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嘴角抿的很紧,两条眉毛几乎竖了起来,满脸都充斥着紧张之中强装的镇定,犹如一只被吓到了正要伸出爪子的猫儿。
公西楚有意的逗弄她,故意将脸贴的极近,用蛊惑的声音道:“你说呢?”
话音刚落,公西楚就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心跳好似擂鼓一声传了过来,眼见着她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自己的心情明显有些雀跃。
“你、你赶紧的出去,要不我真的要叫人了!”华容华故意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板着脸道。
“你叫啊!”说了这话,公西楚都感觉自己有些太过流、氓了,不过,却是有些松不开手,他故意紧了紧手臂,将女人搂向自己的怀抱。
再而衰三而竭,若是一开始华容华还有勇气叫救命的话,那现在她只求面前莫名出现的男人赶紧离开,这个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第一次见面就差点拧断了自己的手臂,第二次又差点让自己成了被沉塘的荡、妇,这一次他想做什么?难道……
如果可以,绝对要让他成为太监!华容华暗自发誓,可己也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打不过他!
败类,要是以后自己得了势一定要让他好看!华容华在心里想像着处死他的一百种方法,可是眼下该怎么办呢?
晶莹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华容华努力扬高头颅不让眼中的脆弱流露出来,故意装做无所谓的闭上眼睛,突然冷哼道:“无所谓,随便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我全当被狗咬了一口!”
“什么?”正在欣赏女人不断变换脸色的公西楚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待后来看到那女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竟瞬间妙懂了,随后一股无名的怒火冲上头来淹没了他心中突至的一股欲、望。
“啪!”公西楚用力的甩了华容华一巴掌。
“啊!”猜想过男人会做最下流的勾当,却不防他竟会突然打人,华容华没了支撑一下摔倒在身后的衣箱上,她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双眼喷火的瞪着面前这个没品的男人,“你……”
却不想男人的火气比她的还要大,一脸阴沉可怖的道:“你跟谁都这么随便吗?无耻!简直连个妓、女都不如!”
华容华气的眼泪差点掉出来,抬起脖子低吼,“你说谁是妓、女?我好好的在屋子里换衣服,是谁突然闯到我屋子里来的?”
公西楚噎了一下,随后蛮横道:“那你也不能说随便我怎样都行!”
“那你说让我怎么办?大叫救命引来所有人围观,然后定下我通.奸的罪名吗?”华容华只觉得脸上一片冰凉,随手一抹却发现泪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真丢人,干嘛要在他面前哭啊!华容华死命的抹了下眼睛,“我只是一个小妇人,可没有护卫大人你那么高深的背景,擅闯民宅都能毫发无伤。求求你放过我行不行?我给你跪下了!”
在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华容华所有的自尊都瞬间瓦解,只要这个男人能离开,别说下跪,让她磕头都行。
公西楚火大的扯住华容华的手臂,漆黑的瞳仁里蕴满愤怒的风暴,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可在刚刚那一刻他却是有种撕碎眼前这一切的冲动,他宁愿对着那个和自己犟嘴,敢告状的华容华,也不想看见这个哭着给人下跪的女人。
用力将华容华往上一提,公西楚恼怒道:“不用你下跪,想让我放过你也行,只要你满足我就行了!”说着,就用手去撕扯她刚刚遮掩上的衣襟。
“啊,不要!”华容华下意识的抱着双臂往后躲,却被衣箱挡住,一下子半躺在了上面。
公西楚欺身而上,大力扯开她的两只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袭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乱颤,狞笑道:“怎么不要了?刚才不是还说随便我怎样都行吗?”
华容华以为自己可以挺住的,她不是失了身就要死要活的古代女性,贞操观念没那么强。可事情真的要发生了,才发现她太高估自己了,这一刻她竟想着,自己宁可被陌生人侵犯也绝不能是公西楚!
“救……唔唔!”华容华宁愿自己被人捉住去浸猪笼也不要让他得逞,可惜的是,救命还没有完全喊出口就被男人的大手捂上了嘴。
公西楚险些吓的魂飞天外,不明白刚才还怕被人发现的女人怎么就突然敢扯嗓子大喊了,难道她不怕被人发现了?对上女人的眼睛,他不由一怔。
女人的那双圆眼里盈满了泪水,漆黑的眼球清楚的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影子,这是自己?
