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心的正室派头,气得叶倾心浑身发抖。
“好,好你个沈初心,你和刘毅宁订婚了,抖起来了!”
原来这就是沈初心的真面目。
亏得她还以为,两人算是闺蜜之交,没想到打脸打得这么快。
沈初心差点气笑了,“什么叫我抖起来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我维护自己将来的婚姻有错吗?”
“况且,你以前从来对刘毅宁都是爱答不理的,这个时候约他出来做什么?”
沈初心干脆也懒得再虚与委蛇了。
如果叶倾心安分一点,不跟刘毅宁有什么牵扯,她还能扮演一下知心闺蜜哄一哄叶倾心。
但叶倾心千不该万不该打刘毅宁的主意。
男人对他的白月光,从来都是难以抵抗的,刘毅宁看起来更不是一个心硬的人。
一不小心,就上了叶倾心的钩了。
“行,不用扯什么刘毅宁,沈初心,我现在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
“当了我二十年的走狗,现在知道我落魄了,就开始反击了。”
“好,沈初心,你好得很。”
走狗两个字,深深地刺激了沈初心。
她在家中也是千娇万宠的,但是每次在叶倾心的面前,她的父母就会千叮咛,万嘱咐。
一定要顺着叶倾心,不要惹叶倾心不高兴。
她只能收敛脾气,每次叶倾心碰到什么问题,就被迫出头。
早知道叶倾心是个冒牌货,她就是打死,也不会陪着叶倾心演那些自讨苦吃的戏码。
“呵呵,叶倾心,都事到如今了,你还看不清形势呢?”
“我当了你二十年的走狗?现在你就是给我当走狗,我都看不上。”
“一个被叶家赶出来的冒牌货,有资格跟我做朋友吗?”
“你生母和舅舅,可都是杀人犯。”
“你还有什么好狂的?”
“我要是你,我就离开京城这个地方,离得越远越好,免得留下来丢人现眼。”
“够了。”刘毅宁生气地站出来,制止沈初心。
沈初心立刻拉下脸,阴阳怪气地道:“怎么,我说这些实话,你心疼了?”
“刘毅宁,你是不是傻逼呀?”
“人家之前摆明了对你没意思,你每次精心准备送给她的礼物,都被她扔进了垃圾桶你知道吗?”
“现在叶倾心想钓你,这么明显的事实你都看不出来?”
“别忘了我们订婚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要是敢跟叶倾心勾勾搭搭,我立刻告诉你家人。”
现在整个刘家,不知道多感激叶尚当时提出退婚呢。
若不然,他们就娶了一个冒牌货回去。
不要说给刘毅宁带来任何助力了,现在叶倾心明摆着是遭到了叶尚的厌弃。
要是他们知道刘毅宁对叶倾心还不死心,只怕会气得打断刘毅宁的腿。
“沈初心,你少胡说八道污蔑我!”叶倾心大吼。
“怎么,我说错了吗?”
“当初刘毅宁给你准备的礼物,你不是扔进垃圾桶吗?还嘲笑他选的礼物丑。”
不等叶倾心回过神,沈初心就拽着刘毅宁走了。
她不会再给刘毅宁跟沈初心见面的机会!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叶倾心气得浑身不停发抖。
欺人太甚!
她算是真正经历了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这沈初心当初都是就是在扮猪吃老虎,没想到私底下她竟然是这样的嘴脸。
叶倾心胸口早就憋了不少闷气,急需发泄的时候。
此时,见沈初心这么下她的面子,她若是不回击岂能对得起沈初心?
叶倾心的脑袋,以极快的速度转动起来。
她要如何对付沈初心呢?
很快,叶倾心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之前徐云礼出车祸的时候,沈初心可是表示过,很快能解决纪宁烟的。
但实际上,纪宁烟没有出事,徐云礼出事了。
当时沈初心说得含糊其辞,她顾着比赛,没有多想。
现在,叶倾心觉得自己有了点头绪了。
于是她立刻去打听徐云礼车祸的后续,是怎么处理的。
得知警察那边没有调查出什么问题,而徐云礼那边,也选择了不了了之。
叶倾心不由得低骂了一声,这徐云礼,差点被人某了性命都不知道。
还不追究下去,让沈初心逍遥法外!
“沈初心,你高兴得太早了。”
嘲笑她的生母和舅舅是杀人凶手,倘若杀人凶手这个罪名,变成她沈初心的呢?
于是,叶倾心用了不少功夫,悄悄将这件事透露到徐云礼这边。
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沈初心会不会被调查,还要看徐云礼对自己的性命安全在不在乎。
徐云礼能不在乎吗?
如果这只是一个意外,那他只能自认倒霉,像之前,他便认为纯粹是巧合。
但忽然收到信息说背后的真凶是沈初心,徐云礼都懵了一下。
他都快不记得沈初心这号人了。
后面,七拐八拐的才想起来。
有点儿印象了,但徐云礼自认跟沈初心没有任何交集。
她怎么可能成了背后真凶?
徐云礼心里波涛汹涌,但面上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让人在背地里悄悄地调查,一直追踪近一个月,才真的确定,沈初心有嫌疑!
而沈初心的嫌疑,也跟叶倾心有点关系。
叶倾心被沈初心恶心得不轻,那天被沈初心羞辱之后,便耿耿于怀。
她把消息透露给徐云礼,一直在背后伺机。
结果,三天,一周,十天了。
徐云礼竟然都没有任何动静,沈初心也还在沈家安然无恙地当她的大小姐。
相比自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处境,让叶倾心扭曲了。
于是她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她再一次给刘毅宁发了消息,约他出来见面。
白月光虽然落魄了,但还是刘毅宁心里的白月光。
所以,在犹豫了一瞬之后,刘毅宁还是出来了。
叶倾心故意跟刘毅宁服软哭诉,把自己营造成了单纯无辜的小白花。
像沈初心这种目光毒辣的人,肯定一眼就看得出她的计俩。
但刘毅宁不是呀,在他心里叶倾心圣洁无比,于是就不停地安慰她。
叶倾心又故意买了酒,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