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然忽的两手一伸抓住陆佩瑶衬衫领子,把它从她肩膀往下拽,陆佩瑶则死命按着衬衫下摆不放。两人一起用力,衬衫被扯到腰部。陆佩瑶的整个前胸后背都露了出来,灯光下,只见肩膀圆润,上臂修长,双/乳雪白,乳/晕粉红,王浩然头一晕,不由深吸了口气,一低头用牙咬住她的乳/头,同时手伸到下/面去抽她皮带。
陆佩瑶喊:“不要,不要。”又用手去压住自己裤子,王浩然发狠,干脆握住她两手手腕,猛地用力扳到她身后,用左手扣紧,腾出右手来解她衬衫上剩下的扣子,然后在沙发上挺起自己的上半身,一用力,把陆佩瑶的整件衬衫连同文/胸一起剥了下来,乱扔了出去。
陆佩瑶徒劳的伸手在空中乱抓,想抓回自己上衣,但是男的真的用上力,女人的挣扎简直不堪一击。陆佩瑶顿时上身赤/裸了,不由的哭着求饶:“浩然,今天我还没准备好,下回,下回我一定顺着你。”
“又是下回,上次也这么说。瑶瑶,我每次都太由着你了,今天我再也不能忍了。”王浩然刚才就已经把陆佩瑶皮带搭扣拉开,这回用力一拽,整根皮带都被他抽了出去。
陆佩瑶尖叫一声,抓紧自己裤子,但是她穿的是银行发的西装裤,尺寸不太对,腰部相当肥大。王浩然也很轻易的两手抓住她裤腰往下扯,像剥蛇皮似的翻转着往下剥。陆佩瑶马上发现自己捍卫不了外面的长裤,只好手伸到里面死命压在自己底/裤上,同时两/腿/夹/紧。
王浩然下身微抬,把陆佩瑶长裤扯下,扔在一边。陆佩瑶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的棉质平脚运动短/裤了,这却是陆佩瑶死活要守的防线。王浩然又动手去剥,陆佩瑶一面哭,一面拳打脚踢:“浩然,浩然,你就饶了我吧,会怀/孕的。”
“我射/在外面。”
“控制不好的。”
“做完了就去买紧急避/孕/药。”
王浩然抓住陆佩瑶内/裤上端往下扯,陆佩瑶则是使上了蛮力,两手死抓着自己短/裤不放,身体扭来扭去,用脚又踢又踹,偏偏运动短/裤还真结实,两人同时反方向用力还扯不破。陆佩瑶在南方女孩中,个子算高挑,王浩然是中等身材,不算太强健,加上没经验,倒也一时奈何她不得。
王浩然深吸一口气,用下身压着陆佩瑶,上身抬起,开始快速脱自己衣服,陆佩瑶大惊:“浩然,你真的要强迫我吗?你答应过永远不强迫我的。”
王浩然不吭声,把衬衫连同背心一起从头上扒下,随手乱摔,然后去脱自己裤子,长/裤短/裤一起往下扒,露出青筋/毕/露的龙/头。这下陆佩瑶真快急疯了,趁王浩然脱裤子,压住她的下/体一松之际,从沙发上弹起,想跑掉,但是还没等她腿落地,就被王浩然一把推回。陆佩瑶无奈,忽的两/腿一绞,人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沙发上。
王浩然脱/光衣裤后,立即压/倒在陆佩瑶身上,两人几乎全/裸的在沙发上肉/搏。王浩然胀得发痛,在她臀/部和腿/上乱蹭,然后两人又继续搏斗陆佩瑶的内/裤,但是从背后剥,更困难了。两人激战了好几分钟,王浩然扒不下来,就打算从底部拉开一部分进去,却发现这平脚运动裤,紧紧箍住大腿根,弹性毫无,连根手指头都插不进去。
王浩然久战不下,又硬又痛,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忽然用力压/住露佩瑶后背,自己的双/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一用死力,把它们撑/开。
陆佩瑶哭泣着哀求:“浩然,求你,真的求你。下回,下回……我反正早晚是你的,求你不要这么伤害我啊。”
王浩然红着眼睛,喘着粗气说:“那就别等什么下回了,瑶瑶,现在就让我进去。”
王浩然用自己手扶住,摸索着一挺身,肉/棒隔着内/裤顶了上来。陆佩瑶大喊:“疼,你住手。”
运动内/裤是全棉的,又厚又干又无弹性,王浩然也觉得相当疼痛,于是又用手去拉陆佩瑶底/裤,陆佩瑶则死活拽着不放。两人也顾不得外面楼梯口路过的人会听见,又喊又叫,互相威胁。陆佩瑶的脚把沙发踢得咚咚响。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应该去卧室
就在王浩然跟陆佩瑶在沙发上近身肉/搏,又踢又打的时候,忽然钥匙孔一响,门被猛的推开了,陆佩瑶爸爸陆建国冲进来大声问:“瑶瑶,怎么回事?”
