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接着把黄金雷鸟也放了出來,然后将喜痒痒丢到了它背上,
喜痒痒四周扫了一下,便把目光盯在了风花落霞的脸上,摇头晃脑的说道:“短短几天时间,我竟然一连看到了四个绝色佳人,我心中那股澎湃的诗意都要喷薄出來了。”
眼看喜痒痒这么色迷迷的盯着自己预定的目标,孙悟空心中有些不爽,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催促道:“那些狗屁诗意,要喷你就用屁股來喷,快给我看看,我们应该到哪里埋伏,等待那所谓的贝吉塔王子。”
喜痒痒急道:“我心中如同有烈火在燃烧一般,你不给我咏叹一番,我会被满满的一肚子诗憋死的。”
“那你就憋死给我看好了。”孙悟空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痒的,要不是看喜痒痒一副非常不经打的样子,他肯定一拳过去了,
卡蓝在一旁说道:“反正也不急这几分钟,就随他的意吧,听小鱼说,他做的诗非常好,我也正想听听呢。”
卡蓝跟随孙悟空后,从沒提过什么要求,现在偶尔提一次,孙悟空也不好逆她的意思,当下便说道:“听到了沒有,快说。”
喜痒痒那张羊脸上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一边上上下下打量着风花落霞,一边说道:“好,我就來一首美人颂。”
孙悟空一个闪身挡在风花落霞身前,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先來一首英雄颂吧。”
“沒问題,我胸中诗意万万千,英雄颂就英雄颂。”
喜痒痒两手摊开,摆出无限惊叹的模样,然后一连“哦”了好几次润喉咙,让孙悟空都想丢个雷球过去了,他才终于正式开始,
“啊
孙悟空
人类的英雄
你的头发
很白
真白
特白
非常白
啊
真他/妈/的白。”
孙悟空原本又摆出喝酒品诗的模样,结果听到最后一句,“扑”的一声将嘴里的果酒全喷到了对面的喜痒痒脸上,卡蓝和风花落霞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喜痒痒伸手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酒水,抱怨的说道:“就算我的诗再好,你也用不着这么,孙悟空立即得出关于这首诗的正确判断,于是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其实我觉得很一般,不客气的说是相当烂,但小鱼好像很喜欢,我也懒得跟她争辩,不过也难怪,她还是小孩子的姓子,很容易被人哄骗的。”
喜痒痒原本闻着自己脸上的酒香,正想大着胆子向孙悟空讨酒喝,听到孙悟空的话,立即急得在黄金雷鸟背上跳了起來,
“我的诗烂,呸,明明是你自己不懂欣赏,我这首可是梨花诗,直白而又铿锵有力的梨花诗,知道梨花诗不,这是由伟大的女诗人赵梨花创造,由我喜痒痒发扬光大的新体诗,不讲究工整对账,不讲究文辞修饰,直接叙事抒情断句即可。”
孙悟空白眼一翻,沒好气的说道:“照这么说,你是一坨狗屎,真臭,很臭,特臭,非常臭,啊,真/他/妈的臭,这也是一首诗了。”
喜痒痒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不过你要把它像诗歌一样断开才行,看來你相当有做诗人的天赋啊,刚跟我相处了那么点时间,就已经领悟梨花诗的精髓了,想必再过不久,你也就可以成为一个诗人了,虽然离我这个大陆第一吟游诗人还有很大的差距。”
孙悟空先是夸张的低头干呕了几下,然后对喜痒痒郑重其事的说道:“以后千万别说我能成为诗人,否则我就把你鼻子耳朵全割下來。”
风花落霞和卡蓝异口同声的说道:“也千万别说我。”
喜痒痒愣了一下,接着仰天长叹,
“曲高和寡,古來贤者多寂寞,天涯何处觅知音啊……”
孙悟空伸手在他肩膀上又拍了一下,催促道:“别扯淡了,快带路吧。”
喜痒痒神色沮丧的摇了摇头,指挥着黄金雷鸟向前飞去,孙悟空和风花落霞还有卡蓝跟在后面……
飞了一个小时又三十多分钟后,喜痒痒叫黄金雷鸟停下,转头对孙悟空用手四周指了一下,说道:“大概就是这里了。”
“大概。”望着看不到边的湛蓝海面,孙悟空对这个词可不太满意,
喜痒痒解释道:“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以贝吉塔王子高傲、自负而又直接的姓子,由西雅图海前往中地海的时候,一定会采用这条路线的,不过因为海洋很大,所以这条路线大概也有整个盘丝城那么大。”
卡蓝皱了皱秀眉,叹道:“那即便我们分开守候,也未必能看到他们,水中能见度可是很低的。”
孙悟空用手挠了挠腮子,片刻之后,得意的笑道:“用不着分开,那样你们说不定会遇到危险,我想到办法了。”
卡蓝看着孙悟空,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为自己的选择骄傲,她选择的男人,不但能给她带來快乐,本领超强,而且应变能力永远是一流的,不管碰到什么情况,都用不着她担心,
旁边的风华落霞看到卡蓝瞧孙悟空的目光,眉头皱了皱,两只手也慢慢握了起來……
“什么办法。”眼看两女都发呆,喜痒痒只好开口,
“我们让他们來找我们好了,既然那贝吉塔王子骄傲自负而且好斗,那么我们只要弄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他一定会过來看看的,到时候,他就是桨板上的鸭子,要腿毛就腿毛,要红烧就红烧。”
孙悟空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坏笑,举起右手摇了摇,笑道:“接下來随时会发生剧烈战斗,你这家伙连圣阶都沒达到,还是躲到我宠物戒指中來吧,否则被波及到,小命肯定会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