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林步宇冷笑一声,并且阴阳怪气的说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以苏灿的医术能治好达奚弘业的病,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既然达奚弘业的癌症都被治好了,那么达奚家族的人能不高兴吗。
可是他们高兴了,但是我却不开心,只要达奚弘业不死,我们林家就要做达奚家族的狗奴才,做什么事情都要看达奚家族的脸色,苏灿,你行啊,娶了我林步宇的姑娘,然后还反倒和我做对了?”
此时的林步宇很愤怒,他恨不得直接将苏灿一掌拍死。
要不是苏灿,达奚弘业早就死了,他哪里还有这么多烦心事?
“没错,我是娶了你女儿。”苏灿同样也冷着脸说道:“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代表你就能掌控我了,我苏灿做什么事情,不用任何人对我指手画脚。”
“砰!”的一声巨响。
林步宇愤怒地将酒瓶砸在茶几上,大理石茶几顿时被打砸得稀巴烂。
他指着苏灿怒道:“好小子,我看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吧,还真以为我林步宇不敢对你怎样吗,真以为我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如果我想杀了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好啊,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说着,苏灿直接将一块玉佩拿了出来,并且摆在林步宇面前。
这块玉佩是青鸾宗的太上长老送给苏灿的,想要收他为徒所用。
苏灿并不清楚这个玉佩到底代表了什么,反正当初丁元凯见到的时候忌讳得不行,苏灿就猜测着玉佩一定不是凡物。
青鸾宗和尤火宗都属于十三宗之一,苏灿也不清楚青鸾宗的玉佩能否吓唬住林步宇,大不了吓唬不住苏灿尴尬一下就是了,但如果吓唬住林步宇的话,就会给苏灿省去很多麻烦呢。
见到苏灿手中玉佩上面刻着‘十三宗太上长老’几个小字以后,就连林步宇的脸色都发生了巨变。
他不敢相信的问道:“这,这居然是十三宗太上长老的贴身玉佩?不会,绝对不会是十三宗太上长老的玉佩,你手里的一定是假的,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你手里?”
在修武界十三宗当中,每位太上长老都会拥有一个贴身玉佩,而这个贴身玉佩的做工和花纹,十三个势力的又是一模一样,只有十三个宗门的太上长老能分辨出来,玉佩的主人到底属于哪个宗门。
而林步宇在尤火宗的地位并不高,只是尤火宗的一个附属家族罢了。
所以他并不清楚,苏灿手中的玉佩到底属于哪个宗门。
不过现在玉佩的主人是谁,对林步宇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十三宗之间有个规定,见了太上长老的贴身玉佩,就相当于见了太上长老本人。
因此林步宇可不敢在太上长老面前撒泼。
之前林步宇还认为杀死苏灿易如反掌,但是现在看来,他还真动不了苏灿,毕竟苏灿有太上长老的玉佩在手,林步宇如果杀了他,就相当于和一个强大的宗门对上了,他有几个脑袋能打得过一个庞大的宗门啊?
林步宇又不是傻子,这种傻事他当然不会做了。
在十三宗内部,太上长老的玉佩都很难遇到,更何况是林步宇了,他连见都没有见过。
苏灿突然拿出来一个太上长老的玉佩,刚开始的是时候林步宇确实被震撼到了,可是仔细想想以后后,他觉得苏灿手里的一定是假的,只是拿出来吓唬他的而已。
苏灿平静的说道:“假的?你认为这种东西会有人造假,难道这个长了很多个脑袋吗,这种东西都敢造假的话,有几个脑袋够十三宗砍的?”
听了苏灿的话以后,林步宇再次沉默了,他觉得苏灿说的没错,这种东西苏灿怎么可能敢造假呢?
如果被十三宗知道,有人敢造假太上长老玉佩,那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林步宇现在倒是希望苏灿造假,这样一来就不用他出手,就有人解决苏灿了。
可是见到苏灿如此有信心的样子,他觉得苏灿说的一定是真的。
林步宇盯着苏灿的眼睛,并且对他问道:“你说你这块玉佩是十三宗太上长老的,那你不妨说出来,到底是十三宗之中,哪个宗门的太上长老信物?”
他并没有在套苏灿的话,因为林步宇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块玉佩出自尤火宗。
如果苏灿和尤火宗的太上长老有关系,那他还就真拿苏灿没有任何办法了。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苏灿冷着脸对林步宇说道:
“现在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在我眼里你是月瑶和雨辰的父亲,所以我也不想和你撕破脸,但是你要明白一点,我苏灿也不是好惹的主,如果你把我惹火了,后果你可想而知。”
对付别人的时候,苏灿不会有丝毫的心慈手软,但是对付林步宇这样的老狐狸,就连苏灿也不得不对他防备着。
因为林步宇这个人,实在太心狠手辣了,他为了自身的利益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别说自己的亲兄弟了,就连他的亲生女儿都能利用。
可是苏灿和林步宇之间的恩怨却越来越深,苏灿会因为他是林月瑶姐妹二人的父亲而放过他,可是他会放过苏灿吗?
以林步宇的性格,一旦他认定了苏灿会给他带来麻烦,恐怕他才不会因为林月瑶的缘故,而放过苏灿呢。
苏灿从来没害怕过林步宇,只是觉得一旦和林步宇彻底撕破脸以后,林月瑶和林雨辰夹在中间会很难受。
即便林步宇再怎么不是人,再怎么心狠手辣,但他毕竟还是林月瑶姐妹二人的父亲。
如果苏灿真的和林步宇发生矛盾,苏灿出手将林步宇杀了,也许林月瑶和林雨辰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面对拥有太上长老玉佩的苏灿,林步宇也十分忌讳,他不想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暂时还不是和苏灿撕破脸的时候。
不过苏灿的态度却让他感到十分不爽,甚至让他感到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