王浩然和陆佩瑶同时抬起身来回头看,三人一起震惊,时间凝固了几秒。
当陆建国看清沙发上是王浩然和自己女儿时,不由的大窘。王浩然是全/裸的覆/盖在陆佩瑶身上,陆建国只看见女儿裸/着上/身,下面没看见,不知道陆佩瑶还穿着内/裤,单看两人姿势,以为王浩然正在做,女儿不乐意所以喊叫。两人是关系笃定的未婚情侣,这事倒不太好管。
陆建国赶紧把头扭过去,伸手把后面的大门拉上,鞋都来不及换,匆匆往自己卧室走,嘴里小声嘀咕:“你们应该进卧室去,外面都听见了。”
陆建国进了自己卧室,反手把门关上。剩下王浩然跟陆佩瑶面面相觑,两人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王浩然松开陆佩瑶,爬起身来。两人满客厅的捡自己衣服。
一会儿,两人穿戴整齐,王浩然开门出去,陆佩瑶送他到楼下。王浩然打开自行车车锁,低声说:“我走了,你替我跟爸爸说一声。”
陆佩瑶低低的说:“浩然,对不起。”
王浩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是深深的伤痛,然后跨上自行车,一言不发的骑入茫茫夜色。
陆佩瑶呆立半响,慢慢转身,垂头丧气的走回自己家。陆建国还呆在自己房间里。陆佩瑶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回房间睡觉,但是想了半天,轻轻喊了声:“爸爸。”
陆建国隔着门,小心翼翼的回道:“瑶瑶,有事么?”
“爸爸,你出来喝点牛奶再睡好吗?”
门一响,陆建国出来了,两父女尴尬的对望了一眼,陆建国去门口换鞋,陆佩瑶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纸盒鲜牛奶来,撕开封口,把吸管□去。
两父女默默在餐桌上面对面坐下,吸牛奶。过了会,陆建国小心的说:“瑶瑶,徐汇的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今年租期到期的时候,要么不再继续出租了。我们把它收回来,装修一下,让你和浩然结婚用,你觉得怎么样?”
陆佩瑶犹豫着说:“再说吧,浩然爸妈还不见得同意他们前途无量的儿子娶我呢。”
陆建国叹了口气:“他们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没见过世面,真当儿子会读书就能横行天下了。你就别跟他们计较。浩然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对你也是真心的。”
陆佩瑶低着头,慢慢说:“爸,这事还是边走边看吧。人家家里一定不要,我也不能那么犯贱的,硬送上门去。我还不到二十二岁,这事不急。现在倒还有另一件事是当务之急。爸,我需要用点你的钱。”
陆建国一怔,以为女儿要用什么大数目:“家里的钱不都在你的银行账户上吗?你要钱干嘛用?”陆家所有的财产都登记在陆佩瑶名下,包括房子,股票和现金。
陆佩瑶羞耻的说:“我都工作了,再用你的钱总得跟你说一声吧。我要赶紧去动个手术,本来是想等我自己有余钱时再去做的,现在等不及了。”
“什么手术?你身体有问题么?”陆建国大惊,忽然回过神来,“哦,你是要去打/胎?”
陆佩瑶大窘:“爸……哎,不是,是处/女/膜/修/补术。”
这下陆建国明白过来了,刚才两人为啥吵闹,不由的小声问:“瑶瑶,那个事情,你还没跟浩然说过?”
“嗯。”
陆建国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沉默了会劝道:“瑶瑶,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这种事情最好不要隐瞒。如果他真的介意,分手比起隐瞒欺骗,远是个更好的选择。而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浩然受过高等教育,我想他会体谅你的。”
陆佩瑶慢慢摇了摇头:“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这是因为我过去交过男朋友,双方自由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我会毫不犹豫的跟浩然说清楚,这现在大家都能理解。但是我的事情……我说不出口,太低档,太龌龊了。浩然的性格我最清楚,他一想到占有过自己妻子的男人是什么人物,什么层次,又是个什么伦理关系,他会恶心死。其实我自己,就恶心得要死,只能闭着眼睛不去想。”
陆建国痛苦:“瑶瑶,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对不起你。”
陆佩瑶温和的说:“爸爸,这事又跟您有什么关系呢。你是一直都叫我别去看妈妈的,是我自己太不谨慎。而且,你当年不让我报警是明智的,如果我报了警,肯定会闹得路人皆知,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会影响心情,后面的一连串的录口供啦,出庭作证啦,肯定会牵扯精力,说不定我会连大学都考不上,真的会毁了一生。”
陆佩瑶望着自己父亲,诚恳的说:“爸爸,我当时年龄小,不能理解,以为你是为了你自己的体面,牺牲我,整整两年都没跟你说话,让你那么痛苦。爸爸,现在我向你道个歉。”
陆建国痛苦万分:“瑶瑶,你这么说,让爸爸情何以堪。不提报警的事,单说事情的起因,也是爸爸造的孽,如果不是爸爸不检点在先,你妈妈也不见得会跟那个男人鬼混。瑶瑶,爸爸欠你良多。”
陆佩瑶摇摇头:“不好说,妈妈这人,头脑一贯不清楚。