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金光之下,江山身影,带着彪悍而来。
那旱魃的脸色瞬间大变!
“你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
那可怕的金箍棒,令旱魃感觉到了死亡的降临,甚至如果不是他体魄强悍,防御惊人,旱魃觉得自己肯定得被这一棒给轰成渣。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选择了出手,就得承受代价。”
缓缓走来的江山满脸的淡漠之色。
铮铮。
突然,飞剑冲天而起,盘旋在江山的背后,散发着惊人的锐利剑光,在虚空剑尖出吞吐不断。
“你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对我出手,我还一剑。”
江山淡漠一喝。
飒!
下一刻,飞剑怒斩而出,仿佛是黑暗之中的一条剑光巨龙一般,带着可怕的死亡气息,朝着旱魃杀去。
“不好!”
不远处,旱魃看到这一幕眼珠子猛然一鼓,脚步噔噔噔的暴退着,这可怕的一剑他根本挡不住!
从飞剑冲天的瞬间,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皮肤都是在隐隐作痛,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一旦被飞剑击中,肯定会命丧黄泉。
所以,旱魃剧烈的暴退着,可是就在他刚刚退走的那一刻,飞剑已然杀到了当头!
“该死的,给我滚开!”
旱魃看到自己已经是退无可退,深吸一口气,脸上出现了一抹的疯狂,只见他脚尖一点,暴退的身影戛然而止!
“给我开!”
轰。
旋即,旱魃一拳冲天,浑身上下竟然再次爆发出了一簇簇的刺眼火焰,迅速的涌到了拳头之上。
当拳头将这可怕火焰宣泄而出的瞬间,在旱魃的头顶,一道剑光,已经披荆斩棘的杀了过来。
飒!
一剑斩落,宛如水银泻地一般。
原本满脸疯狂的旱魃,在这剑光斩落的瞬间,脚下一软,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在旱魃的前方,一条还在剧烈颤着的手臂仍在地上,血肉模糊的,甚至还露出了森然的白骨。
“这一剑,是你对我出手的惩罚。”
“若是你不服,那就杀!”
江山撇了一眼旱魃,满脸淡漠的喝道。
不服那就杀!
跪在地上的旱魃,脸色苍白到了极点,深吸一口气,挣扎着站了起来,重重的看了江山一眼,没说任何的话,转身消失在了黑暗的黄沙之中。
车上,白莲花跳了下来,来到了江山的身旁,眸子微眯的看着离去的旱魃。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确定不杀了他,以绝后患?”
白莲花沉声的问道。
莲花教的圣女,用心狠手辣来形容毫不夸张!
江山听到这里倒是点了点头,不过旋即笑了起来。
“杀了倒可以,不过没什么深仇大恨,况且现在再去追,恐怕已经晚了,没必要赶尽杀绝。”
“现在,咱们还是先考虑下,你莲花教教主的问题,你得把莲花教的一些辛秘告诉我,让我有所准备。”
江山转身朝着白莲花说道。
“走,会车上说。”
白莲花也是点了点头凝重说道。
……
“车上说?”
“咱们能不能先把正事说完,然后再想个人享受的事情?”
“正事要紧啊!”
江山吧唧了下嘴巴,嘴角抽抽着说道。
一旁的白莲花也是愣住了,忍不住的咬了咬牙,一拳打在了江山的胸膛上,脸颊顿时染上绯红之色。
“你想什么呢!”
“我是说这里风大沙大,咱们会车里边去说!”
白莲花指了指江山,然后转身愤愤的进入到了车内。
悍马车内,白莲花脸色严肃到了极点,朝着江山点了点头。
“莲花教的大概,如你所知。”
“而大多人都不知道的,便是莲花教教主以及教内一尊可怕的存在,正是他们两人,威慑了四方巨头,甚至令叶擎苍也不敢随意出手。”
“傲无常,莲花教教主,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踏破到了渡劫巅峰之境,甚至毫不夸张的说,他比渡边石野更加的可怕!”
白莲花沉声说道,一旁的江山额头微微的凝了起来。
傲无常!
比渡边石野更加的可怕?
“我觉得,傲无常一直没有突破到人仙,不是因为他没有把握,而是因为他在等一个时机。”
突然,白莲花再次的说道,只是这一次,言语之间不是那么的自信,很显然她说的话只是猜测而已。
“说傲无常在等时机,就要说说莲花教内的那一尊可怕存在了。”
说到这里,白莲花略微停了停。
那一尊可怕存在!
指的,肯定是坐镇莲花教,威震八方的那尊传说之中的人仙。
“我在莲花教这么多年,只见过他一面,盘坐在莲花教老巢的禁忌之地,仿佛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
“可是,他的身上,却充满了令人惊恐和绝望的气息。”
“据说他……来自武界。”
当白莲花说道这里的时候,江山不由自主的呼吸加重。
武界,又是武界!
这个武界,到底有多么的神秘?
“据说,他曾经是武界中一个恐怖势力之主,却因宗门之中有人背叛,而遭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受伤逃了出来。”
“之后来到了莲花教,成为了莲花教之中的老祖。”
“而傲无常之所以一直没有突破,据说就是因为在等,等一个机遇,要完成这个老祖赐给他的机缘。”
“所以他一直在等着,可是现在我觉得这个机缘已经越来越近了,甚至近在咫尺,而我确定是其中的一个环节,如你所说。”
白莲花说完之后,脸色不由自主的悲哀了起来。
从小,她就跟在傲无常的身边,一直到现如今,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圣女,可是却只是一个棋子!
一个早晚都得被吞掉的棋子,这一点令白莲花崩溃。
“机缘?”
“看起来,这里边的水深的很啊。”
“还要借助龙脉之地才能完成这道机缘,啧啧,够可怕。”
江山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的说道。
“他什么时候会到?”
旋即,江山轻声的问道。
“按他所说,明天晚上,又或者不确定,他的踪迹,从没有人能够确切的掌握,连我也不行。”
白莲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