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他感觉的这样吗?
傅景朝黑眸失神,直到卧室内光线黑暗,乔暮熄了台灯朝他走来,他眨了眨眼,暂时把这个问题抛在脑后,大手自然的揽过她的肩,一手插在裤袋中往走廊尽头的卧室走。
乔暮手里还端着托盘,里面有三人的空碗和勺子,扯着肩上男人的手说:“你先去睡,我要把这些送到厨房去。”
“这些用不着你做。”傅景朝一把夺走托盘,随手往傅丞睿卧室门口的两个保姆中的一个面前一递。
那保姆反应迅速的接过来。
傅景朝好整以暇的搂着乔暮继续往前走。
凌晨两点多,夜阑人静。
乔暮眼睛有点睁不开了,她边走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耳旁响起男人的声音:“困了?”
“嗯。”
傅景朝看她一眼,放在裤袋中的手伸出来打开卧室的门,继而搂着她的肩进去。
“你去洗澡吧,我不洗了,困的不行……”乔暮一看到那张大床,感觉整个灵魂都出了窍,只想要躺上去,好好的睡一觉。
“好。”男人低低的回应:“你不用洗,我洗。”
她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挣脱了男人的怀抱,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大床走去。
就在她马上要靠近柔软的大床的那一刻,臀部上突然传来一道温度。是男人的大掌。
下一秒,她在惊叫中被男人抱起,扔到大床上。
床铺又软又舒适,她身体轻盈,甚至在上面弹了两下,这才翻滚着停下来。
“傅景朝,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乔暮皱眉,双手撑在身后坐起来,瞪着男人逐渐靠近的身体。
傅景朝倾身而下,双臂撑在她身侧的床铺上,将她围堵在他的胸膛与床之间,嗓音因为酒精而愈发显得低沉性感:“我怎么不说话不算数?我说你不用洗,我洗,意思就是你什么也不用做,全程我帮你洗。”
乔暮真想给他一个白眼,但疲倦的身体却让她没什么力气和他吵,娇娇软软的道:“傅景朝,我真的很困,你要真想做,我只能当个尸体。”
听着她勉为其难的口吻,傅景朝薄唇压上她的颈间闷笑:“你让我奸尸?嗯,好想法,可以一试。”
什么奸尸啊?
乔暮猛的推他的肩膀,力气太小,没推开,倒把他给弄笑了。
“你就这么困?”他指尖点着她的鼻尖,喃喃低语。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还有我这一整天到底做了多少事情。”她嘟唇,瞬间开启怨妇模式,大倒苦水:“我为了参加齐霜和傅司宸的婚礼,我很早就起床,赶飞机,到酒店安顿行李,再赶到世尊酒店,然后还要化妆,当伴娘,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站了半天送客……”
“好好,我知道了,你很辛苦。”傅景朝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薄唇前亲了亲:“今天放过你,明天必须给我。”
乔暮忙不迭的点头。瞬间躺下拉上被子把自己从头盖到脚,只露出巴掌大的白皙脸蛋:“我先睡了,晚安。”
“你不卸妆?”傅景朝看着她脸上的彩妆道。
对,妆还没卸呢,乔暮有一瞬间的犹如,在看到他像只蛰伏的猛兽似的,双眸紧紧的盯着自己,瞬间打消了卸妆的念头,更揪紧了身上的被子摇头说:“不了,我要睡觉。你嫌我脏的话,你自己到隔壁睡客房去。”
傅景朝手撑着床铺,俯身靠过来亲了亲她的红唇,轻哼道:“休想!”
