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临,杨临……”来自遥远的呼唤……
迷迷糊糊的杨临意识还没有清醒想着是谁,心里正嘀咕着,慢慢睁开眼睛。
一张放大的脸,一张满是皱纹放大的脸。
心中一惊,还好自己现在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不然真的会被跟自己凑得这么近的脸吓到叫出声音来。
“好孙孙,你醒了?”说话的人白发白袍,一身仙风道骨带着点顽皮,脸上虽然满是皱纹但面色红润,最主要的是浑身的灵气逼人,竟然一时看不出来级别。
也对,自己刚刚凝脉,比自己高的级别都不能感知,只知道自己修为在眼前人之下。
不过……好孙孙?自己什么时候有一个修仙的爷爷?还有这里是哪里?
环顾四周,是在一个风景十分好而且灵气逼人的峡谷里,小溪潺潺,蝴蝶飞舞,而且到处都是灵石和灵草。
WOC,可以啊,要是把这些东西搬回夏大陆,不知道可以救活多少人。
“好孙孙,我都听说了,你把南君的千年木瓜树全买下来,还把人家万年培育的仙宠花狸猫给收了,痛快痛快,长脸啊。”
“想到南君那个小气鬼平时一颗木瓜都不愿意拿出来,还得偷,偷了他还给我全仙界通报批评,如此小气!现在好啦,连你的仙宠都被挖走了,叫你神气。”
杨临听懂了一部分,但是还是有那么一部分没明白。最不明白的是,眼前这个老头是谁,还有,自己在哪啊!!!
“老顽童爷爷,这是哪里啊?还有你是谁?”杨临不管还在碎碎嘴的白衣爷爷,直接提问。
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但是这么老没个正行的,称呼老顽童太合适了。
白衣爷爷听到老顽童这个称号,明显停顿了一下,马上又喜上眉梢:“我神农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有人叫我老顽童,孙子还是自己的亲啊。”
Excuseme?神农,眼前这个人是神农,除了震惊,杨临最想问的是,神农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不是:“这个,有毒……”
比起这个杨临更想问的是,这些仙草仙石能不能带点回去,毕竟来都来了,空手走也不合适啊。怎么开口好呢。
杨临突然抓住神农的衣袖,佯装眼泪:“神农爷爷我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受了什么苦难,我好惨好惨啊,父母也被双规了,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刚刚和林如海说话的时候,我可没觉得你如此可怜呀好孙孙”神农对着杨临挤眉弄眼。
原来自己发生什么老顽童都知道,也对,自己刚进来的时候话语间不就能听出来吗,失策,丢脸。
杨临一听,索性往早地上一躺。反正自己是透明的,对方啥都知道了,说啥也意思了。
神农也往地上一躺,和杨临并肩。
“我都知道了,才凝脉修为就愿意把自己的修为渡给陌生人,杨临,你真的有一颗仁者之心啊。”
“炎夏大陆能出你这样的医者,能让炎夏多延续几百年啊,不过现在你还不够,不然多延续几千年也不是难事啊。”
杨临眉头皱了皱,不知道眼前神农的真假,但是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要欺骗自己,而且关系到炎夏大陆的安全,不得不说,心中在乎。
“老顽童爷爷,你这话什么意思?”
见杨临有了反应,神农眉毛一挑,故作玄虚到,“天机不可泄露啊。”
这个老顽童,真的是……绝对是故意的。
“那你把我找到这里来,到底是干嘛的。”杨临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我把你找过了的,是你找到我了。”老顽童一边说一边起身,向旁边的小木屋走去。“跟我来。”
杨临审视了一下当前的时局,好像一时半会也回不去自己的世界,随着神农进入了小木屋。
哇塞!!!
虽然外面看上去小木屋平平无奇,但是一进门,杨临就被里面的格局吓到了。
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柜子,柜子搭着柜子一直延伸到天际。
柜子上贴着各种标签:男人忠诚的心、弹钢琴的手、跑步冠军的腿……
有点超出了杨临的医学领域,心中一个问号,这都有配件?不需要消毒吗。
神农走向里面的工作前台,坐下。一只绿色精灵飞过来,对着神农一阵耳语,神农点了点头。
杨临惊讶的不是看见精灵,而是发现这个精灵修为都比自己高。
“过来。”神农收下刚刚精灵拿过来的一块冰晶似的东西,拿给杨临看。
“这是?”
“灵之密语,你刚收下灵宠,这次把这个服下,你就可以和你的灵宠对话了。就当做我给你的见面礼吧。”
一般人至少要到金丹才可以收灵宠,但现在灵宠已经很难得了,尤其是能到炎夏大陆活动的灵宠。
这次杨临事出有因,提前得到了灵宠,而且还是直接在炎夏得到的练就了万年的灵宠。
能够让人越级操作的灵宠绝非凡物,这个灵之密语绝对是珍品。
能随手拿出这种级别见面礼的人,不简单。
“当然,我没那么小气,除了这个,我还给你三件极品法宝:随身携带手术室,移动百宝箱,还有可以让你灵宠直接进一个级别的仙芝草。”神农一边说一边让精灵去挑选法宝。
杨临一下子被这种幸福埋没,吞吞吐吐几下,只说出了:“你就是我的亲爷爷啊!”
“不急,东西不能白拿。你答应我三件事:第一,不能出手救你的第一个徒弟;第二,每个月的27号不救人;第三,不救流浪汉。你,能做到吗?”
什么奇怪的条件?这三个条件也太容易满足了吧,不救徒弟,自己也就一个徒弟,自己不救别人救就是。
27号不救人,大不了就当休假了。
流浪汉?现在生活条件这么好,都很少看到流浪汉了,更何况是救流浪汉。
“成交。”
“好孙孙,你要记得老朽说得话,不然人间大乱啊……”
声音越飘越远,自己一下子变得很困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