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十月的奔波之后,宸浩集团的夫人渐渐发现,这种病根本没有那个医生可以治好,而且宸浩集团老总身体的状况也一天一天差,如果继续这样盲目下去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死在求医的路上。
与其这样,不如让其在家中好好享受他的余生,想到这里,宸浩集团夫人便放弃了求医的想法,准备回家将其安顿好,让其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
但是这个庄星却并那么认为,在她的眼中,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有解决方法的,如果目前没有找到的话,那么一定是解决的方法不对。
但是当庄星的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宸浩集团的夫人立刻对其反驳了起来,因为在他的眼中,这种事情根本没有解决方法,如果继续这样耗下去的话,完全是在浪费无用的时间而已。
无奈之下庄星只好先与其一起回家,同时开始暗中寻找起解决的方法、
由于宸浩集团被张廷之搞了之后,如今已经面临破产的边缘,再加上宸浩集团夫人这些天又在四处求医,并没有关注公司里面的事情,而且求医的同时也花费了不少的价钱。
“就这种东西居然还想跟我斗,真是异想天开。”
这个时候张廷之用一种不屑的语气说着,由于这种事过了那阵风波之后,再也没有让提起过,张廷之也将这些事抛在了自己的脑后,开始全身心的处理其自己手上的事情来。
同时这些事情都是张廷之暗中做的,根本没有人发现,也根本没有人想到那么大的举动居然是白家赘婿做出来的,在之后的日子之中,张廷之继续在白家扮演着追剧,而不知为何,白家从那件事开始,便开始对宸浩集团的事情一个字也不提。
想必他们也知道宸浩集团要破产的事情,他们之前说要与其联姻,只不过是看在宸浩集团集团有钱的份上,如今这个集团什么也没有,白家自然也看不上了。
一天,张廷之在上街买今天中午要吃的菜,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正在街上四处求人,看到这一幕之后张廷之便好奇的走了过去。
看到张廷之走了过来,庄星就好像看到了光一样,连忙跑了上去用幼小的双手抓着张廷之的大腿开始疯狂的摆弄着。
“哥哥,请问你懂医术吗,我爸爸得了一种病,我们家问了好多医生,那些医生都说我爸爸的病没得救了,但是我相信这些都是假的,我爸爸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能给他治病的医生而已。”
庄星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一种渴望的双眼看着张廷之,很显然,她很是期盼张廷之将这件事答应。
由于庄星一直被宸浩集团私养着,多年来一直没有露面,也没有多少人认识他,所以当张廷之看到庄星之后并没有将其往宸浩集团的事情连想到一起,当张廷之看到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在大街上四处为自己父亲求医,这种事情将张廷之完完全全给打动。
这个时候张廷之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她将她父亲的病给治好,而且通过庄星在街上四处求人的现状来看,张廷之判断他们的家并不是很有钱,如果有钱的话,也不会有眼前的一幕出现了。
“你父亲怎么啦?”
张廷之将自己的身子蹲下来,用一种很柔和的语气说着,说话的同时用手轻轻的擦去庄星脸上的汗水。
“我父亲突然得了一场大病,医生都说治不好……”
庄星说到这里,便开始哭了起来,眼泪一直不停的向下流动着,看到这一幕张廷之的心彻底软了下来,立刻安慰起面前的庄星。
“咱先别哭,你不是遇见我了吗,我告诉你哦,我的医术很厉害的,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治不好的病,只要是活人,那怕他只剩下一口气,我也能让他活蹦乱跳的。”
“真的假的,哥哥没有骗我吗?”
听到张廷之的这句话庄星立刻抬头看了起来,并且用一种激动的眼神看着张廷之,张廷之点点头,看到这里之后,庄星的情绪更加的激动。
“居然这样的话那你能现在就到我家看看吗,我不敢再拖了,我怕继续脱下去的话我爸爸他……”
庄星将话说到这里再次哭了起来,很显然,他十分的担心自己的父亲出问题。
“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你爸爸是不会出事情的,走吧,带我去看看。”
庄星点点头,立刻牵起张廷之的走来,将其向着自己家所在的方向带了过去,当张廷之被庄星带到她家门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这个地方他认得,那就是与其为仇的宸浩集团。
“哥哥证明不走了呀?”
看到张廷之不继续往前走,庄星用一种疑惑的语气问了起来,听到庄星的声音张廷之笑了笑,便继续向前走着。
张廷之内心想着,不管宸浩集团与他有多大的恩怨,但是他自己已经答应了庄星,如果不帮助她的话,那岂不是有失信的意思。
就这样,张廷之被小女孩一步步的带到宸浩集团的深处,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宸浩集团老总的房间之中。
“就是这里了,哥哥请等一下,我进去给我妈妈说一下。”
小女孩说完便立刻向着房间之中跑了过去,此时张廷之站在外面,在想要如何面对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你找到能治好爸爸病的神医?你别被街上的那些混混给骗了,我去了多少有名的医院,我看了多少有名的大师,他们都说你爸爸的病治不好,你应该接受这个现实好好陪陪他才对。”
听到庄星说的这些话之后,宸浩集团夫人被他的行动所感动到了,但是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病已经医治的可能性了,而街上那些说可以治好他病的人,无非就是看中他们宸浩集团的钱财而已。
“反正人我都走上来了,不妨让他试试,如果他做不好的话我们不给他钱便是。”
庄星知道自己母亲是在想什么,便立刻说出这局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