乔暮不放心的看着他下床,这个男人经常做出尔反尔的事,不亲眼看到他进浴室,她不敢睡觉。
傅景朝走到浴室门口,转身朝大床方向看了一眼,她吓得急忙闭上眼睛,生怕被他发现她在偷看他,到时候他再来纠缠她,以他持续度来看,离天亮前的几个小时她铁定是睡不成了。
还好,她等了一会,没有听到脚步声,空气中不久后传来浴室里水流声。
他去洗澡了……
总算安全了。
乔暮意识放松下来,没过一分钟睡着了。
……
傅景朝洗完冷水澡,身上披了件浴袍出来,头发濡湿,随手拨了拨,懒得用毛巾擦干,任发尾不时的往下滴水。
他眯眸走到床边,俯身端详着睡得很香的小丫头。
她侧身躺着,呼唤清浅规律,有些凌乱的发丝挡在她眼睛上,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替她拨到耳后,露出一丝漂亮精巧的脸蛋,嘴唇抿得很紧,眉头也是,像是在做一个不好的梦。
男人粗砺的手指忍不住抚上她粉红稚嫩的脸颊。
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从那天在夜市她和他闹别扭开始,好象他们之间有些感觉在无形中变了。
他猜测过乔云深和她说过什么,她反应强烈,刚好印证了他的猜测。
乔云深……
他不会让别的男人抢走她。
他撑着手臂,俯在她上方看她太久,他发尾上的水珠有一滴落在她眉心,她嘀咕一声翻了个身。
他直起身,不再打扰她睡眠,长腿迈向柜子方向。
记得上次他在抽屉里放过一包烟,拉开抽屉,烟还在。
他拆了一支叼在嘴里,走到沙发那儿翻礼服口袋,翻出打火机,啪一声点燃火焰。
烟草的味道在他脸上蔓延开来,尼古丁沉进五脏六腑里,他烦躁的心得到了安抚,看了眼缩在床上被子里的小身影,了无睡意。
他所站的位置刚好在窗口,正对着农庄绿意盎然的田园风光,抽着烟,眯眸想着心事,他取过手机,拨了一个号过去。
响了很久,电话被接起,夹着男人糊涂的睡意声音:“老大,凌晨四点,你女人没陪你睡觉?”
傅景朝懒得骂他。脚步迈出卧室,来到外面走廊旁边的空中露台,“帮我查件事。”
“什么事,你说。”
“查一下傅芷荨。”
“傅芷荨以前你不是让我查过了,资料你弄没了?”
“我要你查一下傅芷荨七年前生孩子的医院资料,还有,乔暮。”
“乔暮的资料?除了六年前那一段没查清,别的……”
“我要的就是六年前那段查不到的。”
“老大,这有难度。”袁云煦苦着声音:“上次你让我查乔家以前的下人,我查过了,那些下人出了乔家之后,不是失足跌进河里淹死,就是出了车祸,还有的就是大病一场,撒手人寰的,总之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傅景朝冷冷的看着夜色,不发一言。
“我有预感,那段资料被人隐藏起来了,目前知情人只有乔家人,我听说乔家老太爷见过你,这么说乔家人已经承认了你,老大你大可以直接问乔家人。”
傅景朝面容冷厉:“那段资料被人隐藏起来了?去查查到底是谁在背后做手脚。”
“照我分析,这个人的出发点应该不是恶意,你想啊,六年前乔暮被赶出乔家,得利的人是乔昕怡,而乔暮被赶出乔家的理由至今没人知道。也就是说能让乔暮被赶出乔家的一定是丑闻,现在有人想把六年前的事抹掉,就说明是在保护乔暮。老大,你说我分析得对吗?”袁云煦说到最后有点洋洋得意。
傅景朝嗤之以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觉得我会想不到?我让你去查的是背后是谁在隐瞒六年前的事,不是让你在我面前炫耀你的那点蹩脚的推理。”
袁云煦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老大,看在我这么辛苦给你查你女人的事份上,你就不能夸夸我?非要这么拆穿我,打击我,嘲笑我,这样真的好吗?”