“唔!”公西楚眉头皱了皱,轻哼一声,下意识的就要撤回自己的手掌,却不想女人咬的更紧了,她是属狗的吗?一准儿是咬出血了。
华容华用尽力气挣扎着,想要从公西楚的控制下逃脱出去,只是她那点儿力气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恨极之下,她用力咬伤了男人的手掌,她能感觉到在她牙齿下的手掌破了皮已经开始流血了,也许再用力骨头都会断了吧,可她还是不肯松嘴,反而更加用力了。
公西楚已经感觉到女人那副狗牙几乎要将他左手的小手指给咬断了,还真是狠,“松嘴!”顾不上扣着他的双手,急忙用右手去掰她的下颔。
牙齿使不上力,华容华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嘴。
看着被咬的鲜血淋漓的左手,公西楚抿了抿唇,低咒一声,“疯女人!”说着,就随手拿起刚才二人挣扎时被他随手丢在一旁的肚兜儿包在了手上。
华容华紧喘了两口气之后,突然大叫了出来,“啊!”声音直刺人的耳膜,险些掀翻陆家的屋顶。
“喂,你!”公西楚一瞬间惊慌不已,耳听着陆家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便急忙往后窗掠去,开窗闪人,动作一气呵成。
随后脚尖点地,三两下便窜回了自家的院子,直到站在自家的后院里,公西楚才长吁一口气,又感觉脸上有些发燥,想他在战场上都没逃过,今天竟在一个女人面前落荒而逃,要是让袁帅知道了,不定得怎么笑他呢!
手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公西楚更是懊恼,在战场上都没受过伤,今天那个女人竟让自己见了血,还真是倒霉,低头看时,却见左手上缠绕着一个月白色的肚兜儿,打落开,只见上面绣着几朵粉红色的荷花,而自己手掌上的鲜血在花瓣上染成一片。
绿色的荷叶,血染的荷花,若是贴伏在那女人雪白的胴。体上……
脑中画面一闪,公西楚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小腹起了反应,“该死!”他羞恼的将肚兜团在手里,低咒一声。
“主、主子!”正要去茅房的莫安惊愕的看着自家主子,刚刚被主子拿在手里的是什么?女人的肚兜儿?自己肯定没有看错,莫安万分信任自己的眼睛。那肚兜是谁的?顺着主子回来的方向看,莫安不由瞪大了两眼,莫不是陆娘子的?!
莫安觉得自己真相了,露出猥琐的笑容凑了过来,低声问:“主子,刚办完事儿?!”又算了一下,“时间有点短吧?”这连来带去也就一刻钟啊!
公西楚将拿着肚兜儿的左手背到了身后,微微侧过了身子,避免让他看见自己腿间的异样,颇为恼怒的瞟了眼自己的小厮,头一次觉得这小厮太碍眼了。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公西楚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转身回了前院。
“呀,怎么还就恼上了?”莫安抓抓自己的头,嘀咕了一句,又突然脸色一变,一捂肚子,“哎哟,快憋不住了!”一溜烟钻进了茅房。
正在前院练剑的莫言看见公西楚从后院走过来,急忙收势,恭敬的打过招呼便跟着主子的身后进了屋,眼睛在主子手上的白色物件上扫了一眼。
公西楚本想将手上的肚兜藏起来,随后又赌气般的将它扔到了桌了,“给我倒杯凉茶!”
“是。”莫言将目光从散落在桌上的肚兜儿移开,若无其事的端了杯凉茶过来。
连着喝了三杯凉茶,公西楚才觉着自己浑身上下翻腾的热血好了一些,一抬头就对上自己两个小厮四只好奇的眼睛,颇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往摇椅上一躺看着桌上那抹月白的肚兜只觉得自己的心又有些乱了。
那女人现在在做什么?被姓陆的发现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印记会怎么对她?会被休?还是直接浸猪笼?她会死吗?
公西楚的心越发的烦乱起来,从摇椅上猛的坐了起来,顿了一会儿又躺下了,闭上眼睛,她是自己什么人啊,是死是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主子,那个你问出陆娘子有没有相好了吗?”莫安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他实在是好奇啊,主子去了这么一会儿又把人给办了,还有时间问这事儿吗?
公西楚蓦地张开眼瞪着莫安,心里却是懊恼,他怎么把为什么去找那女人都给忘了?同时也暗恨华容华太会勾人,竟能让自己忘了本来目的!
“莫安,明天给我找个男人来!”半晌,公西楚突然这么吩咐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
“啊?”莫安吓了一跳,有些语无伦次的道:“主、主子,您要男人干嘛?难道是女人不行吗?”
莫言惊讶的看了眼莫安,悄悄离他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