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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君墨显然不愿意带她去,陆浅浅道:“我有些话想和她谈一谈……”
“不行。”安君墨直接了当的拒绝。
聂灵淑对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手,对浅浅的孩子就更不会手软。他绝不会任由他们母子陷入险境。
“可是……”
“没什么可是,吃完我们回家。”安君墨打断她。
陆浅浅不满的撇了一下嘴。
服务员来上菜,安君墨给陆浅浅挑了块没有刺的鱼肉。她低头吃饭,安君墨也开始用餐。
穆雨菲站在旁边突然发现自己显得有些突兀,异常尴尬:“君墨哥……”
“还有事?”安君墨抬头。
“我也还没吃饭……”
“那你回去吃饭吧。”安君墨淡淡道,打断了穆雨菲想要留下来与他们一道用餐的心思。
他已经说的这么明显,穆雨菲也没办法再装作听不懂留下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人世界啦。”
陆浅浅朝她离开的方向看了眼,有些疑惑:“聂小姐去的是九天医院吧?以安家的位置来说,这里和医院是反方向,她怎么会在?”
估计是从哪里打听到他常带陆浅浅来这里,才刻意过来“偶遇”。
安君墨心中有数,只不过懒得拆穿。
只是吃了饭,陆浅浅还想去医院。
安君墨自然还是不同意,直接将她带回公寓:“你要去医院干什么?跟她有什么好谈的?”
聂灵淑当年还是校园十佳辩手,陆浅浅这个嘴笨的过去估计能被聂灵淑虐成渣。
“我好像有些明白她为什么要那么做了……”陆浅浅缓缓道。
“嗯?”安君墨挑眉。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说。”
“孩子夭折后,是不是你的就验证不了。虽然你说不是你的,但安夫人一直都相信是你的。她要的是安夫人的信任和照顾……”陆浅浅只说了一半,剩下那一半,自然就是报复嫁祸她,让严郦婉更恨她,好拆散她和安君墨。
聂灵淑深知自己已经无法挽回安君墨,因此选择了玉石俱焚。
“还不笨。”安君墨听完她的阐述,淡淡给出评价。
陆浅浅一愣:“你也知道?”
“你都能推测出的事,我能不知道?”安君墨停好车子,拥着陆浅浅进屋。
“就是那孩子有点可怜……”陆浅浅低声道。
“别想了。”安君墨宽慰一句,揉了揉她的头,将她送上楼。
第二天,陆浅浅在家养胎。安君墨却是去了医院。
聂灵淑正吃着严郦婉给她送的早饭,一见安君墨,整个人都无比欣喜:“君墨……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想你……”
安君墨支开严郦婉,在远离聂灵淑病床的地方停下:“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聂灵淑一惊,掩饰掉眼底的失望与诧异,疑惑的问:“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刚刚才失去孩子……君墨,那是我们的孩子。”
安君墨这些年脾气再不好,也几乎没有对聂灵淑动过怒。但如今,他实在是无法再纵容她下去:“一个野种也要算在我的头上?”
聂灵淑脸色一白,见安君墨脸上不再如往常那般有对她的逃避与愧疚,反而一脸平静,就好像她是个陌生人一般。
真的已经回不去了吗……
她颤抖的心渗出狰狞的血,将至今铭记在心间过去的种种美好都淹没,染成令人窒息的血色。
“君墨……”聂灵淑望着他,杏眼蓄满泪水,“过去那些年……你真的爱过我吗……”
如果没爱过,他怎么会不计后果的让她一步步走到如今的高度。
可已经没有意义了。
“都过了。”安君墨道。
聂灵淑眼眶的泪水留下来,人却是笑了:“呵……你连我们的过去都要否认……是因为陆浅浅吗?你爱她是不是?”
“与她无关。”安君墨连自己都不知道,提起陆浅浅的时候,他的心在一瞬间柔软了下去。
“你变了……你真的变了……”聂灵淑望着眼前的人,仿佛自己从未进入过他的心一般,“你曾经说过你爱我的!君墨!你爱的是我!”
“可你变心了……你爱上了别人……如果没有陆浅浅,没有她意外怀孕……我回来了,我们还有可能是不是?”
安君墨想起她那些年身边来来往往的陌生男人,想起她的自甘堕落,想起那些年她在自己面前玩的把戏……
再爱的心,在一次次被伤的血肉模糊之后,也早就烂了、冷了。
“不可能。”他缓缓道。
聂灵淑整个人一震:“为什么!明明是陆浅浅从我身边抢走了你!没有她……如果没有她……”
“即使没有她,我们也不可能了。”安君墨打断她,语气并不重,却仿佛一瞬间将聂灵淑打入无间地狱。
“为什么……我爱你的……君墨……你也是爱我的,不是吗……”
他给她的爱,在这些年一次次的付出中已经消磨干净。他看着她登上维也纳金色大厅、看着她登上悉尼歌剧院……
那些年,她的每一场演出安君墨都派人去直播给自己。
他没有勇气再出国,心里却依旧放不下他。
后来,他听说了她的不少恋情。虽然大部分都是捕风捉影,但无风不起浪。
安君墨想,既然她早就将这段感情丢弃,他也就不需要再揪着不放。
他尝试慢慢让聂灵淑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尝试不去听她的消息,逼迫自己不再去想她……
那种感觉,像是要把心挖出来一样。
他做到了。
那天生日派对上,聂灵淑一句她回来了,安君墨心里没有别人猜测的欣喜,只有伤口继续溃烂的疼痛。
爱仿佛已经是很遥远的事,只有触目惊心的疼痛依旧清晰。
“即使没有她,也不可能了。”安君墨垂眼道。他能给的聂灵淑的所有爱都已经被她践踏完毕。
可聂灵淑不信:“那你爱陆浅浅吗?”
对于陆浅浅,一开始只是因为侵占她清白后,想要尽一份责任。再后来,只是可怜这丫头命运多舛。
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