傅景朝:“……”
他夹着烟的手在露台上敲了两下:“等你替我查到我要查的,我自会好好夸你,不仅如此,我还要把罗泉叫过来,当着他的面夸你,这样你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袁云煦兴奋的从床上来了一个鲤鱼打挺,想他跟了老大这么多年,罗泉那小子跟在老大后面风风光光,吃香的喝辣的,人人见了他都尊称一声罗助理。哼,可他呢,躲在暗处跟个过街老鼠似的,这么些年,老大还真没夸过他,要是老大肯当着罗泉的面好好的夸夸他,他非一雪前耻,扬眉吐气不可。
傅景朝蹙起眉,沉声说道:“言归正传,我怀疑这个替乔暮隐瞒的人可能是她身边的人……”
袁云煦急忙打断说道:“我也猜到了,可能是乔云深。”
傅景朝没有被打断后的不悦,继续说道:“乔云深在七年前从国内消失,去向不明,你可以从这方向入手,查查看他这些年到底在国外做什么。”
“好,我先查查他是从哪家入境的。”
……
将近凌晨五点,傅景朝终于回房。
大床上乔暮依旧是之前那个睡姿,他心中一片柔软,俯身下去亲了亲她的眉眼,掀开被子钻进去,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
……
乔暮在睡梦里被一只大狼狗拦住去路。那大狼狗有一条非常长的舌头,虎视眈眈,不停的盯着她。
突然,大狼狗冲过来,把她扑倒,伸出鲜红潮湿的舌头往她脸上舔啊舔……
乔暮怕狗,早就吓得六神无主,这一吓就给吓醒了。
脸上被舔的感觉没停过,她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的脸,真的在舔她。
“傅景朝,你是不是小狗变的?”乔暮什么睡意都没了,推了推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傅景朝没停下吻她的脸,嗓音低笑:“可能。”完了又加了一句:“我属狗。”
乔暮一双小手不断在他胸膛上捶打:“我脸上还有妆在,你不怕吃了毒死你。”
“嗯,毒死我,又没毒死你,你在担心什么?”
乔暮:“……”
傅景朝忍了一晚上,终于等到她醒了,抬手攥紧她的下颚,兴味十足道:“你睡醒了?现在是不是轮到我睡你了。”
乔暮看着男人拆礼物似的兴奋的大手来到她身上礼服的拉链上,想挣扎但挣扎不开半分,心头又急又无能为力:“傅景朝,我还没睡好呢,是你把我弄醒的,不算!不算你听到没有?”
“暮暮。”傅景朝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红唇送到自己唇下,轻轻啃咬着含吮着,沙哑的嗓音吐气:“我们有好几天没做了,我想要你,你也别否认,你也想要我。”
“谁想要你啊,你胡说八道!”乔暮被这男人乱扣的帽子给激得气恼不已。
“是吗?原来你一点不想要我。”傅景朝故意将身体往她身上压,他身上浴袍不知什么时候敞开着,露出精壮健硕的胸膛,下面是若隐若现,引遐想的人鱼线。
乔暮莫名的咕咚咽了咽口水。
这个小细节瞬间被他捕捉到了,捉着她的小手按在他结实炙热的胸膛上,“你先控制自己不要反应比我还大,再来跟我说你一点不想要我好么?”
乔暮张唇还未发出声音,男人已经全部没入。
清晨,男人体力精力充沛。
窗帘没拉,阳光明媚,室内光线大亮,乔暮想把自己蜷起来,因为有一种在白日里不干正经事的羞耻感。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大床,更能使人兴奋,傅景朝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怎么都不肯结束。
……
乔暮到最后眼睛都没睁开,等他一从身上离开。她立刻裹了被子要睡觉。
身上一凉,被子被掀走,她身体腾空,他抱起她。
被他索取得太多,身体那个地方难受的厉害,她实在是烦死他了,以为他又要来,“做什么啊,我要睡觉。”
“都过了一夜,还不想洗澡?想身上彻底变臭?”傅景朝比她更难受,他一夜未睡,又耗了大量精力在她身上,他这会比她更困,但仍坚持要把她洗干净再睡。
乔暮这么一听,也不再说什么了,他要侍候她洗澡就洗呗。
……
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乔暮被重新放进被子里,男人的身体跟着贴上来,两人都没了力气说话,相拥而眠。
再醒来时,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在身上暖洋洋的。
乔暮躺在男人怀里,不着片缕,肌肤与肌肤间传递着热量与亲昵。
第一感觉是身体像被卡车碾压过无数遍,酸疼酸疼。
她艰难的慢慢坐起身,被子滑下来。发现自己身上全是吻痕,才想起来好象早上被他拉着来了好几场激烈的欢爱。
他还在熟睡,她从他怀里起身也没发觉。
乔暮睡饱了,精神正足,想着早上被他折腾得要死不活,她怎么求饶都不管用,顿时恶作剧心乍起。
她开始推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傅景朝,你醒醒。”
傅景朝做了一早上,刚睡下没几个小时,太累了,眼睛都没睁开,手臂下意识的圈住她,在滑嫩弹性的上面拍了拍哄着:“乖一点,让我睡觉。”
乔暮突然意识到他的手放在自己哪个部位,急忙把他的手从胸前甩开,随后迅速躲得他远远的。
她下了床,看着地板上的礼服,这里没她的衣服,她除了穿礼服好象没有别的选择。
算了,有穿总比没有强。
她弯腰捡起来,穿了一半傻眼了,天,拉链旁边有一道口子,一路延伸到腰处,显然是被人为撕坏的。
这还用说吗?
