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段浪满脸邪笑,说道。“你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不要了,刚才拿着枪指着我满脸得瑟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段浪,你,你想干什么?”许可卿慌张地说道。
“干什么?”段浪冷笑一声,道。“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我车里,你说说,我能干什么?我这车买了这么久,可都还没试过车震是什么感觉呢。”
“你,无耻!”许可卿满是懊恼,又满是害怕地说道。
她现在,甚至是有些后悔了,你说说,她刚才做什么不好,非要跑来招惹段浪呢,这下好了?
“我无耻,我怎么无耻了,别忘了,现在在你爹妈的眼中,我都已经是他们的好女婿了,就算我把你那个啥了,你又能将我怎样?”段浪笑道。
“你……”段浪这么一说,一时半会儿,可是让许可卿更加的害怕和慌张。
“来吧,我未来孩子他妈,我会很温柔的。”段浪一把抱住许可卿的娇躯,就准备亲吻而去。
这一幕,可是将许可卿吓得瑟瑟发抖!
不过,就在许可卿以为自己完了时,刚刚恶作剧的段浪,就瞬间松开了手。
“段浪,你……”许可卿满是警惕,叫道。
“我怎么?”段浪问道。“难道,你还非要我对你做点儿什么,你才满意吗?抱歉,我刚才的确已经尝试过了,但是,就你这长相,我的确是下不了口,因为,太残忍了。”
“你个混蛋,你怎么不去死?”许可卿奋力的一拳,就朝着段浪挥去。
这个混蛋,简直是太没口德了一些。
“冷静,冷静。”段浪一把抓住许可卿的粉拳,说道。“我还得送你去银行呢,要是去晚了,你爸妈缓过神来,将钱转走了怎么办?”
“那你还不赶紧?”许可卿喝道。
“马上,马上。”段浪说着,就迅速启动车子,一脚将油门踩到底,那辆大众波罗,在辽阔的马路上,迅速一骑绝尘。
“呼!”
十分钟后,两道身影,从一家工商银行的营业厅出来,见到自己的卡上,已经成功的转入了100万,一直提心吊胆的许可卿,在这个时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搞定了,哥们儿,谢谢。”许可卿一巴掌拍在段浪肩上,满是感激。
“客气。”段浪一把搂住许可卿,十分不嫌弃的说道。“谁叫我们是兄弟呢,下次有事,只管叫我。”
“真的?”十分嫌弃地扫了一眼段浪那只粗大的手,许可卿的目光,这才落在段浪身上,问道。
“开个玩笑。”段浪嘿嘿地笑着。
“哼,没情调。”许可卿说着,一把撇开段浪,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喂。”段*喊道。
“怎么?”许可卿问。
“你去什么地方?”段浪问。
“局里。”许可卿道。
“要不要我送你?”段浪问。
“就一个站的距离而已,不需要。”许可卿继续往前走。
“可卿。”段浪再次叫道。
“又怎么?”许可卿问。这个男人,今天究竟怎么了,婆婆妈妈的,他究竟还有完没完?
“不要一个人行动,有什么事情,记得通知我。”段浪道。
“谢谢。”许可卿说完,就没有再做停留,只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许可卿离开之后,段浪看了一眼时间,才下午两点过。
究竟去哪儿呢?
段浪正在寻思,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老婆,有何指教?”段浪笑呵呵地接听了电话,问道。
“你在哪儿呢?”韩嘉宁问。
“我在……”段浪四下扫了一眼,说道。“我现在在大街上晒太阳呢,怎么,有何指教?”
韩嘉宁一早就和张妈她们逛街去了,现在打电话给自己,该不会让自己去当挑夫吧?
“半个小时后,在锦江宾馆有一个西部企业家培训会议,你和我一起参加。”韩嘉宁说道。
“什,什么,开会?”段浪一听到开会,脑袋不由地就一疼,委屈地说道。“我说,老婆,什么企业家培训会议,那可是你们企业家的事情,你叫我去做什么,你觉得,就我这水平,去了不是浪费资源,你还不如叫沐总去得了。”
“段浪,你就真打算一辈子这么吊儿郎当的?”韩嘉宁问道。
“我,这样不也挺好的吗?”段浪乐呵呵地说道。
“我在ifs门口等你,如果十分钟内你没出现,你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韩嘉宁说完,就挂了电话。
“喂,喂?”段浪正准备解释,韩嘉宁就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这个女人!
段浪一阵头疼,虽然不想平白无故地跑去参加那个什么西部企业家培训会议,可是,又害怕自己老婆生气,于是,就迅速迈入自己的大众波罗车里,一脚将油门踩到底,风风火火地朝着ifs奔去。
十分钟后,一辆大众波罗,“轰”的一下就停靠在ifs外。
段浪泊好车,一把拉开车门,就朝着ifs门口奔去。
此刻,韩嘉宁那娇艳的身躯,正站在ifs门口,吸引了来来往往无数人的目光。
几乎每个雄性牲口,均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回眸。
他们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女人,竟然能够生的这么天姿国色。
有很多人,蠢蠢欲试,想跑上去跟这个女人搭讪。
可是,他们最终,又强烈压制住了这样的想法。
因为,这个女人身姿婀娜,容貌绝伦,打扮非凡……
总之,这样的一个女人,再怎么说,都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就有能耐靠近的。
这个世界上,男人的能耐和怀中女人的美貌程度,可往往是成正比的,不是吗?
即便是这个风姿卓越的女人目前还没有男人的话,单凭她身上那一套价值不菲的时装,也足以见得,她家境殷实,试想一下,这样的女人,那眼界,又将是多么的高呢?
不少男人,在见到韩嘉宁的美貌之后,只一次又一次的在心中感叹自己没有一个好爹,没能将他们生成富二代,又感叹自己能耐不足,不能够发愤图强,年纪轻轻,就将自己打造成富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