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天道的初衷是好的。天道只是想要这方世界衍生出无穷无尽的生机。但是天道唯独算漏了人性。人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只要存在着就会阻碍生机的发展。
“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了,也只能让这番世界的生机继续延伸下去。我这个老头子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是小主子还有未来,你们还有未来……”忠伯语重心长的说。钱三丫也明白他的想法。但是最终他们只讲这些事情,告诉了张五一人。毕竟有关于天道的事情才是太过于虚幻,郑锐年纪又小可以来日方长。
张五知道这一切事情之后,便又派了更多的人在钱三丫身边护着,虽然严实地里很安全,但是当初的事情他已经不敢再经历一次。盐池地附近一里的地方都有派人巡逻。
“娘子,你不必忧心,只要有我在一定会让我们的孩子平安出生的。”张五对钱三丫郑重的承诺。说来也奇怪,自打张五对钱三丫承诺了一番之后,钱三呀的梦魇竟然神奇般的消失了,对于钱三丫状况忠伯也只说可能是钱三丫的思虑过重。
而张五也不是空口说白话,自打有了钱三丫从孙家宝库里带回来的银钱以后,他们就已经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大肆的采买物资,虽然现在物资已经极少,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大批大批的物资,还是一点一点地运进了盐池地。而孙瀛洲还进一步扩大了盐池地的范围,以他们所在的盐池地为中心,又向周围扩大了近一里地,周围都是高山围绕他们便在山谷中修建屋子。
与此同时。孙瀛洲还买回来了一大批死士护卫。让整个盐池地的战斗力上升的不止一个层次。毕竟他们未来最大的敌人就是孙瀛洲,一切都不可以放松警惕。盐池地的情况快速而有条不紊的发展,似乎也让钱三丫看到了光明的未来。钱三丫摸了摸她的小腹,当初的担忧现在已经变成了期待,他是期待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可以来到这个新世界的。
我在说钱三丫他们死对头孙瀛洲这边的情况可就是鸡飞狗跳了。
按照孙瀛洲原本的计划是等飞鹰找到足够的人手之后,再一次去青临镇把钱三丫他们一锅端了。但是现在孙家的消息传来叫他马上回去打破了孙瀛洲的所有计划。
沅水镇的县令府中,孙瀛洲正在练武场上,挥舞着一把长剑,孙瀛洲的体型硕长,四肢肌肉发达,他手里拿的那把玄铁剑通身黑透,泛着光泽。孙瀛洲拿着那把剑挥舞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剑气,那锋利的剑刃似乎能劈开风一般。而是瀛洲也极其喜欢这样的剑,因为他手中的剑让他的武力值提升了不仅仅一个层次。
“主子,孙家来的新消息”一名护卫在练武台下禀告。孙瀛洲并未理会他,而是继续操持的手上那把剑,直到把一整套招数全部练完才歇了下来。护卫讨好似的,马上递了一条汗巾子上去,孙瀛洲接过汗巾擦了擦汗,直接将汗巾丢到护卫的脸上说:“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们有事情去找飞鹰,不要来烦我!”孙瀛洲面色十分不悦,原本得到好宝贝的好心情,都被糟蹋一空。
护卫的身子抖了抖,他也想去找飞鹰大人啊,但是。这一段时间的飞鹰大人已经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这小小的护卫哪敢随便招惹。虽然他们的主子孙瀛洲是个变态冷漠无情,还心狠手辣,人面兽心。但是飞鹰大人却是变态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变态。尤其是每次到了“那个时候。”
“回主子的话,飞鹰大人现在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不敢随便招惹!”护卫心里打的小九九一时嘴快,竟然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那个时候是哪个时候?飞鹰又怎么了?”孙瀛洲一脸莫名,他就搞不懂了,飞鹰明明是他的属下,怎么许多时候手下的那些护卫便直接越过飞鹰来找他了。是飞鹰的威信不够吗?
护卫哪里还敢回答呀,浑身上下已经被吓出了一阵冷汗。哆哆嗦嗦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原本以为孙瀛洲会放过他,但是结局告诉他,他还是太单纯了。
“你是聋了吗?没听到我的问话吗?你是想让飞鹰来找你吗?”孙瀛洲不耐的问。
“不不不,属下说,似乎每隔一段时间,飞鹰大人都需要去重新培养一批护卫来弥补空缺但是可能因为培养人的过程太过疲累,这段时间飞鹰大人的心情是十分不爽的。对待我们的操练也是极尽严苛,与其说在策略不如说飞鹰大人世界,我们发现他的不满……”护卫这嘴巴一开口便如流水似的,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飞鹰平日做的事情。例如公报私仇啊,小心眼啊,守财奴啊,从他们身上榨干油水啊。
那护卫也是个多嘴多舌的,越说越陶醉而孙瀛洲倒是听得饶有兴味。
“飞鹰,你来了?”孙瀛洲挑眉看着护卫后面的飞鹰。
面前的护卫则是身体一片僵硬,一嘴巴张着却发出不出任何一点声音。双眼大大的瞪着孙瀛洲一脸呆滞的样子。
“回主子的话,孙家的消息已经过来催了两三遍了。我们必须要离开沅水镇了。不能继续再待下去了。”飞鹰面无表情的向孙瀛洲禀告。
孙瀛洲倒是没回飞鹰的话,只是看着一旁快变成石朔的护卫,“刚才说到哪儿了?你继续!”
听到孙瀛洲的命令护卫欲哭无泪,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终还是飞鹰的恐怖战胜了主子的恐怖。护卫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我错了,组织放过我吧,让我活着吧!主子我再也不敢了!”护卫的头不怕疼似的在地上磕着。孙瀛洲感到扫兴让他退下了。
“飞鹰你刚才听到了哪里?“那个时候”你听到了吗?”
“回主子的话,属下一直都在练武场附近,从头到尾一字不留全部听到了。”飞鹰面无表情的回答,似乎刚才护卫所议论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