肯定是傅景朝。
他怎么能这么猴急,就不能好好脱?
这下要怎么办?
她没衣服穿。
乔暮气得瞪向身后床上的男人,他又睡过去了,呼吸均匀,被子堆在他腰部,上半身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暴露在空气中,整个睡姿显得很MAN。
俊脸上有着明显的疲态,即便这样,也丝毫不影响他深刻俊朗的五官。
乔暮此时无心欣赏,她按住身上破布般的礼服,伸出小脚绕到他的那一侧床边,用脚踹他:“喂,傅景朝,你有楼下农庄经理电话吗?”
傅景朝被她踹的皱起浓眉。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小脚,薄唇嘟嚷着:“你要人电话干什么?”
“我没衣服穿,找这里的女工作人员借件衣服。”
他人在睡梦中,还不忘调戏她:“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
乔暮气得把脚抽出来,“你不给我电话,那我真的不穿就这样出去啰。”
他纹丝不动。
乔暮咬唇,真的往门口走,手一碰到门把手,身后响起男人慵懒的嗓音:“衣柜里有衣服。”
有衣服?
怎么不早说?
她急急忙忙,欣喜若狂的走向衣柜方向,这间卧室大约只是供短暂休息,所以并不是太大,角落里的衣柜也同样不大。
打开衣柜,乔暮翻了翻,什么嘛,里面只有男士的几套衣服,哪里有她可以穿的?
乔暮咬唇犹豫,伸手拿了一件男士衬衣出来,扔掉坏掉的礼服,换上衬衣。
在他身上合身的衬衣在她身上像宽大的连衣裙,更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乔暮低头打量的同时,床上的男人也幽幽醒了,一双漫不经心的黑眸从充斥着睡意再到瞬间灼亮如火。
“暮暮,转过来我看看。”
耳边传来男人懒懒散散的低笑,乔暮转头一看,他不知何时醒了。双手放在脑后,像看脱衣舞似的悠闲的靠在床头,一眨不眨,直勾勾的上下盯着她。
嗯,这腿又白又亮,笔直修长,可以玩一辈子……
明明穿着衣服,乔暮却脸一红,陡然注意到他盯着她露在外面的光裸猛瞧,恶狠狠的说:“傅景朝,你脑子里能不能想得脱离低俗趣味的东西?”
傅景朝低笑:“我好象什么也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想的是低俗趣味的东西,莫非你和我想的一样?”
乔暮被噎了一下。羞恼的走过来,拳头雨点般往他身上招呼。
她被他疼爱了一早上,能有多大的力气打他,傅景朝只当成是她在撒娇或是按摩,低笑着任她打了个够,完了才缓缓伸手拍拍她的脸颊说:“你这眼睛挺大,怎么眼大无光,沙发上摆着你的衣服,你没看见?”
沙发?
乔暮转动脑袋往沙发上一看,一个角落里摆着他换下的衣服,另一个角落整整齐齐摆着一套女装。
“你真以为你这样我会放你出去?”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衬衣下光洁如灯的长腿。
她瞬间夹紧双腿,从床上跳下,抱着衣服到浴室换去了。
几分钟后,她换好出来,衣服从里到外尺码合身,应该是他事先交待人准备的,还挺用心的嘛。
床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男人睁开眼睛说:“去看看睿儿怎么样了?”
“你呢。”她看着他:“你不起床吗?”
“我能起得来么?”他一动不动的看她,唇间若有似无的叹息,“被你榨干了,我得好好补个觉。”
乔暮:“……”
她拉开门出去,木板铺成的走廊里安安静静,走在上面有轻微的响声。
“小睿睿?”乔暮敲了敲傅丞睿的门,旁边昨晚的两个保姆已经不在了。
里面没有动静。
乔暮可能起床了,再看时间,晕。十点了。
她跑下楼,刚好碰到昨晚的保姆,便问:“小睿睿呢?”
