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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东海试练之风阵(求收藏求票票求订阅一键三连)(1 / 1)

纠结了许久之后,我终是为小音易戴上了那枚铜锁。

我轻轻抚摸音易的小脸,一时间惆怅万千。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无心的一句话。

那句话,正是无心在馆主阁中与我说过的!

那时,无心邪魅笑谈:“黄泉之眼的眼泪相传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而这句话终究只是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了片刻,我到底没有对岑晔说出来。

……

兰生将妖花夕梨送到了黄泉。

等兰生再次回到了东海仙岛,给我带来了新的消息。

据说,黄管事以黄泉的名义向天界告发了牡丹的罪行。

起初,天后并不相信自己一手教养长大的孩子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直到黄管事带着妖花夕梨和白莲的元灵上了天界,说及无心在花界所受的虐待,又一一陈述了牡丹所犯的罪过。

天后震怒,遣人下界捉拿牡丹,却没有寻到牡丹的踪迹。

花界一片大乱,而这片大乱之中,也丝毫没有无心和王相的消息。

岑晔听闻这则消息之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悄悄问兰生,“兰生大哥,那妖花夕梨……”

我话还未说完,兰生便颇为懊恼地对岑晔报告道:“馆主,属下有罪!”

我顿时大感不妙。

果不其然,兰生而后说道:“天后遣人去花界捉拿牡丹,我陪着夕梨去了花界一趟。夕梨没有在花界寻到无心,便丢下了我跑了。

我在花界寻了许久,实在寻不到她的踪迹,方才来这里汇报情况。”

我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妖花夕梨竟然甩开了兰生。

岑晔眉头一皱,颇为无奈地说道:“这可就不太妙了呀!只盼她不要遇到牡丹吧。”

兰生十分担忧地说道:“若是有什么办法能够寻到夕梨的下落就好了!”

兰生此话着实提醒了我!

此前,素面带我进入妖花夕梨的识海窥探的时候,我分明是给夕梨种了“寻息”的!

“我有办法!”我面露喜色,对岑晔说道:“我之前在夕梨的元灵之中种过‘寻息’。”

岑晔微微挑眉,问道:“还是夫人深谋远虑,只是不知道夫人何时下手的呀?”

我突然有了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这才想起之前和岑晔说及与素面一起窥探妖花夕梨识海的时候,并没有和岑晔交代自己对妖花夕梨种下“寻息”的事情。

我尴尬一笑,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颇为懊恼地说道:“哎!都怪我年纪大了!这记性着实一日不如一日了!竟将这么大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忘记交代了。

其实,就是前次,与素面一起窥探夕梨的识海,随手种下的‘寻息’而已。”

岑晔微微一笑,看似随意地说道:“夫人,你觉得夫妻相处之道,最重要的是什么?”

“哈哈哈……”我着实无以言对,只能大笑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在岑晔专注的目光的注视之下,我只能低下头颅,颇为谦卑地求教道:“夫君以为是什么?”

“自然是坦诚!”

岑晔沉稳地说出了这句话,实在是刺痛了我卑微的腰杆,原本挺直的腰杆不自觉地弯了下去。

兰生低声咳嗽了一声,一下子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兰生随后说道:“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寻得夕梨的下落呀!”

“兰生大哥所言极是!”我大声应和,其实是真的想把尴尬的话题遮掩过去,我给了兰生一个“干得好”的眼神。

岑晔无声地饮下杯中的茶水。

兰生只好硬着头皮对我说道:“芍药,那……?”

我颇为上道地给了兰生一只香囊,“这里面放的是用我的血所绘制的阵法图,它会指引你寻找夕梨的下落。”

在岑晔的注视之下,我将香囊塞到了兰生的手中。

我实在不明白岑晔为何会露出一种威胁的目光看着兰生,兰生抖了抖托着香囊的手指,突然憨憨一笑,颇为真挚地问道:“其实,寻找夕梨靠血符就够了,是吧?”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我便看到兰生利落地从香囊之中抽出血符,随后动作又极为流畅地将香囊塞到岑晔的手中,最后一本正经地坐好。

这一系列的动作着实让我有些发懵,我打量着岑晔冷清的脸上,后知后觉地问道:“夫君缺香囊吗?”

