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流打马直奔城外的骆宾王庄园而去。
等到宋千流快到了骆宾王庄园之时。
宋千流的冲动褪去几分。
随后他猛地愣了一下。
心想刚才自己倒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一时间也忘了具体问问平阳情况。
这下尴尬了。
如果平阳真是从骆宾王处得知鲛人和金柱的事情还好。
自己也算是师出有名。
若平阳是从其他人口中听到的鲛人和金柱。
那自己来找骆宾王兴师问罪,这不是南辕北辙吗?
想到此处,宋千流看着不远处骆宾王的庄园。
眉宇间有了几分犹豫。
随后宋千流舔了舔嘴唇。
来都来了。
就当去做客了!
反正骆宾王总不能不接待自己吧!
想到此处,宋千流打马向着骆宾王的庄园走去。
很快,宋千流把马停在了骆宾王的庄园前。
但是骆宾王的庄园大门紧闭。
甚至门前专门接待客人的仆从都不知去向。
?
宋千流有些疑惑。
总不会是骆宾王真的卷钱跑路了吧?
艹!
那自己教给他的沸油取物,岂不是要被他当做...
不对啊!
骆宾王好歹在另一个世界是留名青史,对武则天重拳出击的讨武名士。
更是有一首《咏鹅》流传千百年。
总不至于在这个世界里,是个做局骗人的神棍吧?
莫不是出了什么情况?
宋千流深吸一口气,奋力地用拳头砸在骆宾王的庄园大门前。
“骆兄,是我,爹地...宋千流!”
“快开门,我来找你喝酒了!”
“开门!”
“开门!”
宋千流对着庄园的大门一顿输出。
却不见庄园之中有人给自己开门。
宋千流眉头皱起。
而此时他忽然听到一阵响动。
寻声望去,只见卢照邻骑着马带着几个随从走向自己。
“宋侯爷,你可是来找观光?”
宋千流看了一眼马上的卢照邻,随后点点头。
“我是来找骆兄喝酒的,但是骆兄庄园之中好像没有人?”
“你可知道骆兄去了哪里呢?”
卢照邻闻言一脸惊异。
“观光不在庄园之中?”
“我今日也是来找观光喝酒的!”
说道此处,卢照邻轻笑一声。
“宋侯爷,也许观光有事外出。”
“既然,我们都是来喝酒的,那么不如宋侯爷到我府上饮上几杯酒。”
“而且天色也晚了,若是宋侯爷赏脸,可下榻寒舍。”
宋千流看了一眼卢照邻,又扭头看向骆宾王的庄园。
最后他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
“也好,就去卢兄府上喝几杯。”
言毕,宋千流跟着卢照邻来到一处大别业(不是别墅,就是别业)之中。
看着卢照别业之中的亭台楼阁。
宋千流不禁感叹。
自己的府邸和这别业比起来,就是农村小院和山间别墅的区别。
卢照邻不愧是范阳卢氏出身。
卢照邻看到宋千流眼中的惊愕。
心中不由冷笑一声。
自己这别业就是魏征本人来了,也不会不心动。
“宋侯爷,我府上有上好的关东佳酿,也有西域的葡萄美酒。”
“不知宋侯爷?”
宋千流眉毛一挑。
这卢照邻倒是给自己炫耀起来了。
自己也是喝过茅台打过桥牌。
品尝过青岛正宗的德国啤酒。
吨吨吨过毛子的液体面包。
区区关东佳酿和葡萄酒还能难倒我。
然而几杯葡萄酒下肚。
宋千流脚步已经有点飘了。
这纯葡萄酿成的酒和后世现代工艺造出来的葡萄酒不太一样啊!
这后劲有点大!(朋友们,饮用家酿的葡萄酒一定要多加注意,这东西有可能导致生命危险,不喝最好!)
宋千流此刻只想赋诗一首。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醉醉...”
宋千流噗通一声倒在坐席上。
主座的卢照邻见状轻笑一声。
随后挥手让仆从将宋千流抬到屋中休息。
卢照邻也跟着走进屋中。
“宋侯爷,你这就倒了?”
“你这酒量可不太行啊!”
宋千流闻言迷糊着开口说道:“什么。再来?”
“不行了,不行了,和喝不动了!”
“卢兄,你这...这葡萄美酒,好大...好大...”
卢照邻不等宋千流说完。
“宋侯爷,你找观光除了喝酒还有什么事情啊!”
“你告诉我,我日后等观光回来,也好转告给他!”
宋千流在床榻上翻了个身。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
“诶,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哦哦,就是他拜拜拜托公主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不日,不日,陛下就要授他一个...一个吏部员外郎的职务。”
卢照邻轻笑着点点头,随后带着仆从离开。
等到卢照邻离开,宋千流猛地睁开眼睛。
不对劲!
卢照邻很不对劲!
骆宾王不是说他和卢照邻是好友吗?
怎么这一番试探下来。
卢照邻对骆宾王并不是太上心啊。
一开始在骆宾王的庄园外,卢照邻的反应就不太合理。
谁外出,家里连个人都不留啊?
而且还是一个比较不错的庄园。
神都寸土寸金,城外的庄园更是身份的象征。
就算是出手,也能换取不少钱财。
这等庄园不派人好好看守,不是有病吗?
除非骆宾王真的是匆忙间卷钱跑路。
否则不可能庄园中一个人也不留。
若是自己有事情外出要带走所有仆从,就算不留人看守府邸。
也要和好友们打声招呼,让他们照看一二啊。
骆宾王若真是有事外出。
他的庄园和卢照邻的别业不过数百米而已。
怎么也会知会一声。
而且卢照邻在和自己喝酒的时候谈天说地。
对自己找骆宾王的原因不多说一句。
怎么等到自己“醉了”反而又趁着自己“醉酒”时询问情况。
宋千流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莫非这个世界中的骆宾王是神棍?
卢照邻是变态?
随后宋千流摇摇头将这个荒诞的想法甩出脑袋。
接着宋千流起身从怀中掏出防狼喷雾,摸索着向房门走去。
只听房门外似乎有人再交谈。
“这宋侯爷酒量也太差了,就这?”
“若是放在俺们曹州,他这酒量只能和小孩同席。”
“哈哈哈!”
“别瞎咧咧,宋侯爷怎么能和稚童同席呢?”
“还是和妇人同席为好。”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