“小少爷一大早被香榭园派车过来接走了。”保姆似乎不敢看乔暮。
乔暮茫然的问:“香榭园?司机吗?”
“不是,是夫人。”保姆说道:“夫人一大早过来的,她不放心小少爷的烧。小少爷昨天睡得早,一大早就醒了,夫人在等小少爷穿衣服的时候,本想去叫少爷起床,但是……”
保姆突然说不下去了,乔暮先是一愣,继而隐约想到了什么,能让保姆这种反应的肯定是早上傅母撞见了傅景朝和她在做那件事。
这里的门都不隔音,岂不是傅母被迫听了一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乔暮瞬间心中有一万匹马飞腾而过。一张小脸瞬间像煮熟的虾子,不敢再问什么了,噔噔噔飞快的上楼。
一口气跑到卧室门口,她停了一会,没进去。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她接起电话,走向走廊另一头接听。
是顾媛,傅司宸和齐霜今天一大早出去度蜜月了,傅司宸上次交待过的,她的所有事暂时由顾媛代为管理。
“顾媛姐,是不是有通告?”
“昨天我发了你>
“对不起,昨天太累了,没看到。”
“明天《五月花开六月雪》剧组正式开机,你提前准备好行李,今天下午六点就要出发。对了,你把你所在的地址发给我,下午卢小梦会和司机一起去接你。”
时间过得真快,《五月花开六月雪》终于要开机了,也意识到她终于可以有一段时间清醒下来,专心拍戏了。
乔暮心中无比振奋,“好,我马上发给你。”
发完地址,乔暮心安定下来,她轻手轻脚进卧室拿了自己的包出来,一路出了农庄。
门口。罗泉靠在车旁抽烟,看到乔暮出来,把烟踩到脚下:“乔小姐。”
“罗助理。”乔暮朝罗泉点头,指着罗泉身后的车说:“你老板还在睡觉,我要去市里拿行李,这里不好叫车,你能送我去吗?”
罗泉点头:“可以。”
车子开离农庄,乔暮看着前方的路,旁边罗泉开着车,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象坐了一个不太熟的男人的车,虽然这个男人是傅景朝的助理。
乔暮想了想,决定提一个困惑在心里的问题:“罗助理,我有个事想问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
罗泉态度端正:“乔小姐你问。”
“昨天,那个接机的关欢是什么身份?”
罗泉没想到她一上来就问了这么直接这么重要的核心问题,小心翼翼的问:“傅总是怎么说的?”
乔暮一听罗泉这样就不想说实话,也是,有谁不护着自己主子的,她压着火回答:“他说是朋友,但他从来没把她当女人看。”
这话没毛病。
罗泉为傅景朝这话想疯狂打Call,咳嗽两声清清喉咙说:“就是傅总的普通朋友,以前在商场上做过生意。”
“做过生意?我怎么看他们那么熟的样子?”乔暮并不信这个说辞。
罗泉背后冒汗:“那是以前傅总刚下海的时候,这个关小姐和他有义务上的往来,帮了傅总不少,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后来关小姐去了国外发展。这次是她刚好在机场碰到。”
“碰到?”乔暮感觉这罗泉外表长的挺白净老实的,怎么满嘴跑火车,说出来的话一点不靠谱,这么明显的在帮傅景朝掩饰,当她三岁小孩?那么好糊弄?
她侧过脸淡淡笑道:“可我从新闻上看到记者拍的图片可不是罗助理你说的这样,这位关小姐好象是专程去接机的哦。”
罗泉稳了稳脸上的表情,深知这种时候他要是不处理好乔暮的问题,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大老板。
“乔小姐,记者一向喜欢捕风捉影,昨天我在场,关小姐先下了飞机,她的行李都让她的助理带走了,傅总抱着他儿子一出机场就被记者给围住了,这个想必你也在网上看到了报导。别看傅总平常冷冷冰冰的,他对他儿子还是挺保护的,不敢走太快,怕摔着他儿子。如此一来,关小姐先出去后就在外面等着,记者拍到他们会合的照片后,就一通乱写……”
乔暮听到这里没说话,确实她看到了网上记者拍到的傅景朝抱着傅丞睿的照片,傅丞睿脸上盖着帽子,遮得很严,傅景朝当时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这么说,真是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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