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来到山脚下,荒原雪地洒满血污。浓厚的黑云拼命阻隔阳光,它想独自欣赏这黑色的血腥,不让阳光参与这血色饕餮;他的老弟们眼中已没有了彷徨、害怕,嗜血的冲动表露无疑。
张平安这时已完全平静下来,仅仅只是扫了一眼他的老弟们,除了陈挣全都低下了头,想努力躲避他的眼光。这个半大的孩子在他们心里混杂着恩人、英雄、首领以及恶魔的形象。仿佛是光明正义和黑暗杀戮的混合体。他会微笑着让他的在敌人在痛苦、恐惧中死去。现在就是连至高无上皇帝的圣旨,在他们眼里此后也变成剩纸。
虽然张平安对他们采取的手段不是很满意,但他不能说,只能用满意的口吻道:“总的来说还可以,但是,处理的时间太长了!以后要注意,动作要快!这次马马虎虎就这样吧。我不是说留一个吗?这个不会被你们给搞死了吧!”
陈挣看到他们都害怕地看着张平安不敢说话,只有硬着头皮道:“首长,他没死,是被吓晕了!”
“你们看到了吧,鞑子也是人,也怕死;今天就是要让你们知道,鞑子不可怕,只要你比他们还狠,他们就会怕你。好了还是张黎翻译,黄志、黄伟过来协助,胡明和李晨动手,我要问点事儿。陈挣把他弄醒!”
突然张平安闻到一丝别样的气息,挥手制止了大家的动作。看见大家疑惑的表情,张平安走出圈外,朝着风刮来的方向,用鼻子仔细闻了几下,笑道:“狼群来了!”
看见大家并没慌张,只是无声地拿起武器,非常满意的笑道:“没事儿,这群蠢狼,换了头狼,连接近猎物从下风口来的道理都没掌握,它们离我们还有三里多。一会儿闻见我的味道就该跑了!”
看见大家不信,又不敢说的神情,得意道:“我和鲁得银把狼群中最厉害的都剥了皮,剩下的都是没本事的,大家不用上马,一会儿就能看到了,狼群走了还有事要办;今天我们事情可不少,不能在这儿耽误太久,我们走时把鞑子的头都带走。”
胡明指着西北面一里外的小山道:“在那儿!”
很快出现七八个黑点,狼群没有上前,一柱香的功夫就听得“呜呜……!”一声狼嚎。狼群朝西逃走。
张平安得意地一招手:“干活!”
女真鞑子醒了,看见一帮壮汉簇拥着一个小孩朝他走来,这孩子居然是他们的头领,就听小孩说了句汉话,旁边一个汉子用女真话道:“你叫什么名字?”
看见女真人没反应,张平安道:“割掉一根手指!”
黄伟立即割掉女真鞑子的拇指,一声惨叫响起,张平安笑骂道:“从小指割!再问一遍!”就听见女真鞑子急急喊道:“我叫屯多吉尔!是海西女真……家里还有…..”
“再割一根,你跟他说,我问什么,他答什么,不准多说,也不准少答!重新来!叫什么?”
这次女真鞑子老实地答道:“屯多吉尔。”
“多大了?”
“十九!”
“来干什么?”
“送信!”
“家里还有谁?”
“就母亲,还有两弟弟,两姐妹!”
“妹妹多大?”
“十六!”
“下面长毛没有?”
“长了!”
“你怎么知道?”
“在她洗澡时看见的!”
“有多少根?”屯多吉尔开始崩溃了,张黎也快崩溃了。
看到大家都奇怪的看着他,张平安为掩饰尴尬道:“看见没,这样问他连他妈偷了几次人都会说!”看到大家信服的表情时,张平安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张平安很奇怪张黎又问了屯多吉尔一句,屯多吉尔又答了一句。“你问了什么?”张黎说:“我问了他妈偷了几次,他说可能太多次了记不清了!”
张平安兴奋地开始了超级狗血八卦:“在哪里?用了什么姿势?有没有滴蜡?有没有捆绑?有没有3P?是射颜还是中出?”
这下张黎呆住了,傻傻的问:“首长,啥叫滴蜡?捆绑我知道,啥叫3P?射颜和中出是啥?”
张平安手舞足蹈地,给他的老弟们进行东海岛国,最新床上成果普及。看到老弟们只有男人才懂、才了然、充满崇拜的眼神,张平安虚荣心充满着比鲁得银崇的拜还还要满足的幸福感。毕竟男人和男孩的崇拜相比,是有很大的差距。
陈挣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喊道:“首长!”
张平安这才从兴奋中清醒过来道:“我就不再问了,陈挣你来问!主要问:其他信使什么时候回来,女真鞑子信使的目的是什么?女真鞑子布置情况,在我们这儿的兵力如何?有没有往南到大明的路!问完就直接砍头,不要搞得太血腥了!李晨、黄志去把地上鞑子的头砍下来,我去看看风景!好了!干活!”
看到陈挣问完,挥刀斩断鞑子的头,张平安招手示意大家上马道:“原路回去!陈挣和我在前,黎、明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