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楚如流星般落到塔顶。
叹口气:“这老家伙真难对付。”
陆剑看着刑楚有些无语,道:“知足吧。他可是法相境四重天巅峰,哪里是这么容易对付的。”
刑楚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他来了告诉我一声。”
说完转身就进入了塔中。
之所以摇头,是他有些后悔刚刚只用了十个战奴,最终让这个胆小的老东西给溜了。
所以,他准备下一次祁四海一旦再次展现法相,就直接出动一百个战奴用天劫雷霆轰死这个老家伙。
战奴是他的底牌,但他现在有788个,就算是在人前显露出100个,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而一旦把握住机会将这老家伙轰死,那些想要对他起什么贪念的家伙也要掂量一二,到底犯不犯得着对他下手。
陆剑目光微微闪烁,“十个战甲傀儡?竟然可以一同放出天劫之力!”
他在想,如果这十个战甲傀儡一同对他释放天劫之力,如果仅仅是防御,他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挡得住。
“他到底是什么人?这小子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显露出来?”
不过,刑楚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显露出对于圣元宗有任何不轨的迹象。
这一点也让陆剑心中放心不少。
突然出现的十个战奴,和一起释放出天劫之力,让所有人心中震惊不已。
有些人心有余悸的收敛了心中的那一份贪婪。
东西是好,但也要有命拿才行。不要东西没拿到,反而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但也有一些人,心中的贪婪更盛了。
这个刑楚的身上宝贝简直太多了!
先是神魂法宝,后来是疑是帝都军队的战甲,现在直接来个十个战斗力超强的战斗傀儡。
无论是哪一个都令人难以舍弃。
不过,现在刑楚还在中央塔里,有陆剑在,他们这点心思根本不敢露在表面上。
祁四海的再次逃跑,让各宗长老纷纷安静下来,老实了很多。
但下方各峰的弟子却开始热闹起来。
之前晕过去的弟子们也早已一个个苏醒,虽然有些低级弟子目力有限,上空眩目的战斗无法看得仔细,但刑楚忽然派出十个战斗傀儡,他们一个个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当十个战奴释放出恐怖的雷霆,射击在空中壁垒时,那令人震撼的场面久久在这些弟子心中回荡。
“他真的是那个短命的第九少宗?”
“放屁!你特么才短命!你难道看不出能够和宗主一起战斗的,就连长老都没资格,但第九少宗却能,这说明什么?说明第九少宗的实力早已超越了大家的想象。”
“就是。我看那十个战斗傀儡,任何一个都能秒杀其他少宗主。这一届少宗大比,恐怕没人会是第九少宗的对手。”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反驳。
“那倒未必,少宗大比是不允许使用帮手的。但我还是相信,第九少宗一定能够拿下第一,他太强了!”
此言获得很多人的赞同。
但也有人持有不同的意见。
“他强那是因为他有战甲,如果没有战甲,恐怕也未必有那么强。”
“不错。战甲毕竟只是外物,以外物强大只是小道,终究走不远。而真正强大的还是需要依靠自身。”
“我看你们一个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妒忌第九少宗。”
“难道我们说的有错吗?舔狗!”
“你才是舔狗,你全家都是舔狗!谁不知道某些人在宗门的时候,你天天在后面跟着,跟一个狗似的。”
……
一群人开始争吵不休,甚至有动起手来的迹象。
“吵什么!再吵全部关禁闭!”一位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了,训斥道:“你们着什么急啊,再有两个月,其他少宗主都历练回来了,到时候少宗大比,一场激战之下,结果自有分晓。”
不过,这种争论不是出现在一个地方,多个地方都有。
当然,这种议论很快又慢慢的平息下去。
原因很简单。
都被其他长老给压制下去了。
否则一个个闹嚷嚷的,恐怕会让正在中央塔顶的宗主不高兴。
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在下方等待着。
很快,一天过去了。
祁四海并没有来。
一些弟子便不再等候,开始回去修炼。
毕竟在这样的战斗中,他们只能看热闹,而无法做出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无论到任何时候,实力强一些,才有更多的保命机会。
两天过去了。
祁四海还没有来。
此刻等待的弟子再次少了不少。
唯独各位长老,执事,峰主,殿主,还在各座峰顶等待着。
他们甚至更加紧张。
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祁四海一直都未出现。
他到底还来不来?
不仅仅是各宗长老在猜测,就连天霄宗十三长老朴石重也在猜测。
不会是不敢来了吧。
最终,预言变成事实。
一直到了第十天,祁四海都未出现。
不仅仅各宗长老大失所望,刑楚同样如此。
他走出高塔,来到塔顶。
站在陆剑一侧,瞭望着远方。
“这老家伙竟然没来?”
刑楚皱着眉头嘀咕道。
陆剑嘿嘿一笑,道:“是不是有些失望?”
“是啊。”刑楚颔首,“这么长时间不来,他不会是想要搞什么阴谋诡计吧?”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这个说不准。”陆剑笑道:“不过,以我的判断,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对付圣元宗,他恐怕已经放弃了。而诡计或许是有的,但只会针对你。”
刑楚转头,面露疑惑,问道:“为何?”
陆剑:“因为师叔祖肖战。”
刑楚:“既然因为他惧怕师叔祖肖战,他为何还要针对我?”
陆剑面色微微一正:“因为你是你,圣元宗是圣元宗,我能护着你,但肖战师叔祖却未必会护着你。当年的事情,以祁四海的能力应该不难打听到。”
“当年的事?”刑楚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就算是师叔祖来了,也只是保护宗门不被覆灭,而至于我只是一个圣元宗的弟子而已,他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