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曼带着禹南走进了自己的闺房。
裴家几口都住在裴氏武馆的第三层。
兢兢业业的裴景辉当上馆主后嫌家离武馆远,直性子的他索性直接住在了武馆。
至今为止,除了过年休息的那几天,裴景辉一家都是住在武馆里。
一走进裴一曼的闺房,禹南就闻到了清新的味道。
整个房间都被收拾的整齐干净,粉红色调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
那张床上铺着粉色,带着卡通小熊图案的床单。
每个角落都收拾的板正,没有任何的异味。
不像自己的堂姐禹兰,她的房间就算说是刚发生完战争的战场也不为过。
这就算了,人家禹兰居然还说长得越好看的女孩子房间就越乱。
可惜,禹南再一次否定了她这一荒谬的观点。
不论是江韵还是裴一曼,房间都是十分干净啊,总不能说她们不是美女吧?
禹南边看边走进来,看着床上方的墙壁贴着很多的照片,大部分的照片似乎是男人的,只有一小撮的照片是长发的女人。
因为距离的关系,依稀可以看出那女生照片就是她本人。
但为什么会有男人的照片?
抱着好奇的态度上前想看个清楚。
裴一曼这才见禹南盯着那墙壁上的照片,突然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跳到床上用身体挡住那些照片。
紧张兮兮,激动大喊:“禹南,你不要乱看啊!这些你不许看!”
虽然不知道裴一曼为什么情绪这么激动,但既然她不让看,禹南也不能硬看。
裴一曼心中暗骂自己笨蛋。
带禹南来之前没有想到这些照片,这要被禹南看到就不好解释了。
那些照片都是在高中时期偷偷拍的禹南。
每次偷拍完后就拿去照相馆洗照片,然后兴高采烈的回家贴在墙壁上。
就因为这个原因,可怜的裴景辉一次都没有进过亲闺女的房间。
要被禹南发现,保不定人家心里就把自己当成偷窥狂了。
“你不要站在那里了...你你...你先转过去,我让你转过来你再转。”
裴一曼小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双膝跪在床上,整个人张开双臂想将那整张墙壁挡住。
那不小的柔软贴在墙壁上,平坦的小腹根本贴不上墙壁,中间仍有着不小的缝隙,姿势十分妖娆。
“好...”
禹南乖乖转过身去,默不作声。
裴一曼小心翼翼将所有的照片轻轻摘下来,放进一旁书桌的抽屉里。
然后才轻声道:“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看着坐在床上将头扭到一边的裴一曼,禹南也一脸正色。
“那我就开始了。你...脱下上衣躺在床上吧。”
“什么?”
裴一曼神色紧张地将双手抱在胸前,咽了口口水:
“你...这样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负责!我先说好,我没有经验...你不能嫌弃我。你要是想好了的话...还是自己来脱吧。”
扭捏地说了一大通话,裴一曼将头扭去,手掌抵在床上挺起胸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看着娇滴滴的裴一曼,禹南一阵汗颜。
说好的治病,她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一曼...我是要给你治病才让你脱上衣的啊...”
“啊!你...你太怀了,怎么不找说,让人家误会!”
裴一曼红着脸娇嗔道。
“拜托!我已开始就说是要给你治病啊...”
尴尬了好一阵才缓和过来,那在微微颤抖白嫩纤柔的手指轻轻解开上衣。
最后剩下红色的内,叫禹南脸色微红。
刚想让裴一曼躺下来,就见她还要继续解开。
“打住...不用都脱。够了!”
躺在床上的裴一曼脸上又热又红,感觉自己身在火炉旁一旁,燥热难耐。
禹南手掌轻轻放在裴一曼那平坦雪白的小腹上,认真开始打量起来。
手感滑嫩的小腹上,可以明显看出那凸显的优美线条。
一看裴一曼平时也没少运动,这个马甲线看着让人流口水。
禹南摇头将所有脑中的杂念抛去,开始认真挤压着她的腹部。
这个过程中,裴一曼不时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倒也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有点痒...
痒的可爱白皙的脚趾头岔开,大脚趾紧紧扣在床单上,将床单弄出许多褶皱。
她的双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大腿,试图减轻那种感觉。
“嗯哼~”
突然,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嘴巴里吐出来后,才觉得奇怪,马上捂住了嘴巴。
同样难受的人是禹南,治疗过程中眼皮不断跳动。
这是搞哪一出,裴一曼至于这么敏感吗?
难道腹部是她的敏感地带?
“不管了,加快点速度吧。似乎马上就要打破那道门了。”
禹正有点好奇自己弟弟到底有什么样的手段。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知道禹南懂医术。
“你们先在这里呆住,不要乱走动。我且上去观摩观摩。”禹正轻咳两声,双手负在身后上楼。
刚来到三楼,似乎就听到那唯一紧闭的房门内传来一阵不雅的叫声。
“哈啊~啊~”
“卧槽!这他娘是在治病?”禹正脸上的肌肉止不住地跳动,眼睛瞪的老大,那大眼珠都快要蹦出来似的。
很是自责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蹲在门前懊悔:
“该死的!小南一直都挺乖的,怎么就学坏了呢?真是的,好的不学,净学差的...”
禹正当然把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自家中根本没有人这么风流,父亲也是专一,多年都和母亲恩爱有加,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禹母的事情。
那禹南这小子一定是学了自己的风流。
“算了,我听不下去了。事已至此,我后悔也没用了。”
自责的禹正无奈摇头离开。
虽然发出这叫声的人很舒服,但是听在禹正的耳朵里是无比的揪心。
都是因为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没做好榜样。
叮铃铃~
“喂?哎呦,小宝贝想我了啊?嘿嘿...我已经来南海市了,这几天忙完了就去找你。”
挂断了电话后的禹正下着楼梯喃喃自语:
“来电话的是哪个张寡妇来着?村东头那个还是北面那个...哎呀,不管了!反正都要去宠幸一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