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日里也都只跟鲍满月那几个人一起,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萧眉。,只能实话实说道,
“萧小姐我只是见过几次,也只说过几句话,要说为人我心里也没有底。”
听到姜的话,姜穆神情懊恼,他也只见过几次萧眉,性子似乎很安静,相貌也普通,不容易惹人注意。
在加上以前哪知道她有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妻子,也没有多去注意。
姜见姜穆那副神情,猜想他是不是不太满意萧小姐的相貌,便道,
“不过竟然是祖母看好的人选,定然不会差到那儿去,祖母总是一心一意为哥哥好,我见过那么多姑娘,况且说实话还真没一个能比的上三妹妹。”
姜穆听到姜的话有些好笑,她当自己真是那么肤浅的人不成?便只会儿看人姑娘家的相貌?
姜穆只是怕那萧小姐是个不好的人,他是姜家的嫡子,他未来的妻子对于姜家来说有多重要他心里很清楚,这才想着来跟姜打探一番,可她倒好,把他想成这样。
这世间男儿哪个不看姑娘家的相貌,姜穆也是男子,看重姑娘家的相貌也正常。
姜穆刚想说话,听到书桌上的账本终还有息了声,叹了口气想还是过段时间吧。
“二表姐说年后去灵泉苑看梅花,那日我定然叫上萧小姐。”
姜穆为自己妹妹的上道露出笑容。
“那就麻烦妹妹了。”
姜笑了几声,笑声清脆悦耳,笑了好一会儿才道,
“这段时间我被祖母压着清算账本,好段时间没有出去了,今日你过来便给我讲讲外头的事。”
虽说姜每日都会让阿欢阿喜去外头打听祭天大殿那事,但这些事哪有姜穆知道的内幕多?
姜唤阿喜进来给姜穆倒了一杯茶。
“阿可还记得贩卖私盐一事。”
这个事姜自然不会忘。
“这是当初魏坤给姜家设的局,我在城门口遇上东平帝,当时他让我彻查这案子,我能查到的东西自然是魏坤想要让我查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当时的大司农何开明。
贩卖私盐何开明确实有份,而获利最大的却是魏坤,黄桂生,何开农是庞家插到魏坤身边的人,被魏坤发现后借着我的手除掉了。“
姜穆语气中还有些愤愤不平,可也没有办法,技不如人。
“黄桂生儿子黄显明并就不是个好的,此前仗着魏坤在后头撑腰无恶不作,直到去年黄桂生怕庞家人抓到把柄,把他关在府中,这才消停了些。前段时间黄桂生可能觉得庞家大势已去,再翻不起什么风浪,把他儿子放了出来,这么好的把柄庞家岂能不抓着?”
姜想到那老妇人的控诉,摸着下巴道,
“这黄显阳这一放出来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竟然惹出那么大的事?黄桂生可不是要掐死他?”
姜穆把身子探近姜,低声道,
“哪能啊?那姑娘根本就不是黄显阳所害,大理寺陈大人叫仵作给那姑娘验过尸,早不不知道死了多久了,庞家早就在后头盯着了黄桂生,就等黄显阳出来,把这污水往他身上泼。”
“可魏坤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这样明显的漏洞他们会看不出来?”
姜穆想到什么眼里全是嘲讽。
“庞家可把父亲的心思猜了个透,祭天大典上出了那些事,乍一看就像是魏坤想要改朝换代,父亲这次定然会帮着他们掩饰不说,还得拉庞家一把。”
姜心思被勾了起来,把摊在桌子上的账本放在了一旁,问道,
“祭天大典上的人偶是庞家放的?”
姜穆摇头,这事还没有查出来。
南郊那地方本就偏僻,这大冬天更没有理由去那里吹冷风,况且那些人偶早在前几个月便埋好了,很难再查出来。
只是结合魏坤遇刺那事,姜先源猜想跟他有关。
小苑门那里有官兵镇守,不可能会无缘无故跑出来那么多乞丐,况且当时那么多人,那老乞丐的刀直直向着东平帝而去,他如何能知那是皇帝?背后肯定是有人,而庞家是不可能派人去刺杀东平帝,那便只剩下魏坤。
魏坤给东平帝挡得那一刀可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虚假,当场魏坤便晕了过去。
魏坤为何会用这一招苦肉计,父亲猜想魏坤在祭天大殿上有不小的行动,但是暴露的情况很大,所以他用护驾有功来挡后头可能会有的伤害。
祭天大殿一是出了李显大人一家被残忍杀害的人,二是埋在祭坛下的那些摊子。
父亲比较倾向于后者,但如此庞家那边也说不过去。
最后猜想,祭坛下的东西应该是庞家早在几个月前就埋了下去,那里面的东西对于魏坤来说极为不利,他不得不冒险重新去弄,换成了那日祭天大典所看到的东西。
姜觉得父亲的猜想似乎不是很合理,如果魏坤重新去弄过的话,那为何会放那些东西,那可是诅咒东朝命脉啊,这根本不是就个救驾有功能抵消的了的。
姜跟姜穆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有内奸。”
魏坤那头出了内奸这个说法便能说的通了,魏坤不知道他埋下去的东西是足以让他人头落地的东西
“不对。”
姜皱着眉头,这个方法也说不懂,如果魏坤知道他的人已经把东西给换了,那为何还有设计那一出苦肉计。
姜目光灼灼地望着姜穆,
“如果魏坤知道他的人已经把东西给换了,那根本没有必要设计那一出苦肉计,自讨苦吃,唯一能解释的通的话便是,在东西埋下去后魏坤知道了他这边出了内奸,埋下去的东西足以让他人头落地,所以他先便用了救驾有功那一出。”
姜对于自己的猜想极为有自信,只有这一个能说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