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是且仅是.2(1 / 1)

两人磨磨蹭蹭地终于走到了停车场,萧云醒让她等在路边,他进去开车。

或许是初雪的缘故,这个时间的街道竟然格外热闹,到处都是拿着手机拍照的人。

陈清欢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天,大概等得无聊了,弯腰去捧旁边花坛上的积雪。

萧云醒开了车回来,也没催她,把车停在路边,就站在不远处看她玩雪,目光温柔宠溺。

他看得认真,却被一道女声打断,两个穿着短裙的小女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面前,其中一个女生红着脸问:“小哥哥小哥哥,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萧云醒一愣:“不可以。”

女生气馁,懊恼地看了同伴一眼,同伴接上:“小哥哥小哥哥,那我可以撩你吗?”

萧云醒沉吟了下:“恐怕也不行。”

陈清欢远远看着,咬牙切齿地想着,萧云醒可真讨厌,随便站在街边也会被人搭讪。

两个女生齐齐发问:“为什么?”

“因为…”他抬手指指几步之外的陈清欢,面色沉静笃定,“我是她的人,是她一个人的。”

因为我是她的人,所以没有办法再去喜欢别人,没有办法做别人的男朋友,也不能让别人撩。

陈清欢愣在当场,像是不敢相信似的,怔怔地看了他好半响。

他微微笑着看着她,眉眼温柔得像要融在这片月色雪色里。下一瞬,一颗心骤然软得一塌糊涂。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有一年她过生日,陈慕白请了好多人来家里替她庆祝,萧云醒也在。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姑娘看到萧云醒就抓着他不放,她看到后特别生,一把挥掉小姑娘的手把他抢了回来,小姑娘没站稳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她就站在那里紧紧搂着萧云醒的手,怒目相向地宣布她的拥有权:“他是我的!”

小姑娘被她吓得哇哇大哭,后来她被顾女士斥责了一顿,心里委屈得不行,趴在萧云醒怀里也哭了起来。

那个时候的陈清欢就觉得萧云醒是她一个人的,坦荡得可爱,直白得可爱。

后来她长大了,越长大顾虑越多,越患得患失,再也没有那种气吞山河的底气和勇气说出那句话。

可是现在他说,他是她的人。

萧云醒是陈清欢的人。

是陈清欢一个人的。

数学里有个温柔又霸道的名词,叫有且仅有,而现如今能和这个词媲美的大概就是萧云醒的这句,是且仅是。

那一刻,她的心里盛满了月光,整颗心胀得满满的。

两个女生回头看看陈清欢,惊叹一声男才女貌,红着脸哄笑一声跑开了。

人都走远了,陈清欢也没上前,就这么站在原地,把手里团好的雪球直直地砸到了萧云醒的身上。

萧云醒躲都没躲,只是走过去问她:“还生气吗?

陈清欢一扬下巴,格外傲娇地开口:“生气啊!你快哄哄我!”

“怎么哄?”“那你让我捏你的耳朵。

“捏吧。”

白嫩的指尖下一秒便试探着爬上了他的耳垂,她歪头看着他的脸,看不到一丝阻拦的意思之后,便微微用力从上到下地揉捏起来。

那里的肌肤软腻柔滑,边缘饱满温润,随着她手下的捻揉,渐渐变得炙热起来。

“我使劲咯?”陈清欢不舍得用力,偏偏脸上还要装出一副狠劲儿来,“捏了你的耳朵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萧云醒轻轻嗯了一声:“我是你的人,一直都是,永远都是,谁也抢不走。”

陈清欢心生意动,眼圈都有些红了,给了他一拳,皱眉嗔他:“你这个人…”

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萧云醒没说什么,只是张开了手,陈清欢立刻就扑进了他怀里。

他收紧手臂,笑意染上了眉梢。

他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紧紧笼罩着她,她靠在他怀里,埋在他颈间,清清浅浅地呼吸着,那里有让她安心的气味,她觉得温暖又踏实,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和愉悦,她紧紧抿住的唇渐渐放松。

陈清欢抱着他的腰撒娇:“云醒哥哥…”

这些年她极少这么称呼他了,她这么一叫,他们好像又回到了青葱美好的岁月,无忧无虑,娇憨柔软。她还是那个被他护在怀里温柔呵护招人疼的小姑娘,她一声声地叫着“云醒哥哥慢慢长大,那些岁月积累下来的感情,是别人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越的承载了太多不足为外人道的深情,那些追逐与等待,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替代不了的独一无二。

陈清欢的酒量本就令人担忧,上了车被空调的暖风一吹,温度和酒劲便一齐上来了。任凭萧云醒胆子再大,也不敢把这个样子的陈清欢送到陈慕白面前,只能带她回家。

陈清欢的洁癖是刻在骨子里的,纵然已经神志有些不清醒了,进了家门第一时间还是冲进浴室洗澡换衣服。

可她从浴室出来后,场面就有些失控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她像小孩子一样跨坐在萧云醒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软软地撤娇,偎在他怀里胡乱地蹭着,叫他云醒哥哥。