岑晔笑得意味深长,却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兰生正欲离开,岑晔却对兰生说道:“去寻找夕梨和无心的下落之前,你先回一趟黄泉博物馆,将阿音交给黄龙王。”

一想起音易,着实让我有些惆怅。

兰生关切地问道:“阿音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岑晔沉稳地说道:“只是最近我与芍药要专心克服风阵的考验,恐怕没有精力照顾阿音。”

兰生不疑有他,带着音易离开了东海仙岛。

岑晔对我说,“芍药,原本我们是可以慢慢渡过这次东海试练的,只是如今外面乱成一团,我们需要赶紧离开这里了。”

我严肃地看着岑晔,说道:“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

风阵,顾名思义,这座大阵之中的风的变化是捉摸不定的。

古人云: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其中深意,无不是在告诉人们,风无形却又有形。

当我与岑晔第一次面对风阵的时候,我着实被这场声势浩大的巨阵所震撼。

我第一次觉得风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

清风拂面是温柔,寒风凛冽是愤怒,和风携微雨是诗情,秋风扫落叶是凄凉,诸多情感,书不尽意。

在风阵之中,无形的气流将我与岑晔层层包裹,动弹不得。

我们身在其中,感受着它的欢欣,伴着细雨洋洋洒洒飘落,风过千山秀。

如二月春风,似剪刀,裁剪出锦绣春意。

春风拂拂,像“飞天”的裙裾在梳理着,吹醒了冬眠的柳绦,送来了翩飞的燕子,吹绿了千沟万壑,摇醒了小草……

无形的风,拂乱了我的眼眸,而那一派盎然之色神奇地璀璨了我的眼眸。

我们亦能感受到风的怒吼,过江卷起的漫天狂澜,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风啸而过,卷起参天大树,挥断成片树木。

它狂笑着,轻蔑地看着对它束手无策的一切生灵。

如同一架豪迈的战车,阻拦它的世上万物如螳臂一般,不堪一击!

这般真实的体验是我第一次体验,我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一场幻境,还是这般变幻莫测的幻境!

当我们感受它的悲哀的时候,呜呜咽咽的声音,似在诉说心中的悲怨与委屈,让人听之,也不得不为之动容。

这座大阵,是一座幻境之阵!

它的变化仿佛无迹可寻一般,任我与岑晔如何尝试,如何努力,都抓不住一丝一毫的风!

毫无疑问,我与岑晔从风阵之中败了下来。

我感慨万千地说道:“这座风阵太神奇了!我们真的要捉住风,才算通过考验吗?”

岑晔笑着说道:“有人说,风是神奇的,风是千变万化的;也有人说,风是柔弱的,风又是强悍的。

敏感的风,多情的风,凄婉的风,千姿百态的风,让人不得不爱,同时也让人惧之三分。”

我看着岑晔缓缓伸出自己的手,微微晃动,似乎在感受着风在自己的指尖流动,他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掌握成拳头,一本正经地问道:“芍药,你说我们该如何抓住它呢?”

这个问题着实难到了我,我沉思许久,不知不觉陷入了惆怅之中,雷阵有形可躲避,雨阵可见易领悟,而这风阵无形不可见,着实让我深感为难了。

说起来,在风阵之中,我丝毫没有体会到岑晔口中所说的“乘风而飞的自由感”,强大的束缚之感十分的真切。

我喃喃自语,“一定是有办法去抓住它的!那种束缚的感觉那么真实,如果是风,我该如何像它束缚我一样束缚它呢?”

“是啊!”岑晔用一种悠长的嗓音应和着我。

我们在风阵之中磨砺了许多岁月,每次失败之后,我与岑晔的休闲活动便是看浪。

“岑晔,你看那朵浪像什么?”

岑晔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认真地说道:“有点像猪头!”

我不服气地骂道,“什么眼神,明明像猫咪!”

每当如此,岑晔便默不作声地继续看浪。

我百无聊奈地说道:“岑晔,我们这般看浪,少说也看了有四十年了吧!你到底悟出捉风的办法没?”

岑晔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似乎没看出什么名堂,又似乎看到了一些规律,模模糊糊的,这种困境着实需要夫人与我一起群策群力呀!”

我如同一个泄气的皮球,着实深感失望,“这么多的岁月,蹉跎了,你可知都够牡丹策划许多事情了!

难到等外面天翻地覆了,我们还要被困在这座岛上吗?”

岑晔揉了揉自己的眉梢,沉稳地说道:“兰生每次带来的消息并无多大变化,想来应当没什么大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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