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希打电话约乔唯恩出来吃饭唱歌。
乔唯恩狂翻白眼:“姐妹,你说,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适合去唱歌嘛?那音响,咚咚的。”
简云希笑:“咱们清唱啊,不去ktv,就普通吃饭的会所。”
当妈的人真的不一样,任何事情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当年她也是。
要不是傅禹风说陆宴钊有好事情要和唯恩说,江茂这边找到了抑制孕吐的方法,她都不忍心约唯恩。
因为现在正是唯恩孕吐厉害的时候。
“是有什么事吗?”唯恩狐疑的问。
“我们不是比赛都晋级了嘛,大家庆祝一下。”简云希说。
“行啊,在哪呢?”乔唯恩问。
“一会儿陆宴钊过来接你。”
“我还是自己过来吧,他接我,一会儿吃完饭还得送我,总麻烦人家多不好。”
“送什么啊,一会儿吃完饭你住我那不就完了?”
“哈哈哈!”乔唯恩笑起来。
“笑啥?”简云希诧异。
“哈哈,我不要住你那里,多不方便啊,你让人家傅禹风守了五年活寡,现在他不得天天七次补回来啊,我住你那里,影响他发挥。”
“噗,你行不行啊,说这个,不害臊。”
“再过两个月,我肚子都挺起来了,有啥害臊的啊!”
“一会儿你让司机送你,别自己开车。”简云希说。
“好。”
……
白景曜把车子开回老宅,母亲朱琴就醒了。
其实,她早就醒了。
从天台上被救起时,她头脑一黑晕过去了,之后,只过了半分钟的时间她就缓过来了。
当时景曜与陆宴钊动手的时候,她想要爬起来去和陆宴钊拼命。
还没等她爬起来,她就听到了陆宴钊说的那些话。
她无比震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陆宴钊掳她们的原因是因为韩音音之前掳了傅少钰和简云希。甚至,简云希差点被害死。
她怕景曜不好同时面对她和韩音音,所以,一直装晕。
“妈,我抱您进去。”白景曜说。
朱琴摇头:“没事,我能走。”
她自己从车上下来。
“妈,我抱您进去吧。”
“没事,我自己走进去,免得被下人看到又觉得我出了什么大事。这件事情,就不要声张了,过去就过去了吧。也不要和陆宴钊结梁子,商人求财不求气,这个事,毕竟源头不在陆宴钊。”朱琴说。
“好。”白景曜原就没有打算与陆宴钊结梁子。
毕竟这个事情是音音理亏。
朱琴看了看白景曜,嚅动了一下唇,犹豫了一下,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往宅子走去。
回家以后,朱琴就直接躺下了。
白景曜守在她床前,问她要不要叫医生看看?要不要开一些安神的方子吃吃?
朱琴摇头,看着儿子这副孝顺的样子,她实在憋不住,伸手拉住白景曜的手,叹了一声,说道:“景曜,你与韩音音离婚吧。”
原本她对韩音音印象是很好的。
出身名门,知书达礼,又是调香高手,和景曜算得上是真正的门当户对。
她和韩音音分别被吊在天台外,对方说只能救一个,韩音音拼命的让景曜救她的时候,她都没有怪她。
她觉得,求生是一种本能,谁想死呢?
人吧,自私一点无可厚非。
当时那样的情况,她已经是打定主意成全韩音音了。
后来,听到陆宴钊说的那些话,她将信将疑。
直到后面在车上,景曜说报警,韩音音急急的说不要报警的时候,她才确信,那些事情,真的是韩音音做的。
韩音音也确实承认了,不过她说是她父亲怂恿的。
这是一个怎样龌龊的家庭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不想她儿子与这样的家庭打交道。
商人世家,尔虞我诈是常有的,但是,不至于狠辣到这个份上。
这一家人,心术太不正了。
白景曜为难的说:“妈,这件事情,我不能依你。”
朱琴又叹了一声:“景曜,妈也不逼你,总之,你多防着韩音音一点,她不是善类。唉,多的我也不说了,妈要休息了,你不用担心我,在家里,没事的。你有什么事,就去忙着吧。”
“好,妈,您好好休息。”白景曜怕母亲再劝她离婚,匆匆离开白宅。
他将车子开出去,想到韩音音一个人在别墅,又想到韩音音之前那愤怒的眼神,他突然不想回家,他径直将车子朝一个会所开去。
这是他第一次不想去韩音音身边。
从前,只要韩音音一声喊,他不管风里雨里都会飞奔到她身边,如同乳燕投林般。
没想到,才领证几天,就变成了这样。
他努力告诉自己,他爱她,从第一眼看到她就爱上了她。
可是,每当他这样劝诫自己的时候,脑海里就会出现那段魔音:“景曜,救我好不好?阿姨毕竟年纪大了,活了这么多年了,我还年轻啊……”
阿姨年纪大了,活了这么多年了……
多么自私的言语!
他烦躁的紧紧的拧着眉头。
砰——
他的车子突然撞到了路边的花坛。
紧接着,一辆熟悉的车子从他车前开过去。
乔唯恩?
吱——
乔唯恩一个漂亮的漂移就把车子停在了会所前,然后帅气的把车钥匙抛给了门口的保安:“帮忙停一下,谢谢啊!”
紧接着,她径直往里面走去,对白景曜,她视而不见。
白景曜一双眼睛不自禁的看着乔唯恩的背影。
心里莫名就不舒服,他想到韩音音在乔唯恩面前炫耀时乔唯恩说的那句话: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正眼看白景曜一眼……
扑通——
一个小男孩快速的跑过乔唯恩的身前,摔倒在地。嗷嗷就哭了起来。
白景曜眯眼看着乔唯恩,看她会不会扶?
下一刻,就见乔唯恩把小男孩扶起来了,蹲在小男孩面前,摸着他的脸,应该是在安慰他。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小男孩就破涕为笑了,笑得鼻涕都吹出泡泡来。
白景曜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小男孩的正脸,他看到小男孩笑了,唇角莫名的勾了勾。
吱——
又一辆车子漂移到了会所前,正好挡住了白景曜的视线。
白景曜下意识的蹙眉。
就看到陆宴钊从车上下来了。
陆宴钊粉色衬衣配西裤,要多骚包有多骚包。
他单手插兜,径直走进会所。
白景曜眉头又拧了拧,不自禁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
黑色禁欲系,是不是没有粉色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