大概刚才在外面冻得太久了,她的鼻尖微凉,蹭在他的脖子上,更显得鼻息滚烫。

萧云醒坐在床边,全身紧绷,手无意识地搭在她腰间,她窝在他怀里扯着他的衣服得他有些受不了,只觉得喉头发紧,耳根发烫。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喉咙上下动了动,喉咙痒,心也痒。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那双湿润润的眸子格外清亮,眼底流淌着隐隐的笑意,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得萧云醒身上蹿出一股无名的火,额角忍不住抽了抽,眼底的情欲呼之欲出。

萧云醒咬了下她的手指,一脸淡定全数褪去,咬牙切齿地问:“你还真当我是柳下惠不成?”

她吃痛地缩了缩手,很快又伸回去,放在他唇边笑嘻嘻地让他咬。

她一笑,当真是既妖且媚,魅惑人心。

萧云醒握住她的手,从唇边拿开,十指相扣放在心口处。

陈清欢抵着他的额头,深吸了口气。

他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带着男性特有的清气息,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间。

她低头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微微凸起淡淡的青筋,漂亮得不像话,握着她的手时带着让人安心的力度,像是一辈子都不会放手。陈清欢窝在他怀里觉得温暖又舒服,可萧云醒就没那么好过了,简直就是个甜蜜的折磨。

她是真的长大了啊,不需要用眼睛看也能知道她的玲珑有致,纤秾有度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没发育的小朋友”了。

萧云醒忍不住用唇和鼻尖蹭着她的耳朵,用极轻的气声喟叹了下:“软的…”

刚才帮她暖耳朵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如今含在唇间才知道,比想象中还要软得多。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惹得陈清欢咯咯地笑着躲开:“痒…”

萧云醒怕她摔下去,伸手扣住她的腰,松松地把她拥在怀里。

不知道陈清欢是不是尚存一丝理智,只是忽然止住笑搂住他的脖子,伸出一根手指勾画着他的脸,认认真真地调戏他:“云醒哥哥,你这么好的相貌,这么出众的身材,这么聪明的脑子,不给你生个孩子延续一下优良基因都觉得对不起你。”

说着便凑过去亲他,大概是渴了,像脱水的鱼,缠着他的唇舌不放,整个人挤到他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萧云醒揉捏着她的耳垂和侧脸,极尽温存,慢慢把主动权收到了他的手里。

空气渐渐升温,细细密密的缠绵声一点点地铺满整个房间,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唇齿相依的温度让她一下子就上了瘾,他想要抽身而退的时候她都不许,舌尖急切地跟过去,贴得更紧,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难舍难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带着爱和欲的吻才在两人的气喘吁吁声中结束。

平日里他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可刚才她却特别清晰地感觉到了

他的追切和激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失控。有那么一两个瞬间,她能感受到他青涩的情欲,他似乎想要把她吞下入腹,却又很快克制下来原来痴迷的不只是她。

头一次看到眼神迷离的他,陈清欢内心的激动难以抑制,她看着他的眼底渐渐恢复清明,吻了吻她的下巴和耳垂,把她拥进怀里。

陈清欢趴在他的胸前,听着急剧的心跳,心里美得冒泡。

原来这就是和喜欢的人接吻的感觉啊,她要兴奋死了!这种感觉太美妙,让人觉得不真实,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有一年偷喝了陈慕白珍藏的红酒,脸红心跳,有种无法遏制的激动与兴奋。

她忍不住在心里尖叫,失控的萧云醒,她好喜欢啊!

萧云醒完全不知道她的想法,靠着仅存的几丝理智把她按回被子里,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浑身紧绷,手背搭在额头微微合着双眸,有些狼狈,

不再去看床上的人,心里哀叹一声,陈家果真是出妖孽的地方…百年出个陈慕白,千年修个陈清欢。

都说长女肖父,这话果然没错,都是妖孽。

几息之后,萧云醒没忍住,往床上看了一眼。

陈清欢正弯着眉眼笑眯眯地看着他笑,白皙的肌肤已经被染成了好看的桃粉色,玉面桃花,撩人心怀。

陈清欢捕捉到他的视线后立刻又开始胡闹,踢着被子大叫:“我要和你睡!”

萧云醒赶紧把她压在被子下封印住:“不行!”

陈清欢委委屈屈地着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以前我说什么你都答应的!”

