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驾驶室里硕鼠和费申科满头大汗,一会儿跑到仪表盘上乱点,一会儿又回到桌边翻开足有圣经厚的16开说明书txt下载。这游艇虽然豪华,但可以操作的东西也太多了。当时船厂要委派两名驾驶员上船培训他们两个月,这让两人很受伤,我们可是异能高手,一艘游艇哪会开不了。牛气的拒绝,只是向他们简单学习了游艇启动,操纵方向舵的入门问題,便驾驶着游艇出海。
“这个s和n代表什么?”硕鼠指着说明书向费申科请教。
费申科正被游艇上的武器系统搞得头大,瞟一眼硕鼠手指的地方不耐烦地说:“这是表示方向,s表示南,n表示北。”因为游艇操作系统过于庞大,所以上船后两人分工,费申科负责开船,硕鼠负责导航以及跟陆地的联络。
“我就说这是指示南北的标志,还好我沒有弄错,一直按照这两个标志驾驶游艇航行。”硕鼠欣慰的点头,接着说:“风向偏南继续顺风向南方航行,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能进入长江入海口。”
费申科调整一下方向舵脑子里还想着怎么同时发射炮弹和导弹的问題,忽然眼睛朝海面一望,惊讶的大瞪眼睛。
不会吧!长江口怎么会有雪山?连忙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只见远处海岸线上真是一座雪山,不光山上有雪,整个海岸线都是白雪皑皑。长江沿岸有下这么大的雪吗?
费申科大感不妙,连忙翻看说明书,找到仪表盘上显示坐标的窗口,只见上面清晰的显示着东经138度北纬58度……
这是哪儿跟哪儿?费申科大吃一惊反复的校零重测坐标还是这串数字,随着船只前行纬度有轻微的跳跃却是更高。
“你确定这是长江口?”费申科瞪着牛眼询问硕鼠。
“这个……好像是吧……”硕鼠眼睛里满是小星星,东张西望心虚地说。他辨别方向的能力一流,即使深埋地下几千年的古墓他也能准确的定位。可那是在陆地上,离开陆地來到茫茫大海上,他顿时就傻眼了,方向感全无。
“我怎么看着像到了北极圈?”费申科气愤的反问,推开窗户迎面吹來刺骨的冷风,以他们强壮的身体都不由得一缩脖子。
“呃……刚才你说s代表南,n代表北。不是n代表南s代表北……小时候我玩指南针是好像就是n代表南的……”硕鼠心虚的晃悠着脑袋。
“我呸!你这个白痴。”费申科气愤的咒骂一句,以他沉稳的性格也是被硕鼠的无知气得吐血。合着他们出海两天南辕北辙竟然沿着北海郡继续北上。现在都已经到了远东的海岸,现在可是冬季,沿岸的海港都已经结冰,岸上的积雪足有几米厚。
硕鼠哪敢吱声,一副虚心接受的神情,嘴里不停的嘟囔着:“s代表南n代表北,s代表南n代表北……s是代表北n代表南……不对……好像错了,s是代表南……还是代表北呢?”一个劲的挠头却不好意思再请教费申科。
这边费申科已经在跟梁用汇报,听到这情况梁用也是大吃一惊,从甲板上蹦起來,这才发现正午的太阳照射在身上还是冰冷刺骨,先前跟小倩玩得火热都沒感受到已经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极圈。
还有什么好想的,梁用只能吩咐费申科调头回航,就当是在大海里多玩了两天。秦玉却是跳起來大声的反对:“不!我不回去。那边的海岛好美,我要上去打猎,抓北极熊……”她生在南方从來沒看到冰天雪地的场面,一时间特别兴奋。
“呃,你怎么知道那是个海岛,一眼望不到边的陆地应该是大陆才对。”梁用好奇地问。既然到了这里,他也是有了游览之心。
“哼,我说是海岛就是海岛,那上面不但有北极熊还有老虎。我要打猎,我要打猎……”秦玉兴奋的欢呼。
梁用让费申科将游艇的标牌换了,反正这艘游艇在各个国家都有合法的身份,到了e国就换上这里的名号,也不怕引起什么入境纠纷。然后便开始寻找沒有结冰的海港登录。秦玉等不及催促说:“冲过去啊!压冰前进才过瘾。”
小姐,这不是破冰船好不好,会搁浅的。要是游艇在冰层里冻住,那可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回去的。得好几个月。
游艇沿着海岸线航行个多小时候,梁用惊讶的发现这里竟然真是个海岛,只不过这海岛特别巨大罢了,远远望去就像是大陆。前方传來一阵浪花拍打的声音,更大的惊喜等着他们,在一处海湾竟然沒有冰冻。码头上停着几十艘船只,大都是货船以及一些渔船。
费申科驾驶着游艇驶进海湾,一路上很平静,既沒有海警过來盘问也沒有领航员过來导航。等他们靠上一个简易码头,才看到几个邋里邋遢的外国人朝这边张望,丝毫沒有上前招呼的意思,眼睛里有着戒备。
费申科走到梁用身边小声说:“这些人很不友善,小心点!”
“哼,他们是海盗。”秦玉一叉腰牛气冲天地说。
梁用两人惊讶的望着她,这丫头被雷劈了,怎么突然知道这么多事?
几个人商量一番后,决定让费申科和不会功夫的秦玉留在游艇上。防止被人偷袭,而梁用三人则准备上岸游历一番,带着无线电随时与船上保持联络。这次梁用不敢大意,上岸前三人都穿上了防弹背心。反正这里天气寒冷穿得多,在棉袄里加一件防弹背心外面也看不出來。
三人刚踏上码头,便感觉到多道狠毒的目光射过來。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袄依然感觉背心一阵发凉。梁用大感不妙,看來这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小声提醒小倩和硕鼠说:“一会儿情况危急,你们听到我的召唤不要反抗,我带你们进桃花扇躲藏。”
又向前走了十几米,就看到一个木屋,有个巨大的男人正在门口抡起板斧使劲的披柴火。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