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事今朝多忘却,心中留大多不再清晰。
我想起当年刚刚“正经”学仙术场景,那场面真一个“惨不忍睹”!
为什么这样说?你要知道我师父有多么不称职就不会这样问了。
我一个不称职的师父把大把要学东西丢给我,结果自个身影又迷糊不知所在——或许是远远天边当他的神师,又或许近在身前不过使了法术隐身——可前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很让我疯狂了。
不过,疯狂归疯狂,心里面再不爽也要接受现实给我的“馈赠”。
学习仙术,我是认真的。
山巅独一个,夜半风声绝。
……
我上到山顶,那地方被我取名“屏风之巅”。
前世的我才情此处可见一般,现在都羞回顾当年文字,那年科举落选也是怪不得阅卷人的。
就这样一个读书人,白天里私塾教文字,入夜了山巅修行。累了卧石眠,星辰待月光;醒了扶松起,朝阳伴鸡鸣。
这就是那时我的生活——前世的我!
不过终究是我当年乐意!
……
唉。
作为仙师的我怎么会满足于自己当年?赶路时候回神,避开那差点撞上的鸟。
海鸟近海岛,我眼前已然可见南海国成片的青山了——敢情说我这一趟沉思,就从与师父分别地方回到了自己境地!
就这么一下过千里!
不禁腹诽那仙术高明,又反思过去自己不屑——当年的师父是怎么看待我的?作为神师的他是如何应对我的鄙夷和不信任?
当然是对我的鄙夷——就像我看不起那算命道士一样。
不过!
师父不应该是那样的神!
脑海中自然而然有了这样的思索,我觉得师父对我或许就像我对端木白一样——对了,那端木家公子又有怎么样后续?
遥遥感知这成片楼房,我找到富家宅邸——里面有一个人物不一样,他就是那患了病的人。
……
端木白深居府中,身上有太阳灼伤的伤痕——这伤上面敷了药,可结果越来越重。
请来的郎中艺术高明者有,所学穷乏者也有——自从那号称城中第一的徐大夫来看过他,摇头说“治不好”之后,整个端木府都不对治病抱有任何希望。
这样的结果是——端木府成了各种“名医”各种方式捞钱的地方。
反正连医术最高明的都治不好,换个人来,治不好也不会是来人的错不是?
抱着这样想法,来人愈来愈多——端木府每天见着郎中进出,路人看着也都见怪不怪。
直到这一天。
……
这一天,端木府进出一个年轻人,看着有些仙风道骨——不像个郎中样子。
那人进去后很久才出来,他出来后,端木府就贴出个“暂无需郎中”牌子,惹得路人议论纷纷。
路人中有几个消息灵通的不知怎么打探来那深宅大院里面消息,说那白衣公子并不是郎中,而是个会仙术的仙。
他们还说,那从来不信神仙的端木家大公子见了这少年仙人就忍不住磕头,然后病就好了。
于是就有人说,端木家大公子本来也没有病。因为不信神仙,触怒了真仙,人家一个仙术发下来,直接让他得了这治不好的病!
嗯——这故事编的可真心好!
听到这故事时候,我拢一下身上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