萧云醒头疼,还敢说!她现在的要求让他越来越难招架。

陈清欢忽然不挣扎了,把被子蒙到头上,躲在里面扭来扭去半天,终于把头露了出来,还顺手扔出来一团衣物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

萧云醒瞄了一眼就脸红了:“陈清欢你!“急色”的陈清欢终于实现理想,全裸地躺在萧云醒的被子里,她拥着被子还颇为委屈地瞪他:“你以前都叫我清欢宝宝的!”

萧云醒叹口气,孩子大了不好哄了呀……

陈清欢无视他的窘迫和无奈,在被子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还笑嘻嘻地踢着被子挑衅道:“云醒哥哥,你要不要看啊?”

萧云醒深感无力,甚至绝望地想到,他这辈子大概不是死在陈清欢手里,就是死在陈慕白手里。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清欢宝宝乖,不闹了啊……”

折腾了这么久,陈清欢确实也累了,躺在被子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陈清欢醒来得格外早,冬日的清晨,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缕薄雾,太阳渐渐升起,那层薄雾渐渐消散。

她一睁眼就看到萧云醒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看一本书,书名叫《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

她醒了酒,意识渐渐回笼,也稍稍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吓得起床气都没了。

陈清欢在心里哀号了几声,随即决定假装喝断片儿了,一口咬定什么都不记得了,反正萧云醒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坐起来,难受地哼哼了几声,又偷瞄了几眼某人的脸色,声音低哑柔弱:“头疼……”

萧云醒听到动静,合上书放到一边,微微挑眉看着她:“头疼?”

陈清欢越发觉得窘迫,轻轻嗯了一声,始终不敢抬头和他对视。

她正苦思冥想寻找着话题讨好一下萧云醒,下一秒微微带了些凉意的指尖便触上了她的额角,轻轻揉着,说不出地舒服。

陈清欢猛然抬头看向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床边。

萧云醒看穿她的心思,对昨晚的事儿绝口不提,只是一心一意地微微弯腰给她揉着脑袋。

大概想起了什么,他的双手忽然开始颤抖,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震动,好在只是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他便忍住了笑,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点点笑意,贴在她耳边沉沉开口:“想喝什么?”

陈清欢唯恐他和她清算昨晚的事,赶紧就顺坡下驴吊着他的脖子撒娇:“嗯…酸梅汤!冰镇的!”

嗯,大冬天的喝冰镇酸梅汤,真有创意……

吃过早饭,萧云醒一心一意地在厨房给陈清欢准备冰镇酸梅汤。

喝酸梅汤一定要用上好的白瓷碗,晶莹雪白,还要放上冰块,冰块尚未融化,在碗里叮当作响时端给她最好。

她的一些生活习惯和她父亲一样讲究,那份矫揉造作学了个十成十,什么围炉温酒,烹雪煮茶,想起一出是一出,不过…娇揉造作得很可爱。

想到这儿,萧云醒忽然勾唇一笑。

无妨,他萧云醒,惯得起,惯一辈子,她可以在他身边无法无天一辈子。

陈清欢喝完酸梅汤之后,终于下定决心面对问题解决问题,她含着冰块模糊不清地问:“我昨晚喝断片儿了,昨天…我没胡说八道什么吧?”

“没有。”萧云醒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你昨天想来问我什么?”

陈清欢欲言又止:“哦,那个啊…”

萧云醒看过去:“嗯?”

陈清欢实在不觉得现在是问那个问题的好时机,她才占萧云醒便宜未遂,此刻再提起那个话题,挑衅意味十足,着实是有些过分了。

“也没什么,改天再说吧。”

陈清欢不敢久留,喝完酸梅汤就赶快溜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陈慕白坐在沙发上,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昨晚干什么去了?”陈清欢想着反正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索性主动出击:“这个时间你为

什么没去上班?退休了吗?陈老师,你已经老到要退休了呀…

陈慕白不接招:“我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陈清欢云淡风轻地理理头发:“昨晚啊,唐恪叔叔请客去了城南的那家长盛不衰的高级会所啊,就你们年轻的时候常去的那家。”

陈清欢一句话轻描淡写地把火力引到了唐恪身上,哼,一对渣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就不再搭理他,回了房间。

陈慕白坐在客厅又是火大,又是气短,刚想找唐恪算账,殊不知唐恪后院起了火,打电话来跟陈慕白告状:“你女儿真是个祸害!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竟然找他老婆煽风点火!

陈慕白还想找他呢:“你到底跟我女儿说什么了!你怎么能带她去那种地方!”

唐恪一愣,细问了几句,听了陈慕白比他还糟糕的境遇,没忍住亲自跑来笑话陈慕白。

陈慕白一开门看到他就翻脸:“唐恪你是不是疯了!竟然带我女儿去那种地方!你都跟她胡说八道什么了?!你这条狗命是不打算要了是吗?”

唐恪还委屈呢:“大哥,你能不能讲讲道理?!到底是谁带谁去?你知不知道你女儿一个晚上造了多少钱!我还没找你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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