝,那么据此推断,她应该在家才是。他心里有些恍惚,喊了两声“若儿”,却没得到回答。大步流星的进屋,入眼便是叶若衣衫不整的躺在*上,人事不省。

“若儿!”

云灏从来没有一刻,心里有这么惊慌过。他几乎是冲到了她*前,然后将她搂紧了怀里,焦急万分的喊着她的名字。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一次他离开,她都会陷入险境呢?

“焰火,焰火,找大夫,快!”

焰火在对面的屋子听到这声音,头都大了。他甚至来不及给豆豆穿好衣服,将他湿透的衣服随意的一脱,便将他整个塞进了被子里,然后冒着雨跑了。

大夫很快就被抓来了,被焰火抓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叶若的徒弟李俊扬。

“被人下了药,睡到晚上就醒了!”

“下药?”云灏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衣领,眼神凌厉,冷冷的道,“谁下的药?”

李俊扬满头湿哒哒的,头发也被雨水淋散了,黏在脸上,配上他此时惊恐的神色,年轻的小伙子只剩下狼狈。他是彻底无语了,被莫名其妙的抓来也就罢了,现在他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安全甚至受到了威胁。他师傅没醒过来,没有护盾,他真怕眼前的男人一掌将他给解决了!

“师娘,我不知道这药谁下的,要不等师傅醒了来说?”

师娘?

云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直接将他给摔到了一边儿。暂且还中听,先留着吧!

李俊扬磕在门槛上,被撞的龇牙咧嘴,但总比一下子陨在这里要强。他捂着嘴低声*,却又不敢离开,怎么也得等到叶若醒来后,问清了情况才能走。

叶若敢打赌,这是她这辈子最倒霉、最没心机、最怂的一次,竟然被两个无耻小人给放倒了。她躺在*上各种懊悔和怨愤,她怎么就轻易的相信了那恶妇的话呢?她给的东西,她竟然没有一点儿防备就喝了,她现在是后悔死了。但是,她也觉得憋屈,她怎么知道那恶妇会在姜汤里下药啊?!

哎,老马失蹄,这是她这辈子医学事迹上的一个污点!

“若儿,你怎么了?”

云灏见她不说话,眉头越发的皱紧,整个人都慌了。他折身出门,一手便将蹲坐在大门口看雨的李俊扬给拎了进来,用命令式的口吻道:“看看,她到底怎么了?要是她稍有差池,你就别见明天的太阳了。”

李俊扬吓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赶紧躬身上前,号脉的手刚抬到一半,只见眼前的人,突然一阵骚动,然后便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顿时吓得他脸都白了!

题外话:

今天七夕节,兔子万更哈~~先更七千,祝福妞们找到自己幸福的伴侣。稍后会有二更三千字,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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